韓以辰玩味的勾起了嘴角笑了一下,手指著那幾個黑衣人說。
“他們跟了你這么久,你就不要了?這么無情?”
“哼,他們算什么?!”安德森不屑的說。
那幾個人忍不住了,沖著安德森吼。
“我們陪你出生入死那么久,你居然在現在這個時候放棄了我們!”
安德森被以往那些奉承著自己的人這樣數落,臉都黑了下來,想到了現在這種情形,安德森沒有和那幾個人說話,只是和韓以辰說。
“怎么樣,一個疫苗換兩個人很公平,要知道這個疫苗可以救多少的人。”
末了,又說。
“這可是你爸爸媽媽留下來的最后的東西。”
韓以辰因為安德森的這句話黑了臉,不客氣的說。
“你也配提他們!”
“安德森,你憑什么覺得我沒了這個疫苗就不行了?!”韓以辰被氣笑了,說。
安德森心里涌起了一股不安,感覺事情好像偏離了自己的軌道……
“韓以辰,你什么意思?”安德森問。
韓以辰沒有說話,旁邊的一個人說。
“韓以辰已經將疫苗上交給了官方,安德森,你還是束手就擒吧。”
“不可能!難道這個疫苗是假的!”安德森怒吼,不相信的問。
“這個疫苗當然是真的,但是誰說只有那些的。”韓以辰說。
安德森聽聞,陰狠的說:“你們敢耍我!!!”
猛的把疫苗扔在地上。
那幾個黑衣人看到安德森沒有了最后的籌碼,都冷笑了一聲,然后往韓以辰他們的方向走了兩步,說。
“我們愿意投降。”
然后紛紛把匕首扔在很遠的地方,把雙手伸出,后面立即有人上前把他們拷上。
安德森看到他們的舉動,大罵:“一群叛徒!”
而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貝利特突然快步向著韓以辰他們跑來,一把撈出匕首,竟是想要沖出去,全然不管安德森的死活。
可畢竟雙拳難敵四手,不過一會兒就被官方的人拿下了,安德森看到連貝利特都背叛了他,氣的都說不出話來。
但是韓以辰和官方的人可不管安德森的想法,直接把安德森拷了起來,安德森雖然反抗了,但是他已經是個老頭了,哪來的力氣。
韓以辰看到安德森被帶上了官方的車,竟然有些想哭,自然不是為了安德森哭,而是為了父母想哭,一切都塵埃落定了……
葉臻在看到安德森他們被抓回來的時候,打了個電話給姜柔說。
“可以了,把之前的資料放出來吧。”
“好。”姜柔說,結束電話后就去按照葉臻的話做。
而等到沈婉清事情辦完的時候才知道一切已經結束了。
沈婉清回到了家里,御風,葉臻,w,韓以辰都在,聽到聲音都朝著他看去。
沈婉清徑直走到了w的身邊問。
“怎么樣,安德森給你打的藥解決了嗎?”
“沒有,過幾天官方的人會用御風父母的疫苗給我注射。”w溫柔的說。
官方的人借住韓以辰給他們的自己父母的資料,在致癌區域有了很大的發展。
沈婉清笑了,看著外面,覺得自己心中的那塊烏云散了……
不止沈婉清,御風他們也是,壓在身上十幾年的殺母之仇,殺父之仇,終于報了……
第二天,凌城爆炸了,一條新聞占據了各大新聞網站頭條。
安德森犯的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都被暴露出來,里面赫然揭露了十幾年前,那場震驚國內外的載著御風父母的航班失事真相,還有那二十幾個醫學領域頂尖教授的死因也報了出來。
頓時引起世界的軒然大波。
而此時在一處墓地旁。
御風和韓以辰各自手拿了一束鮮花站在一個墓地旁,兩個人都面帶微笑,御風對著墓碑上的照片說。
“爸,媽,我們終于幫你們報仇了,安德森已經被抓了,他所有的罪行已經被公之于眾了……”
韓以辰把花放在墓碑旁,說。
“爸爸媽媽,我把研究成果上交給官方了,我知道如果你們還在,你們一定會同意的,他們已經取得很大的進展了,我相信這個疫苗會如你們所愿……救很多……很多的人的生命。”
御風和韓以辰和他們的父母說了很久,然后才離開……
不過在離開之前,御風對爸媽的照片說。
“爸,媽,我有一個喜歡的女孩,我喜歡了她很久很久,所以不要催我找老婆哦,我會幫你們催以辰的。”
而走在前面的韓以辰沒有聽到御風的話,此時正回頭沖御風笑著說。
“哥,你干嘛呢?我們還要找沈婉清他們呢!”
“沒什么,來了。”御風笑著朝韓以辰走去。
同樣的,路家作為安德森的走狗同樣不能幸免。
在消息爆出來了的時候,路星辰眾人心里一絲防備都沒有,這消息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當他們想逃跑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路星芒帶著官方的人已經來到了路家門口,路家四周都有人把守,而薛繁在路家出事后,早就出國了,路星辰怎么打他電話都沒人接……
路星辰讓保姆開門,保姆看到那么多官方的人早就嚇得六神無主了,忙打開了門,里面的路母看到這個陣仗,佯裝鎮定的說。
“你們這算什么,私闖名宅!我可以告你們!”
“有什么話到法庭上說吧。”官方的人面無表情的說。
手里拿了一個搜查令,原來路家不僅僅參與了安德森的事情,害死了路星芒的媽媽,還有偷稅漏稅的犯法的事都被查了出來……
路父路母和路星辰被官方帶走了,路星芒就在旁邊冷眼看著,心里只有一個想法:他們罪有應得!!!
路星芒走進路家的一個倉庫,打開燈,里面全是路星芒媽媽生前的東西,然后對保姆說。
“我不想在這個家看到任何有關他們的東西,還有,把我媽媽的東西拿出來擺上。”
一切都真正結束了……
葉臻和沈婉清站在落地窗前,突然葉臻說。
“沈婉清,我們……真的沒有可能了嗎?”
“葉臻,不是什么事都能從來的。”沈婉清沉默了一會說。
葉臻苦笑了,一切都是自己自作自受,自己能默默的守護她就已經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