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時,御風(fēng)和御晚也收到了來自太陽集團(tuán)慈善晚宴的邀請函。
和上次不同,這次是太陽集團(tuán)的人親自將燙金白色邀請函慎重的送到兩人手上。
“去嗎?”御風(fēng)問道。
御晚慵懶的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拿著邀請函,覺得燙手。
御風(fēng)接著說道:“這次的慈善晚宴挺大,據(jù)說圈內(nèi)不少人都收到了邀請函。”
“真的只是一場慈善晚會嗎?”御晚將邀請蓋在眼睛上,閉著雙眸思索的問。
上一次的事情依舊讓她心有余悸,她是一個怕麻煩的人,如果只是單純的活動就算了,就怕……
“你放心,這一次的邀請函是厲琛親自派人送過來的。在邀請函上不會有什么問題。”御風(fēng)知道御晚的擔(dān)心,當(dāng)下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御晚扯下邀請函,這種慈善晚會還真是不好拒絕。
然而御晚不知道的是,她會被厲琛邀請,完全是因為葉臻。
厲琛看出了御晚在葉臻心底的特別,想要利用她,引誘葉臻來宴會。
而御風(fēng)則完全是順帶……
“反正也拒絕不了。”御晚挑眉,悶聲答應(yīng)。
連慈善晚會都拒絕的話,那些娛記會怎么寫,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了。
“陪我一起去吃個午飯吧!”御風(fēng)輕笑一聲,朝御晚伸出手。
就像過去無數(shù)次那樣,在她需要的時候,他總是第一個伸出手的人。
御晚嘴角彎起,想起自己失去記憶的那幾年,“哥……你如果是我的親哥哥該有多好。”
御風(fēng)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握住她的肩膀糾正,“婉婉,我一點(diǎn)也不想做你哥哥。”
“……”御晚頓時喉嚨一噎,有些后悔自己剛才脫口而出的感嘆。
“婉婉,你究竟要等到什么時候,才愿意嫁給我。”御風(fēng)緩緩靠近她,雙手撐在沙發(fā)上,將她禁錮在自己雙臂之間。
他濃烈得氣息突然包裹住御晚,那種帶著侵略目的的眼神讓她有些不安,御晚將手肘抵在御風(fēng)的胸膛前,想要推開他。
可男人的身軀很沉,像磐石一樣紋絲不動。
“我,我去找云昕,你你先忙!”御晚身子往下滑,快速的從御風(fēng)腋下鉆出來語氣急促道。
御風(fēng)站起身,雙手插兜,嘆了一口氣,看著御晚落荒而逃的背影,掌心微握。
御晚匆匆忙忙的跑到云昕的辦公室,她正跟林安討論著劇本,見是御晚進(jìn)來,又低下頭。
“跟御總談完事情了。”云昕將劇本遞給林安,“你先回去好好看看,這兩天好好研究研究,下周一進(jìn)組。”
“知道了昕姐!”林安開心的抱著劇本,然后沖御晚揮揮手,“晚晚姐你們聊,我先走了!”
“去吧!”御晚點(diǎn)頭,林安笑著離開了。
云昕起身,問道:“喝什么?咖啡要嗎?”
“好。”
云昕替御晚倒了杯咖啡,端到茶幾前,兩人就這么面對面坐著。
御晚端起咖啡淺淺抿了一口,苦澀醇厚到味道在舌尖彌漫,云昕問她:“說吧,御總找你聊什么呢?看你那心思重重的樣子。”
“太陽集團(tuán)舉辦得慈善晚宴,邀請我們過去。”御晚道。
“就是上次那個誣陷你們偷東西到集團(tuán)?”云昕惺忪的眼皮頓時張開,問她。
“嗯……”
“……”云昕瞬間不知道怎么說話好了,慈善晚宴還真是不好拒絕。
你不去,別人說你沒善心,不做好事,你去,萬一又像上次那樣十個圈套陷害呢?
這一次宴會可不是像郵輪晚宴,開在海上沒有記者,慈善晚宴是公開的,也有媒體人拿到邀請函。
這要是在上面出什么事,絕對會上熱門。
“那你怎么想?要去嗎?”云昕糾結(jié)了一會,問道。
“你覺得我能拒絕嗎?參加宴會的名單都被太陽集團(tuán)都人公布了,如果我拒絕的話,網(wǎng)上一定會傳出許多難聽的話。”御晚嘆了一口氣,揉了揉發(fā)脹的太陽穴,無奈的笑笑。
“好像不行。”
“之前贊助商不是送過一些奢侈品,反正都是新的壓在倉庫,都拿去捐掉吧!”
“行,回頭我叫助理去家里拿。對了,宴會上薄月和岳靈珊都會參加,你離她們遠(yuǎn)一點(diǎn),省得惹上麻煩。”
御晚原本就不好的心情此時更差了,她忍不住哀嚎一聲,捂著額頭,“天啊,希望到時候坐的位置和她們遠(yuǎn)一點(diǎn)。”
“我也只是提醒你一下,到時候你跟御總一起,就算碰到她們也沒事。”云昕見御晚緊張,頓時笑著打趣。
“知道了……葉氏的人也會去吧……”御晚突然想到那張如寒冰雕刻對臉龐,心底揪疼起來。
“會,不過跟我們沒有關(guān)系,你別想太多。”云昕聽見御晚聲音里的異樣,抬起頭就看著她捧著咖啡雙眼出神對發(fā)呆。
她的唇色微微發(fā)白,臉上的細(xì)小絨毛在陽光下泛著金色對光澤,明艷的臉上卻透著寞落和閱盡千帆的滄桑。
“云昕,你說如果爸爸還在的話,會是什么樣子?”御晚突然問道,說到最后聲音略微嘶啞。
云昕目光頓了頓,這么多年過去,沈幕的臉依舊清晰的印在她的腦海里。
御晚和沈幕渾身是血的模樣,依舊讓她心悸。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葉臻……
“事情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了,沈叔叔知道你現(xiàn)在過的幸福,就是他最開心對事情。”
“云昕,我一直以為我能替爸爸報仇,可是當(dāng)我知道阿離還活著,當(dāng)我再一次面對葉臻的時候,我怯懦了……”
“我是不是很沒用?”
御晚紅了眼眶,鼻尖酸澀難受,如果她能夠自私一點(diǎn),帶著阿離徹底消失,離開葉臻的視線該有多好。
可是她做不到,她可以一個人走,卻不能剝奪阿離和自己的父親在一起的權(quán)利。
“沒有,你已經(jīng)做的很好了。”云昕湊到御晚身邊,握住她的手,帶給她溫暖和力量。
御晚靠在云昕的肩膀上,揉了揉酸澀到眼睛,“云昕,如果我嫁給御風(fēng),是不是就會忘記葉臻,是不是就能開始新的生活。”
“你……你在胡思亂想什么呢,難道你想嫁給御風(fēng)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