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爸的人身安全不用你操心。”葉臻語氣冷漠的睨了蘇荷一眼,完全不將她放在眼中。
蘇荷不甘心的咬咬牙,眼看著葉臻依舊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一股無力感,油然而生。
蘇協幫腔道:“不行!絕對不能放那個女人離開!我現在立馬去把她追回來!”
說著,蘇協就起身推門要走,葉臻叫住了他。
“人都已經走了,你現在上哪抓人?”
“我,我順著她離開的路追過去,如果她沒走遠的話,我一定能把她追回來!”蘇協滿臉痛恨,語氣心疼,意有所指的說著,“葉總,我不能看著小荷,因為那個女人被您誤會,受這么大的委屈啊!”
“委屈?”葉臻冷嗤一聲,低低的笑了,“她委不委屈不是你說的。”
“這,葉總您這是什么意思?”蘇協愣了愣,看著葉臻面不改色的模樣,心里高高懸著。
面前的年輕人城府手段,都他心驚。
他們已經故意將一切的矛頭指向了沈喬,而葉臻對蘇荷的態度卻還是一點都沒變。
“我什么意思不重要。”葉臻起身,細碎的劉海遮住他眼底的晦暗。
“蘇協,珍惜你們自己現在擁有的,不要再去貪戀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否則弄到最后,得不償失。”
葉臻頓住腳步,仿佛穿透人心的眼神輕飄飄的落在蘇荷身上,然后又收回。
蘇荷心驚膽戰的低下頭,沒有勇氣和葉臻直視,心底發虛。
她覺得自己明明已經成功了把一切都推掉了沈喬身上,可是為什么她的心反而更加不安了。
她總覺得葉臻看著自己的眼神帶了一些其他的色彩。
葉臻離開了。
蘇荷緊繃的身體如一灘爛泥軟倒在沙發上。
蘇協拿出紙巾,不停的擦拭自己的冷汗。
他這一輩子都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在一個年輕的后輩手里栽跟頭。
“砰”包廂的門關上,哭聲戛然而止。
蘇荷收起臉上的委屈的淚水,漂亮的臉蛋因為嫉恨,扭曲的難看。
“我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了,他居然還是懷疑我!”
“不懷疑才不像葉臻的風格。”蘇協悶悶的點了一支煙,煩躁的深吸一口,然后吐出。
“爸爸,那我接下來要怎么辦啊?”蘇荷不安的問,她可不是沈喬,萬一被葉臻發現她害葉震先的事情,一定會把她送到監獄里的。
到時候,她爸也救不了她!
“呵,你現在知道來問你這個爸爸了!”
一想到蘇荷擅作主張的事,蘇協心底就一肚子的火。
但蘇荷做事是跟他有商有量,不沖動行事,也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爸爸,你就別生氣了!事情已經發生了,我能怎么辦?你現在生氣已經于事無補,還不如幫著我想辦法,怎么瞞過葉臻……”
蘇荷心里難受,被蘇協一通教訓,更是又悔又恨。
說到底,這一切都怪御晚!
都已經消失了四五年的人,繼續消失就好了,為什么還要出現呢!
她比沈喬更可惡!
蘇荷心底滿是怨毒,如果沒有御晚,她跟葉臻現在都已經舉辦過婚禮,結婚了!
“你剛才跟那個沈喬怎么說的?”蘇協陰沉著臉思索片刻后問道。
“我沒說什么,只是問她什么時候對御晚動手。”蘇荷煩躁的回道。
蘇協看了她一眼,神色復雜的道:“這個沈喬不簡單,你以為跟她相處小心一點,最好不要惹怒她,她背后肯定有我什么我們不知道的人或則勢力幫著她,否則她怎么能這么輕而易舉的從監獄里出來。”
蘇荷臉色一僵,吃了蒼蠅一樣難看。
原本被她踩在腳下的人,突然一個轉身凌駕在她之上,這種恥辱感讓她心底一陣別扭。
“我知道了,我已經偷偷讓人去調查沈喬背后的人了,可是一直沒有進展,那個人隱藏的很深,從來不露面。”
“而且我發現沈喬的手機號碼都是特殊加密的,根本無法黑入。”
蘇荷嘆了一口氣,想到派去調查毫無進展的結果,心底的火焰就越燒越旺。
一天不查清沈喬背后的人,在面對她的時候,自己就要低聲下氣一天。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惡心了!
“算了,你別讓人繼續黑她的手機賬戶,以免被對方反蹲,現在葉臻知道她出獄的事,想知道什么,葉臻都會查,一些我們查不到的事情,葉臻都能查到。”蘇協思索片刻后,提醒蘇荷。
沈喬背后的人隱藏的太深,但單從那一次宴會,他就能窺探一點門邊。
那個人,擁有著絕對不輸葉家的勢力,不是他們這種小人物可以得罪的。
“爸爸,整個華國,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大人物就那么多,沈喬背后的人一定是這些人里的一個,我們完全可以照著這些人來查。”蘇荷仍舊有些不甘心。
沈喬的存在,像是扎在她喉嚨里的一根刺,這個提醒著她的存在。
雖然沈喬嘴上說幫她得到葉臻,可最后的結果怎么樣,她根本就不知道。
沈喬把自己摸得透透的,而她卻對沈喬背后的事,知之甚少,這種強烈的不安感,讓她的心時時刻刻的緊緊提著。
“我剛才說的話你都沒聽進去是嗎?!我讓你收手不要再調查了!你以為我們蘇家是像葉家那樣的大人物嗎?你爸爸的公司一年到頭也就一兩千萬的利潤,但是葉氏一個項目就投資上百億!”
“上次的宴會,就是最好的證明,你爸我連一張邀請函都拿不到!”
蘇協看著蘇荷一副不知悔改的樣子,氣的心肝直疼。
他怎么就生這么蠢的女兒!勾男人不會,斗也斗不過別人,最后訂的婚約都能被人取消,就算現在蘇家的公司回來了又怎么樣。
他的臉早就丟到了太平洋。
所有的親戚朋友,都在看他的笑話。
“爸,你說的我都懂,可我看著沈喬那副得意的樣子,我心里就不舒服!”蘇荷不甘心的磨牙,一張臉扭曲的難看,怨毒的說著。
“你看不慣她又能怎么樣?沈家當年也就比葉氏差一點,沈喬再不濟也是沈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