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痛恨蘇荷背叛過自己,但沈喬知道現在還不是報復她的時候。
她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讓沈婉清跪在自己的腳下懺悔!
讓葉臻后悔拋棄她,對她所做的一切!
蘇荷將宴會的事情說了出來。
沈喬頓時笑了,“原來就這么點小事,怎么你現在連墮落的連一個姜柔都對付不了?”
“你能對付,為什么姜柔還能在葉臻身邊待這么久?說到底,你也拿她沒辦法吧!”蘇荷聽著沈喬嘲諷的話,反駁回去。
沈喬眼神微暗,哼了一聲,“我不動姜柔,是因為我知道葉臻對她從來沒有其他感情,而過去能夠陪在葉臻身邊參見各種宴會的人只有我一個,就算是沈婉清,也沒有資格。”
“所以,我跟你是不一樣的,至少我得到過葉臻的寵愛和喜歡,而你什么都沒有。”
沈喬得意的揚起下巴,在蘇荷面前頗有優越感。
她雖然恨蘇荷成了葉臻的未婚妻,但她并不妒忌她,因為葉臻從來都沒把她當成一回事。
但是她嫉恨御晚。
“你跟我又有什么區別?”蘇荷氣的心口一疼,捏著手機的指尖發白,想到葉臻對自己的態度,冷漠到不如一個陌生人,心就刺疼刺疼的,“合作嗎?”
沈喬挑眉,“你想做什么?”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蘇荷說完,掛斷電話。
有些事在電話里,說不清楚。
……
華天影視,總裁辦公室。
御風看著送來的名單以及一張小小的u盤,眼神漸漸深了。
御晚坐在旁邊,拿起名單翻看起來,“這些人都是做地產的大亨,在業界都是排的上名號的,厲琛沒有說話,我們確實不在他的邀請名單上。”
林東旭跟著疑惑,“所以現在的目的是,找到那個給我們邀請函的人,就能順藤摸瓜抓到背后設計的人?”
“理論上是這樣沒錯。”御晚點頭。
御風用手捏起茶幾上的黑色u盤,然后遞給林東旭,“把監控放出來,如果那個人想害我們,一定是我們認識的某個人。”
“是!”林東旭接過u盤,插進筆記本電腦一側,然后開始放。
一共兩天兩夜的視頻,從上船的那一刻一直到結束。
珠寶被盜的那段時間,整個船上的監控都黑了,什么都沒有拍到。
三人的神色沉了沉,覺得事情有些棘手。
突然,御晚發現宴會廳側門處的監控在這段時間,是還亮著的,而那道門之后一直走,可以到609的房間。
御晚反復的看著這段視頻,到最后嘆了一聲。
只可惜,這段視頻里并沒有拍到什么特別的東西。
“那些人做足了工作,我們這么查,是查不到什么重要的東西的。”御晚疲憊的靠在沙發上,目光失神的看著視頻。
御風身子微彎,正準備關掉視頻,卻在人群中看到一張熟悉的臉。
“這是……”
“鄭萱萱?”林東旭目光一凝,看著視頻里,將紅酒杯放在服務生手中的托盤里,然后揚長而去的畫面。
御晚愣了愣,時間過去太久,她一時之間都沒有想起這個人。
直到林東旭喊了一聲,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來,她當年剛進圈子時,就被鄭萱萱下過陰手。
說起來,鄭萱萱在當時也算一號人物了。
“她怎么會在宴會上?”御晚好奇的問,“難道離開演藝圈的鄭萱萱進軍房地產,還頗有成就?”
看不出來啊,鄭萱萱還有這本事?
御晚忍不住想。
林東旭搖頭,“不會,當時公司追責,鄭萱萱那些年賺的錢幾乎全都賠掉了,手里的股份資產能變賣的都變賣了,最多也就剩個十幾萬。”
“這些錢根本不夠她投資房地產。”
林東旭不知道的是,鄭萱萱的家里人一個個的都跟吸血鬼一樣,早就把她的血吸干了,如果不是沈喬出現,她現在還在刷馬桶。
“查查看她是跟誰一起參加宴會的。”御風眼底閃動著寒光,微蹙著眉頭,直覺鄭萱萱的出現,和他們被陷害有關。
御晚立即翻開賓客的名單,快速搜尋,她記得自己剛才看了一遍,并沒有鄭萱萱的名字,難道是她看錯了?
一共白來個人,名單只有兩頁,御晚和林東旭一人一頁,一分鐘不到就看完了。
“沒有鄭萱萱的名字。”林東旭道。
御晚看著御風,搖搖頭,“我這份也沒有,我還以為我剛才看錯了,原來名單上真的沒有鄭萱萱的名字。”
“所以,名單上沒有她的名字,她并不是太陽集團邀請的客人,她是混進去的!”御風臉色一震,嘩啦站起身,“這件事肯定和她有關,東旭,你派人好好調查調查鄭萱萱,看看她住在哪里,最近接觸過什么人!”
“是!”林東旭立即去辦。
御晚有些疑惑:“鄭萱萱的事情都過去這么多年了,她如果要做什么,為什么會等到今天?”
“或許一直沒機會。”
御風搬起筆記本走到辦公桌前坐下,修長的之間快速的在鍵盤上敲擊著,然后保存了視頻。
御晚眼神微微暗沉,心底不安的跳動起來,她捂住心臟,“我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生。”
“別胡思亂想,有我在,不會讓你出事的。”御風以為她是擔心鄭萱萱的報復,當下語氣輕柔的安慰一句。
御晚訕訕的點頭,雖然心底依舊不安,但也沒在說了。
或許是她最近太累了,才會產生這種錯覺吧!
……
林東旭派人調查了一天,就把鄭萱萱這些年的生活經歷都查了干凈。
一疊資料送到御風的辦公桌上,他翻看著,越看臉色越差。
“怎么都是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御風不滿的將文件丟在一邊,看著林東旭,“難道你查了一天,就查到這些?”
資料上,就是鄭萱萱生活落魄四處打工,最后在海城一家公司刷馬桶刷了一年,離職最后消失。
連最后一個月的工資都沒拿。
“御總,鄭萱萱這些年確實就過成這樣,并沒有特別的地方。”林東旭摸了一把冷汗,訕訕的接著說,“不過最后這個月,鄭萱萱有點奇怪,她欠的錢一夕之間全部還清了,然后離開了海城。連最后一個月的工資都沒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