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顧九霄對聊天的人不喜歡，會微微蹙眉，比較滿意表情一般，很滿意，眼神會有所變化。”蘇婉婉說著還盯著顧九霄看。

“對啊！”溫小如對蘇婉婉投來崇拜的眼神，眸色閃著光芒，似乎她又有什么新主意了。

“同樣的辦法，換一個人看看！”顧九霄涼涼道。

溫小如剛才還激動不已了，顧九霄的語氣，她都不敢造次。

“嘿嘿，老板娘就是老板娘，我們需要好久練習的動作，一會功夫就摸透了！”溫小如尷尬的笑著，“優秀的老板娘，那我先回了。”

她話落就一溜煙的跑了，蘇婉婉想說話都沒機會。

忽然房間就他們兩人，空氣都變的安靜了，顧九霄看著蘇婉婉的眸光，語氣溫和了些，“嗯，挺好，還以為學會的時間要比這長，讓我重新認識了你。”

他的語氣緩緩，似乎像流水一般輕輕流過。

“我只想快點適應，擔心給你們造成負擔。”

蘇婉婉倔強的說著，顧九霄眸光微動，“沒什么負擔不負擔，有我了。”

她聞言，表情一僵，

顧九霄剛才說，有他！

四年的婚姻，她苦苦守了四年！

過去的那么多個日日夜夜，她一個人生團團，一個人面對畏懼，心中總是期盼著顧九霄的出現，像現在這樣，說句：有我了！

蘇婉婉頓住，神情迷離。

“參加升學儀式，顧少你從哪里得知，我不想讓別人察覺到？”片刻，蘇婉婉恢復了神情。

“教我練習這些，讓我不是我的身份出現，你知道很多事？”

關于硯柏聿不安全事，她是意外得知，可顧九霄安排的這些事，不難看出，他早就知道。

升學儀式對她來說就像謎底，多了解一些，都是很重要的。

顧九霄深邃的眼神看著她，蘇婉婉頓時呼吸都不敢用力。

“感覺。”顧九霄薄唇輕啟，蘇婉婉扶額。

接著，他朝樓下走去。

“顧九霄，硯老師對我很重要。”蘇婉婉追在身后。

“從小到大，沒有人關心照顧過我，家人離開的早，精神病的奶奶也離開了，從此我住在蘇風雅家，叔嬸都不管我！”蘇婉婉說著，眼眶泛紅。

“硯老師讓我體會到了溫暖和照顧，不管任何輿論，他都相信我，且力所能及給我傳授知識，所以硯老師有任何需要，我愿拿出所有幫他，在所不惜！”蘇婉婉說的認真，堅定，義無反顧。

顧九霄后背一僵，腳步一頓，蘇婉婉趕緊也停住腳步，沒有撞到他的后背。

她猶豫了一下，趕緊走到他身側，拉著他的胳膊。

“現在我想讓老師安全的心，和四年婚姻里，對你的等待一樣。”

“犧牲自己，也要讓硯老安全嗎？”顧九霄開口問道。

蘇婉婉好不猶豫的回答，“是的。”

“剛才說的是你真實想法，升學儀式就別去了。”顧九霄忽然冷酷的開口，把她的拉著他的手拿開，“下不為例！”

下不為例！

他的意思是：再說那樣的話，就不帶她參加了?

“白冷擎也幫不了你。”顧九霄忽然譏笑道，燈光下他的容顏凜冽又冰量，“他現在連這座城市都進不來，何況升學儀式！”

頓時，仿佛顧九霄把一顆炸彈丟入她的腦中一般。

白冷擎這條路她有考慮過，可顧九霄是誰，他沒有做不到的事。

“同樣的事，葉蕭蕭開口，你會同意！”蘇婉婉垂下眼眸。

“葉蕭蕭自己吃病毒藥粉，你知道的，可不僅沒有責怪，反而寧愿用自己的命換葉蕭蕭的，這就是你的正義，你的格局，她的任何事情你能同意對嗎？”

蘇婉婉咆哮一般，她不理會顧九霄震驚的眸光，說出了自己的心聲，難過的很難過。

“你為葉蕭蕭做過什么，我沒有想過知道，因為很清楚，我沒資格！”蘇婉婉眼眶忍著眼淚，“可，硯老師他安全很重要。”

她吼完這些話，兩人都沉默了，氣氛變的安靜又詭異，蘇婉婉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顧九霄深邃的眸光閃過一抹什么，他平靜的開口，“你不清楚事情的真想，并不是愛她縱容，而是知道她不在重要，想要彌補！”

“我一直不重要！”蘇婉婉嗤笑，情緒有些失控，“你完全沒必要顧忌，更沒必要謹慎考慮太多，我自己做的任何決定，都愿意承擔結果，你不用管！”

顧九霄深邃的眸光，裹著鋒利忽然投向蘇婉婉，她一臉的怒意。

“我不用管！”顧九霄一字一頓道，直接把蘇婉婉抵在墻上，“那讓你離開，你不走，我想做什么都行，你也愿意承擔后果！”

“你……放開我。”蘇婉婉感覺到害怕，她下意識的掙脫他的手。

顧九霄目光凌冽的看著她，其實只是嚇唬一下，可蘇婉婉抗拒的情緒，似乎他是惡魔一般，顧九霄接著俯身靠近她，摘掉她的帽子。

瞬間她的頭發散落肩頭，帶著清香，蘇婉婉小臉布滿震驚，此刻的顧九霄他的目光灼灼，似乎立刻馬上要吃了她。

“顧……九霄……你冷靜點……有話好好說。”蘇婉婉說話都不利索了。

“不收拾你，不行！”顧九霄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忽然低頭含住她櫻桃一般的嘴唇，肆虐的掃蕩。

顧九霄克制了很多，可蘇婉婉想要有一點點的抗拒，他會發出警告，蘇婉婉都快要窒息了！

蘇婉婉心都在發顫，但不知道男人額頭的汗，青筋凸起，剛強的俊臉發白。

瞬間，顧九霄感覺好暈，天旋地轉的感覺讓他丟失了以往的條條款，甚至不想別的，就想抱著這個女人到永遠。

即使他這樣，可依舊沒有傷到她。

“顧九霄，混蛋！”蘇婉婉黑色的西服紐扣被扯開，他松了手，她直接朝他揮拳頭。

她學中醫的，知道有些穴位會疼。

可蘇婉婉忘記了，尤其是顧九霄這樣的人，骨子里是馴服別人和他人的服從，他只接受成功。

蘇婉婉小胳膊剛揮起，就被顧九霄抓住，蘇婉婉掙扎的想掙脫，但她這種小白兔一般的舉止，更能激起顧九霄的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