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番對話,余瑾瞪大了眼。果然,和張牧猜想的一樣,鳳鳶的確是來找人。而且。鳳九天把最重要的東西留在了她手上。
張牧聽到這,臉色也肅然了起來。
他知道,要是鳳鳶把這么重要的信息全給了其他人,事情就麻煩了。
"你還覺得鳳鳶是個(gè)聰明人嗎?"余瑾無奈的說:"任何一個(gè)人在自己的利益面前。都會喪失判斷。而鳳鳶現(xiàn)在最想知道的事,一定和她哥有關(guān)系。"
張牧聽到這。深邃的蹙著眉頭。
"要沖進(jìn)去嗎?"余瑾再次說道。
張牧抬起來手,示意余瑾先不要沖動。
余瑾重新做下來,繼續(xù)聽著聲音。
鳳鳶的確是掌握了重要的東西,對方笑了笑,說:"鳳小姐,我們給你提供消息也是有風(fēng)險(xiǎn)的。這樣吧,你如果真有誠意的話,給我們先看看,鳳九天留下來的東西是什么。"
鳳鳶不是傻子,輕哼說:"想提前知道?沒門。我哥留下來的東西里。最重要的當(dāng)然是他這個(gè)妹妹了,想要知道,直接來找我便是。"
那人微微抬起來眉頭,不爽的說:"鳳小姐該不會覺得,我們這樣尊重你,是因?yàn)槲覀兣履惆桑?quot;
"我哥為什么要參與皇甫三江他們的活動,為什么會在那次行動中出事,你都給我說清楚!"鳳鳶厲聲道。
果然,她是來調(diào)查真相。
但光憑她的實(shí)力,想要查清楚真相。太難了。
張牧聽到這,好奇了起來,說:"查一下,和鳳鳶接頭這人,到底是誰。任憑誰都不可能,把履歷抹得這么干凈。"
余瑾又查了一遍,但結(jié)果和剛才一樣。
"還是沒有,羅斯柴爾德家族的系統(tǒng)里。也沒有這人的信息。也就是說,這家伙連銀行的信息都沒用過。"余瑾再次說道。
張牧眼神突兀的瞪大。說:"我大概知道他是誰的人了。"
"你懷疑,是國外的組織?難道是大圈會,或者卡特爾聯(lián)盟的?"
"不,都不是……我猜他應(yīng)該是龍組的人。"張牧認(rèn)真的說。
余瑾有些不解。
張牧又說道:"能知道鳳九天的下落。只有天刀和龍組兩個(gè)組織。如果這件事真的和皇甫三江有關(guān)系,皇甫三江今天大不用大費(fèi)周章。"
余瑾也明白,說:"既然天刀和龍組都知道這件事,鳳鳶為什么不直接去找皇甫三江。"
"因?yàn)樾挪贿^。"張牧凝著神。說:"這丫頭比我們想象的,都還要復(fù)雜。"
果然,在房間了。
那男人似乎拗不過鳳鳶,只好說:"得了,既然如此,我只能給你透露一個(gè)最重要的消息。"
張牧和余瑾,都瞪大了眼睛,生怕聽漏了什么。
可。對方說話的聲音,很小。
像是蚊子一般。只能聽到前面鳳九天三個(gè)字。
但鳳鳶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告訴張牧。那那人說的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你說真的?"
語氣很激動,如同排山倒海般。
"千真萬確。"男人再次確認(rèn)道。
鳳鳶聞言。咕嚕的吞著口水。
"鳳小姐,這下咱們有合作的基礎(chǔ)了吧?"男人笑著,說:"我想,現(xiàn)在你有無條件和我們合作的可能。"
"不行,我必須要見到人。"鳳鳶警惕的說。
男人冷哼一聲,道:"我們的誠意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來了,至于您的誠意,您看,是不是應(yīng)該稍微表現(xiàn)一下?怎么的,好歹我也是龍組的龍骨之一,你不會覺得我會騙你吧。"
龍骨,是龍組最骨干的一部分成員。
真難想到,這樣骨干的成員,竟然會裝做乞丐在街上乞討,借此騙過所有人的目光。
"不會……不過,這些都是你的一言之詞,我還是要看到確切的東西。"鳳鳶再次說道。
男人也知道鳳鳶騙不過去,只好說:"好吧,今天晚上,我就能帶你看到。咱們會面太久會被懷疑,今天就到這里吧。"
語畢,男人便出了門。
出門口,剛才心平氣和的神色,顯然變了。
"哼,想要和我玩。"男人不屑的說。
鳳鳶一個(gè)人在賓館里,神色更不輕松。
手心不停的在冒汗。
"哥,你放心,妹妹一定會做到的。"鳳鳶拿著手里的東西,說:"我不怕死,但我不能讓你白死。"
說完,鳳鳶才從賓館里出來。
剛出來,迎面就看到了張牧他們正在門口。
"我就知道你會跟蹤我,狗改不了吃屎。"鳳鳶無語的說。
"你是鳳九天的妹妹,我只保證你的安全!"張牧聳聳肩,道。
"切,跟蹤了就跟蹤了,裝什么。"鳳鳶不滿的說。
"喏。"張牧沒理鳳鳶,只是輕松的把她兜里竊聽器拿了出來。
這下,鳳鳶的臉色僵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