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雄忙問道:"什么辦法?只要讓張牧松口,余瑾他們也不敢追究,我爸就能松口!他一旦松口,我絕對要讓張牧他們,葬身在這沙漠之中。"
李晴晴想了想,湊過去輕聲說道。
等李晴晴說完。戰雄才露出了笑容,一把拍在李晴晴大腿上,樂道:"你不說,我差點就忘了這件事了。"
……
斗獸場上。
余瑾見戰雄走了,后知后覺的看這張牧,問道:"就這樣讓他走了嗎?"
"放心吧。戰天涯這個人我調查過。他現在,比任何一個人都在乎在羅斯柴爾德的名聲。"張牧忙說道。
余瑾點點頭,又看著張牧。
那眼神里。全是淚水。
"怎么了,還哭?是不是這一趟委屈了你?"張牧擦了擦汗,才說:"也是,這里這么熱。"
余瑾沒說話,而是一下抱著張牧。
張牧身體一顫,感覺到了余瑾為什么要叫小奶牛了。他胸口,真的有些喘不過來氣。
"謝謝。"余瑾貼在張牧耳朵邊,輕聲說道。
張牧聽這話,反而有些不適應,笑著問道:"傻瓜,你和我還謝謝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激怒了戰天涯,后果難以想象。"余瑾有些難過的說道。
"他們,也不準備放過我。"張牧聳聳肩。
余瑾卻是搖頭:"不……如果你在蘇省,好好做在自己的位置上。戰家也不會來找你的麻煩。"
噓。
余瑾正要說下去,被張牧的手指攔在了嘴前,道:"好了,別說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應該也更清楚,我不會呆在蘇省。"
余瑾眉頭一簇,隨后又松了開。
也對,當時的蘇省,幾乎都是張牧的仇人。張牧這人做事鋒芒太露,但同時,也的確是龍游淺灘,一個蘇省容不下他。
"嗯。我知道了。"余瑾嘟著嘴,臉上總算是有了點笑容。
"和你哥先走吧,你爸媽的位置我讓人發給你。"張牧在余瑾的臉上親了一口,才說:"他們剛回來。還在搶救!北緯七十度一年有兩個月沒有太陽,你爸媽正好被放在了那里,船上能活下來的人不多,但都是奇跡。"
余瑾聽到這話,心底又是一緊。
"放心,我找了最好的醫生。"張牧摸著余瑾的頭說道。
余瑾這才點點頭,說:"那我也要和你一起回去。"
"我會安全回去的,現在你爸媽比我,更需要你!你聽話。"張牧又對余瑾說道。
這下,余瑾才鼓著臉蛋,說:"好吧,那我先回去等你。你要小心!"
"沒問題,還不相信你男人?"張牧又吻了余瑾,和她告別了。
斗獸場上。人員很快被疏散開了。
在這些人眼里,戰家無疑是在對這件事,進行冷處理。不過,即便是這樣,他們也認了!沒人愿意,和張家硬剛下去。
但張牧……不同。
"接下來要怎么做。少爺。"胡運在張牧旁邊,擔心的問道。
"我們現在,有資格和戰家對抗嗎?"張牧回頭,問到胡運。
胡運躊躇了片刻,說出一個結論:"如果是將老爺所有的產業全都收過來,應該不是問題……但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我們只收下來了百分之三十的產業!而且,你真的覺得戰天涯走了嗎?"
戰天涯,一定沒走。
依照胡運對他的了解,他的確不在乎戰雄的死活。
用一個戰雄,來證明戰家的清白,是值得的。
但,戰天涯離開斗獸場,一定是要將張牧,攔在這庫克沙漠里!
他若還活著,戰家一樣沒有面子。
"你確定,我們百分之三十的產業,不能和戰家談條件?"張牧回頭問到胡運。
胡運眉宇一簇。詫異的說:"你有其他的辦法?"
"你應該也有吧……胡運,你的能力比我想象中還要強,我清楚的。"張牧笑著說道。
胡運嘆了一口氣。說:"的確是有辦法,不過比較鋌而走險。而且,這件事弄不好。我們可能將會成為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敵人。要做成這件事,需要和另外一個大家族結盟。"
"我們和羅斯柴爾德,也未必是朋友。"張牧堅定的說道。
"行……那我現在就去辦。"胡運也忙了起來。
"趕緊去。趁戰天涯的人還沒來,這里沒打起來。不然的話,沒準能有信號呢。"張牧對胡運說道。
這庫克的天,必然會引來一場血戰。
張牧剛說完,蝮蛇已經回來了,臉上焦急的說道:"老大,庫克沙漠周圍,來人了!"
"多少人?"張牧忙問道。
"至少,千人……而且,全副武裝!"蝮蛇說道。
張牧笑了笑,說:"來得好,讓他們知道,華國不是他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張牧說完,拿出電話給皇甫三江打了過去。
皇甫三江那頭,似乎早就準備好了。
"老頭子,動手吧!把這些覬覦華國蛋糕的人,統統埋葬在沙漠里!后續的事,我已經幫你做好了文章,放心……羅斯柴爾德家族絕地不會找你麻煩。"張牧自信的說道。
"好。"皇甫三江那頭,等這句話很久了!整個人都熱血沸騰了起來!
……
斗獸場另外一頭。
戰天涯跟前,李晴晴正跪在地上。
"老爺,戰少讓我來告訴您一聲,之前他沒敢對您匯報,戰家的七個銀樹種植地,全都被張牧的人毀掉了。七個基地,價值上千億,而且是我們和月閣的重要合作。促成了這個合作,我們就可以率先占領國內市場。"
"我們的消息,被一個叫柳如煙的女人泄露了。"
"還請老爺,問月閣要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