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女一臉委屈,在他身后跟著。
"怎么,我難道會吃了你不成?"夏普斯冷冷的問道:"你現(xiàn)在的處境,可比你師傅好多了。你可知道,胡運現(xiàn)在都在鬼門關(guān)等著呢。如果不是因為他還有利用價值,有人需要去控制他,早已經(jīng)死無葬身之地了。不過,他現(xiàn)在也和死人一樣了,不可能再活過來了。"
貓女聽到這話,打了一個寒顫。整個人。又氣又恨。
經(jīng)濟會九點正式開始。
八點,張牧正在余瑾的房間里預(yù)演經(jīng)濟會的開幕式,但整個過程中,他絲毫沒有心情去管經(jīng)濟會的事。
他全程都在想,怎么對付奧納西斯家族。
"你滅了連家?"余瑾在新聞上,看到連家滅門的慘案,一時語塞。
連家雖然慘得罪有應(yīng)得,但一晚上就被滅門了,簡直……讓人不敢相信。
"連家滅門了?"張牧停下來手中的事。
"你沒和我裝?"余瑾又問道。
張牧冷了一聲,說:"這么點事。我為什么要和你裝。"
余瑾一愣,感情這么大的事,在張牧看來是小事。
也罷,張牧不會因為這種事都說謊。
"十萬人啊,昨晚上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余瑾身體打了一個寒顫。那嬌嫩的身軀上下在顫抖著。
張牧咬咬牙,盯著熒幕。
這事,不會也是沖著自己來的吧?
張牧雖然知道幕后的主使有連家的一份子,但他不會傻到,第二天要舉辦開幕式,頭天晚上還要屠掉連家。真這樣做,胡運就白教會自己了。
報仇,要用其他方式。
"罪有應(yīng)得吧。"張牧無所謂的說道。
連家不是他滅的,和他沒有關(guān)系,他也不許要同情。
"哎,你這個人,真沒感情。"余瑾責(zé)怪了一句張牧,腦海里在想的,卻是張牧今天的事,難辦了。
見張牧無所謂的樣子,余瑾更氣了。
南宮傾城正在補最后的妝,本來不需要化妝就已經(jīng)傾城傾國的她,此時化妝后,整個人如同冰雪奇緣里的仙女主角似的。可惜,那是動畫才能做到的,而南宮傾城赤著腿,出來溜達一圈的時候,身體就像是自帶魔力。
"好看嗎?"南宮傾城問道。
張牧:"肯定好看。"
"羨慕。"余瑾雙手寸在頭上,說。
'咚咚咚'。
正好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了一陣陣的敲門聲。
張牧一聽。打開門。
乍一看,竟然又是鐘夏彤。
張牧無語到什么地步,一看到鐘夏彤,張牧砰的一聲就想關(guān)上門,叫警察來。
沒準(zhǔn),鐘夏彤這個豬腦子今天又得來關(guān)上門,打亂自己的經(jīng)濟會。
作為一個企業(yè)家,身邊隨時都有這種禍害,難成大事。
但張牧沒想到的是,自己沒關(guān)上門,鐘夏彤已經(jīng)擠進來了。
手里,還提著一個水果籃子。
臥槽!
張牧都傻眼了,他看著鐘夏彤,給了自己一巴掌,以為這是做夢。
鐘夏彤哪里有絲毫不高興,連家被滅門了,意味著她的賭債不用還了。
不僅如此,奧納西斯家族,沒準(zhǔn)會更看好南宮家。
而張牧,雖然沒什么本事,可至少認(rèn)識楚云天這樣的人。
"阿姨來看看你,順便看看傾城。"鐘夏彤進門,像是狼外婆似的。
張牧沒理她,南宮傾城也沒理她。
鐘夏彤假裝,就抓著余瑾當(dāng)壯丁。聊了一會兒。
很快。
經(jīng)濟會開幕式開始了。
但整個開幕式,因為籠罩著一股血腥味,死氣沉沉的。
鐘夏彤跟著南宮傾城去了經(jīng)濟會開幕式,因為之前的原因,張牧并沒有邀請南宮家,南宮家也沒資格。鐘夏彤才到經(jīng)濟會開幕式,看著周圍的人別提多高興,就像是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
很快,一輛布加迪威龍開了過來,整個開幕式上,瞬間炸裂了。
"夏普斯來了啊!"
"哈哈哈,夏普斯少爺!"
"可不是嘛,除了夏普斯少爺,還能有誰有這么大的場面!"
"哈哈……我猜測經(jīng)濟會也是夏普斯少爺搞定的。港區(qū)能有夏普斯少爺這么一號人物,真是我們的幸福啊!"
眾人羨慕的眼光里,夏普斯下了車。
眼神在尋找,像一頭狐貍,在找自己的對手。
很快,目光落在了張牧身上。
但夏普斯走過來,先到了鐘夏彤身邊。
"想必。您就是鐘夏彤女士吧?"夏普斯伸出來手,禮貌的問道。
我的天。
鐘夏彤,差點幸福得暈過去,好嗎?
和夏普斯簡單握了握手,鐘夏彤看著自己的手。像是鍍金了一般。腦子里不停的在責(zé)怪自己的愚蠢,竟然還想要去貼張牧。
和夏普斯少爺比起來,張牧算什么玩意?
果然,回頭一看,對張牧的意思,完全變了。
夏普斯看了一眼,隨后轉(zhuǎn)身對張牧說道:"張少,好久不見。"
張牧伸出來手,夏普斯卻沒有和他握手。
所有的記者,在外面不停的拍。
只不過。他們似乎都在拍夏普斯,而不是張牧。
夏普斯湊近張牧,低聲說:"你不該來。"
"為什么?"張牧反問道。
夏普斯冷了一聲,道:"不因為別的,你沒這個資格。"
張牧嘴角一抽,咬著牙:"老子,張牧……恩仇必報!"
"哈哈哈……"夏普斯聽到張牧的話,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說:"張牧,你要笑死我?"
一邊說。夏普斯一邊朝著開幕式走了過去,說:"經(jīng)濟會,你以為大家沖著什么來?奧納西斯家族!老子今天,就讓你看看,奧納家族的本事!"
夏普斯走到紅地毯上,一抬起來手。
整個開幕式下,沸騰了!
奧納西斯家族,久聞不如一見。
如同一條巨龍,盤踞在港區(qū)和印度半島上,數(shù)百年!
"感謝大家,給我面子。"夏普斯手一收,捏成拳頭,一呼百應(yīng)的樣子。
臺下,瞬間安靜了。
這場面,看得鐘夏彤,傻眼了。
"原來神秘嘉賓,是夏普斯少爺啊!為成為奧納西斯家族一份子,感到無比光榮!"鐘夏彤心底歡呼到。
"沒想到,經(jīng)濟會竟然是夏普斯少爺舉辦的。"
"哈哈,難怪之前那些不愿意和經(jīng)濟會合作的人。都妥協(xié)了!這他媽,誰能和夏普斯少爺對著干啊!"
"可不是,港區(qū)要有福音了。"
夏普斯站在臺上,享受著眾人的崇拜。
遠處,他的助理貓女在旁邊看著。望向張牧,又回過來頭。
身為胡運的弟子,她比任何人都了解胡運。
胡運是手段,人脈。
他的背景。
他在胡家的地位,又為何。為了什么背叛了胡家聞名中外的輔臣家族。
在胡家,出過無數(shù)的忠臣,胡家的人是世界最好的管家,甚至有人為了求得一名胡家的人才,不惜日夜學(xué)習(xí)華夏話。
但胡運的叛變。對胡家,是硬傷。
"古有臥龍鳳雛,今有胡運!那我現(xiàn)在,要做的事,豈不是屠龍?哈哈,胡運啊胡運,你聰明一世卻不知道,阿斗是扶不起來的。"夏普斯內(nèi)心狂躁著,突然抬起來手,說:"不錯,經(jīng)濟會的確是我主辦的。"
麻痹。
余瑾在張牧旁邊,恨不得沖上去了。
這家伙,鳩占鵲巢。
一分錢一份力不出,就想得到經(jīng)濟會。
"別動。"張牧冷靜到。
"那怎么行,羅斯柴爾德家族,丟不起這個臉!"余瑾自然不樂意。
張牧依舊,紋絲不動,說:"我會用我方式來處理。"
"你怎么處理?楚云天都不敢說一個不字,港區(qū)的人都會支持他,依照奧納西斯家族的實力,只要去談,你辛苦談下來那些國家,都不是問題。"余瑾氣憤的說道。
張牧點上一根煙,說:"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余瑾詫異道。
張牧抽了一口,"胡運告訴我的。"
余瑾直接驚呆了。
"來港區(qū)之前,胡運就給我分析過奧納西斯家族。"張牧猛的一口,抽走了整整一根煙才吐出來氣,說:"對付我,和我爭搶。我可以用正當(dāng)?shù)氖侄危礁偁帯覀\,我讓他知道,這世界多不公平。"
張牧語畢,戴楓已經(jīng)回來了。
張牧讓找那些人,一個,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