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我不用跟你一起去嗎?"胡運(yùn)認(rèn)真的問道。
"不用……你回去之后,能找個地方,叫家族助理去嗎?"張牧搖搖頭,說。
這點胡運(yùn)可以做,但胡運(yùn)覺得,現(xiàn)在做這事沒有必要。
看著張牧篤定的樣子,胡運(yùn)忍不住問:"少爺。這幾天我不在的時間,你到底做了什么?"
這是張牧第一次和助理見面,如果弄糟糕掉,會影響張牧以后的路。
"你先回去吧。"張牧沒有說,有的事情說了出來,反而沒有驚喜了。
見張牧很自信,胡運(yùn)也沒有問。
"那老身先回去了。"胡運(yùn)點點頭,對身邊的沈南柯說:"沈小姐。走吧?"
沈南柯錯愕不及。
先是師兄,又是現(xiàn)在的獵豹。
張牧身邊的迷云,對她來說越來越多。
上了車,重新行駛上高速路,沈南柯才忍不住問道:"老先生,張牧到底是什么人?"
胡運(yùn)一臉的沉靜,說:"沈小姐恐怕還不知道,那就說明少爺沒說。既然如此。老身也不能說啊。"
沈南柯頓了頓,說:"好,我也不感興趣。
不過,我可以問你另外一個問題嗎?"
"沈小姐但說無妨。"胡運(yùn)很客氣。
"張牧和我華云有什么矛盾?"沈南柯很細(xì)膩。從今晚上的表現(xiàn)來看,張牧和華云應(yīng)該是在爭什么東西。
兩人沒見過面,矛盾卻很大。
這說明,暗中應(yīng)該有關(guān)聯(lián)。
"如果我們的情報沒錯,應(yīng)該是家族之爭。"
"家族之爭?"沈南柯這就有些詫異了,說:"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還會有家族爭斗?"
又不是古代什么王室,為什么還會有家族爭斗。
現(xiàn)在但凡是大家族,都會分出來一部分的財力給其他的子嗣,讓他們在某一個領(lǐng)域有所成就。真正的大家族都會明白一個道理,不能把所有的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
胡運(yùn)不知道怎么說,只好笑了笑,說:"沈小姐不理解也是正常,我目前也沒辦法給沈小姐好好解釋。"
沈南柯憋著嘴,沒想到在胡運(yùn)嘴里什么都問不出來,只好扭轉(zhuǎn)話題說:"你是他的管家。那我和他婚約的事,你應(yīng)該記得吧?"
"這個的確是記得……是你爺爺單方面聯(lián)系老爺,要將你嫁給張牧的。"胡運(yùn)直白道。
沈南柯一聽,蹙著眉頭。
什么。
自己真被爺爺賤賣了?
回到家,沈南柯第一件事就是給爺爺打電話。
電話那頭,爺爺接到沈南柯的電話,也很開心,慈祥的笑著說:"南柯……最近蘇省怎么樣?爺爺馬上也要回國了。"
"什么……爺爺,你要回國?"沈南柯一陣驚訝,竟然忘了要問爺爺?shù)氖隆?
"對啊,在國外待了太久一點不習(xí)慣。"爺爺有些無奈的說:"不過,這次回是秘密回國,你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一個人。除了張牧。"
我……
沈南柯一陣無語,爺爺一直以來疼愛自己,愿意告訴自己他要回國。可這樣的消息,沈家的人都不能知道,張牧憑什么能知道。
"好了,我先掛了。"爺爺說完,沒等沈南柯回應(yīng),直接掛了電話。
沈南柯有些無語。爺爺腦子里似乎只記得張牧。
……
蘇省,潘家。
潘家地盤位于蘇省南部,是蘇省一個人跡罕至的家族,一個真正的隱士豪門。在蘇省,能知道潘家的人少之又少。
潘家門口,看到獵豹回來了,連忙通報了進(jìn)去。
"獵豹回來了?"潘瑜華一聽獵豹回來了,以為自己兒子的事情已經(jīng)搞定了,笑著說:"讓他去會議中心吧。"
嘴里還在自言自語:"獵豹現(xiàn)在作事,真是讓人放心。"
接著,潘瑜華也去了會議中心。
剛打開門,潘瑜華愣住了。
門里。可不止獵豹一個人。
"這是什么回事?"潘瑜華皺眉問道,在她眼里,獵豹可是從南亞地區(qū)過來頂級殺手。正是因為看中自己在華夏的勢力,鐵三角大佬才會讓獵豹來支援。
可此時,獵豹跪在地上的樣子哪里有絲毫的霸氣。
"你們是什么人?"見沒人回答,潘瑜華再次問道。
"你不認(rèn)識我?"張牧反問。
潘瑜華姿態(tài)極高,整個蘇省能進(jìn)她潘家的人很少。能像張牧這樣和他說話的人,更少。
"放開他。我為什么要認(rèn)識你。"潘瑜華冷了一聲。
放開他?
張牧回頭對戴楓說道:"動手。"
戴楓點點頭,一腳朝著跪在地上的獵豹踩了上去。
獵豹跪在地上,紋絲不動。
一聲慘叫,獵豹手上能明顯的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但獵豹,依舊沒動。
潘瑜華傻眼了。
這完全不是她認(rèn)識的獵豹。
獵豹來蘇省三年了,三年的事給自己做過了多少事潘瑜華都記得。在潘瑜華的眼里,對獵豹只有一個印象。
狠。
快。
獵豹要?dú)⒌娜恕5炔坏降诙焯炝痢?
可現(xiàn)在,獵豹哪里有一點狠樣。跪在地上,像是一條狗。
潘瑜華抬頭狠狠的看著戴楓,又看了看張牧,終于說道:"原來是你……很囂張啊!你以為獵豹沒能解決你,你就可以在我這里胡作非為?你來找我,該不會就是想告訴我,獵豹失手了吧?"
在潘瑜華的莊園里。有不少的強(qiáng)者。而張牧,只有他和戴楓兩個人。
進(jìn)得來,出不去。
張牧回頭看了一眼潘瑜華,對戴楓說:"她好像還不太滿意,連她一起吧。"
潘瑜華瞪大了眼,罵道:"放肆……張牧,你敢對我動手?你就不怕羅斯柴爾德家族知道?"
"當(dāng)然不怕。"張牧看著潘瑜華說:"怕的人,是你……潘家光是你的資產(chǎn)加起來就有三千億。如此龐大的資產(chǎn)背后,你兒子參與羅斯柴爾德上的資料,竟然寫著單親家庭。"
潘瑜華身軀一震。
羅斯柴爾德家族如此細(xì)密的資料,張牧怎么會知道?
"你和華云的父親洛斯聯(lián)系的頻率極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華云甚至不是洛斯的兒子,而你只是想借用洛斯的名義讓自己的兒子有合理的繼承權(quán)。這在羅斯柴爾德家族面前,屬于欺詐。"張牧一字一句。鏗鏘有力。
"你放屁!"潘瑜華身體一顫,雖然在罵人,但眼神極其不自信。
"放不放屁,咱們說了也沒用。你放心。我已經(jīng)通知了羅斯柴爾德家族助理了,很快就會來。"張牧自信的說道。
潘瑜華聞言,頓時慌了。
張牧的信息能力,超乎她的想象。這些年。她背后的事就連整個蘇省都沒人懷疑她。潘瑜華和潘家很低調(diào),但實際上,她們在下一盤棋。
一盤,很大的棋。
甚至連羅斯柴爾德家族,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潘瑜華給華云的親子鑒定上做了手腳,這件事就連華云自己都不知道。一直以來,華云都以為自己是洛斯的兒子,是一個中法混血兒。
"怎么樣,考慮得?"張牧再次問道。
潘瑜華抬頭,臉色變了,說到:"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要點錢。"
"多少?"
"華云身上所有的錢。"
潘瑜華瞪著張牧,說:"你在開玩笑,你知道我們?yōu)榱俗屓A云進(jìn)入羅斯柴爾德家族得到繼承權(quán),前前后后花費(fèi)了多少的心血嗎?錢全給你,意味著華云會失去羅斯柴爾德家族的繼承權(quán)。"
"花費(fèi)了多少不知道,但你們……終究會功虧一簣。"張牧無所謂的說道:"你是一個聰明人,你很清楚……羅斯柴爾德家族要徹查這件事,你們會有多慘。"
"張牧,你別太過分。"潘瑜華這些年什么世面沒見過,她不可能被張牧這樣壓下去。
"過分的還沒說……這只是第一步,想要留住華云的命,除非楊兔醒了過來。楊兔一天不醒過來,華云就得一天跪在醫(yī)院門口,直到她醒過來。"張牧厲聲說道。
潘瑜華一聽,當(dāng)場就吼了出來。
"你找死!張牧,在我潘家撒野,你找錯了地方。"潘瑜華一聲吼,潘家外面似乎十面埋伏,草木皆兵。
"有人來了。"戴楓提醒到張牧。
"不見棺材不落淚。"張牧一聲冷笑。
潘瑜華哼了一聲,說:"張牧,沒人可以在我潘家地盤上造次。你不知道,我潘家背后到底靠著誰,羅斯柴爾德家族都要顫抖!"
"沒人?那我就來做第一人。"張牧回頭對戴楓說:"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