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塵更加懵逼了,這個女人到底要干嘛?
一回來態(tài)度就全變了,“哦哦。”
在不知道樂千雅目的的情況下,蕭塵選擇了消極應(yīng)對,而樂千雅似乎一點都不在乎這個。
“那好,我把你給我的文件看完了來找你。”說完,樂千雅回了辦公室。
今天她的步伐,比平常快了一些。與之對應(yīng)的,正向著業(yè)務(wù)部辦公司走來的慕容婉,步伐比平常慢了很多。
而更加反常的是,原本都是蕭塵去她的辦公室找她,到了今天,卻變成了慕容婉到銷售部來找蕭塵。
“蕭塵,有空嗎?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蕭塵愣了一下,打了個哈欠站了起來,“慕容總裁,你好像不用這么問我吧?”
慕容婉皺著眉頭瞪了他一眼,“叫你來就來,哪兒那么多廢話。”
蕭塵無奈的搖了搖頭,跟著慕容婉去了她的辦公室,一路上,議論紛紛。
似乎都在等著看好戲,蕭塵自然也明白這一點,他是慕容婉的老公。
現(xiàn)在在和慕容婉不清不楚的時候,和樂千雅搞在了一起,這個瓜足夠全公司的人吃到下班。
進了辦公室,慕容婉先坐在了她的椅子上,破天荒的,慕容婉指了指她對面的椅子。
蕭塵指了指自己,“愣著干什么?快坐下啊,你的身體,沒事了吧?”
好平淡的語氣,蕭塵在感慨的同時,心中的某種熱度開始緩緩的褪色下去了。
“沒事了,多謝關(guān)心。”
“哦。”氛圍很奇怪,慕容婉察覺到了,可她也不好多說什么。蕭塵的臉色告訴慕容婉他在說謊,他很困。
這說明他的身體依然有些不舒,“就這個?那沒事的話,我先回去辦公了,有事叫我。”
慕容婉好想問問他和樂千雅去干了什么,可是,心中那根深蒂固的心高氣傲卻讓他終究沒有說出口,“好。”
因為蕭塵的緣故,慕容婉今天很不開心,早早的離開了公司,而后蕭塵收到了李子雄手下高手發(fā)來的消息。
“目標已經(jīng)回到住所。”蕭塵松了口氣,看了看時間,下午四點半,可樂千雅卻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她的手里還挎著一個包包。
明擺著,要走了。樂千雅這么早離開公司,還真是頭一次。蕭塵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她已經(jīng)向著蕭塵這邊來了,“蕭塵,走吧,你不是沒地方住嗎?我?guī)湍憬鉀Q一下這個問題。”
嗯?蕭塵愣住了,這,今天發(fā)生了太多反常的事情,蕭塵可以接受這件事……接受個鬼啊!
我和樂千雅有這么親密嗎?“不是,樂部長,這件事我回頭自己解決就行,你……”
“就當是還你人情了,走吧。一個家沒了,還有另一個,你說呢?”好吧,這話說的很有道理,但從樂千雅的嘴里說出來,卻感覺怪怪的。
蕭塵總覺得什么地方不太對勁,“那,我就卻之不恭了,走吧。”既然人家美女都這么大方了,他再客氣下去,顯然不太合適。
所以,蕭塵干脆利落的答應(yīng)了下來。
樂千雅不是什么有錢人,但是給蕭塵找個體面點的小區(qū)還是沒問題的,四點半出了公司,五點鐘,樂千雅帶著蕭塵走進了一間已經(jīng)租好的出租屋里。
這個小區(qū)位于江云市南部,離公司比較近,但是離慕容婉原來的家很遠,因為蕭塵之前的家在公司的北邊。
“好了,房租我已經(jīng)付了一年,這里配置也算是比較全了,雖然和慕容姐的家沒法比就是。”
說到這里,樂千雅爽快地笑了,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樂部長,這里很不錯,總之,各方面都很感謝你。”
“與其謝我,不如謝謝慕容婉吧,如果不是她把你趕出家門,我也沒這個給你租房子的機會。”
正說著,慕容婉的電話來了,“啊?在呢在呢。”樂千雅簡單的說了兩句,將電話遞到了蕭塵的面前。
“慕容姐找你,蕭塵。”蕭塵好奇的接過電話,有什么事呢?蕭塵不知道。
電話里,慕容婉問的問題,居然是他今天什么時候回去,蕭塵現(xiàn)在可是真懵了,“慕容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好像是被你趕出去了吧?”
“哦,今晚不回來了,是嗎?”蕭塵愣了一下,這話有點凄涼,她好像在哭?
“是啊,那沒什么事,我先掛了。”電話那頭,慕容婉放下電話,看了一眼飯桌上的西紅柿雞蛋、麻辣豆腐、青椒豆腐絲,眼淚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蕭塵,對了,你就不問問我父親和我的事情嗎?”電話的這頭,樂千雅熟練的給蕭塵打掃了床鋪。
隨后,她看著蕭塵說了這句話。樂千雅很好奇,如果換成別人,這個時候早就打破砂鍋問到底了。
可蕭塵呢?連標點符號都沒問一個,“你不想說,我問了不是白問嗎?”
“沒想到你不但人好,情商還高,你先說說吧,為什么裝成廢物入贅慕容家?”
“因為愛情,具體的事情,我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你。”
“因為,我不值得你信任是嗎?”樂千雅的眼中有些許的失落,但這失落轉(zhuǎn)瞬即逝,“不是,因為這些事知道的人越多,我越危險。”
“哦,我不關(guān)心這些,我能看得出來,慕容姐一點都不喜歡你,這三個月來你也看到了。”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這都是我自愿的,等事情結(jié)束之后,我會離開這里。”
“哦,現(xiàn)在,我該說說我父親的事情了。”
“我出生在一個小山村里,我的父親是個賭鬼,自打我記事的時候,他就一直在賭。賭贏了,他會去風流,去按摩,賭輸了,他會回來打我媽。”
“大概十年前吧?那個時候,我媽懷孕了,本來是不能干活的,可是他天天賭,家里的事什么都不管,后來……就這樣了。”
“那天晚上,他又賭輸了,回來就要找錢,出去翻盤,我媽不愿意,和他吵了起來,被他推到在地。”
“我媽被送進了醫(yī)院,直接流了產(chǎn),而他連我媽出院都不等,就和我媽離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