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晴帶著閆麗去停車,自動檔比手動擋的好開多了,不過還是不熟練,開的很慢,以至于都有人催她了,不過她依舊不緊不慢開著,不能刮了,好多錢呢。
倒車入庫的時候也還算是順利。
“哎,有富婆做朋友就是好,富婆,我們下車吧!
兩個人一去商場就是一陣掃蕩!
白雨晴許久沒有買過衣服,反正好看買就是了,穿著舒服合適最重要,價格她也沒有放在心上,今天出來就是玩的,她一開始的就是這么想的,可是買單的時候才知道這兒衣服的價格,出去她可以買十件了。
難不成是她太節儉了?
可是很快,付錢的時候人家說了一句:“今天我們家打五折,現在買到這些東西是很優惠的,以后就沒有這個折扣了。”
一聽到這個白雨晴就瞬間被撫平了,不知道怎么的就是非常高興。
兩人來的時候手拉手進來的,走的時候大包小包拎著所有的業務員導購小姐姐看到兩人的時候態度都非常好,這一片地商場隔壁家就會被她們臨幸到,而且很多人都認識她。
白雨晴以為他走出去就會給一些狗仔,或者是粉絲為主,可是實際上并沒有,說明她現在還不夠火。
說實話很多人看了火了的東西,看一眼就忘了,這是一種常態,不過很多人確實就是這樣,看完了以后就完了,在這個極速消費的年代,難不成她們要設計復古?
遲點改掉,困得不行!
“顧笙,就這么死去吧!
絕望的聲音在黑暗之中刺透耳膜告訴她不要再醒來。
與此同時,一個突兀的聲音插了進來,黑暗之中的那一點光是那么閃亮,充滿希望!
“顧笙,逃!逃離他們父女……”
床上的女人驀地睜開眼睛,拔了手腕上的針頭,紅著眼睛瘋狂往外面跑,腦海里只有一個字“逃”!
病房里孤零零的針頭掛在空中,滴答滴答,瓶子里的液體落在地面上,旁邊的病床上躺著一個女孩兒,看上去是那么地甜美。
而顧笙穿著病號服沖向門外。
“小姐,你要去哪兒?”
剛剛負責輸液的護士看到這位小姐忙追了上去,一邊說一邊對著遠處的護士喊:“快攔住她,還沒輸完液。”
護士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顧笙沖進了電梯。
她縮在那個角落里,背貼著冰涼的電梯上,眼神毫無焦距,電梯到了一樓,她瘋了一般朝著門外跑去,卻看見那個這輩子都不想見到的魔鬼!
轉身一動不動站在那兒,只?謶!
男人經過她的身邊,只是隨意看了一眼便上了電梯,女兒還在病房等著自己。
顧笙反應過來,慌張地跑了出去,不管是去哪兒,跑!
男人一去病房就被告知,自己其中一個女兒已經走了。
他看了一眼另一個悠悠醒來的女兒,走到她的旁邊,關切地問道:“盼盼,你感覺還好嗎?”
“爸爸,好痛!
如此溫馨的場面,護士感到震驚,另一個女兒你就不管了嗎?
而顧笙那兒不知道已經摔倒了幾次,兩個膝蓋早就破了,可還是不管不顧一直在奔跑,她不想回去,也不能回頭,就算是死在外面,她也再不要回到那個所謂的家。
她不要!
可是因為饑餓,又剛剛輸完血頭暈眼花的,終于忍受不住,在過馬路的時候就倒在了一輛車的前面,她趴在男人的腳下,死死地抓著男人的褲腿陷入了昏迷。
“臣爺,這個女人……”
顧笙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很大的房間里,肚子咕咕地叫著,接下來聽到開門的聲音,她想站起來,可是她現在一絲不掛,只好躲在被子里死死地盯著進來的人。
一位阿姨捧著吃的進來,顧笙很快就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吃的上面,她問到了肉包子的香味。
阿姨將吃的放在桌上,從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給她說:“小姑娘,你先穿上吧!吃的我先放那兒了,少爺還要一會兒才回來!
說完就走了,顧笙沒有明白,她實在是太餓了,穿上衣服啥也不顧就奔向了食物。
“小姑娘你別急慢慢吃!
剛剛少爺抱著一個姑娘進來的時候,她還不敢相信,現在看到這姑娘還是沒有什么真實感。
她坐在一邊看著她吃完,聽她說謝謝才回過神來。
“還餓嗎?要不要我再給你盛點?”
阿姨的話沒說完,門外就傳來一陣騷動。
“咯咯咯”皮鞋拍打地面的聲音,慢慢地在門前停住,阿姨打開門,說了一聲:“少爺。”
顧笙看向男人不自覺發抖,左手被右手捏到變形也緩解不了一絲的恐懼和緊張,她迅速低頭,不知道應該怎么做。
男人冰冷的眼神像是寒冰一般刺了過來,她的頭垂得更低了,她等了一會兒男人沒有任何動靜才敢抬起頭來,卻撞入了一汪深潭。
強大的氣場讓她不敢直視,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氣一直盯著他,又或許是他長得好看?
“你身子沒有任何問題,不是我撞得你!
顧笙愣了一會兒才回想起來,當時自己只顧著奔跑,暈倒的時候抓著一個人的褲腿難道是他!
條件反射一般站了起來慌忙說:“是我自己暈倒的,個您沒有任何關系!
男人依舊沒有任何表情,說出來的話也沒有任何溫度。
“既然如此……”
“送這位小姐離開。”
轉身不帶一絲情感,消失在顧笙的視線中,她確實不應該在這兒,可是她應該去哪兒呢?
眼看著天一點點地黑下去,她還在漫無目的地走著,一邊走,一邊看著路邊的店面有沒有什么活干,就算是洗碗也先干著吧,她這么想著,并且也是這么干的。
她在飯店里洗了幾千個碗,拿到五十塊錢,經理可以讓她在休息室住一晚,本來她想著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可是事情就是這么絕望!
第二天一早,在衛生間洗手剛走出去的時候,再次見到了那個這輩子她再也不想見到的人,她以為自己已經脫離了他的掌控,他怎么找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