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以白雨晴的熱度銷量比之前提高了一倍,因為女三號實在是太讓人喜歡,促成了這次意外的收貨。
“雨晴啊,恭喜你啊,第一次演戲就得到了那么多人的喜歡,要是下次還有機會你可不要拒絕我。”
導演突然來的電話讓白雨晴有些措手不及。
“導演啊,您怎么給我打電話了?你看我這么忙,沒有聯系你是我的錯,你找我我肯定不會拒絕。”
“哈哈,知道你這個大小姐忙,所以提前預約。”
白雨晴慚愧地說自己就是瞎忙。
兩人一來一回說了很多,白雨晴本來是一頭霧水,后來接了一通電話就明白,剛剛導演為什么給她打電話了。
有另外一個導演說讓她去演女一號。
白雨晴本身演戲就不是她的正業,如果要演女一號的話,時間肯定會很緊張。雖然現在是暑假,可是她自己要考駕照,還要管理公司,本身已經十分忙碌了。
可是她又不能拒絕,所以最后就說自己考慮考慮。
接下來一段時間經紀人也不斷打電話,跟她說誰誰誰哪個導演要拿劇本過來給她看一下說是女一號還是女二號都很適合她。
其實大家心里都明白,也就是想借一把火。
陸小小給她招了一個助理,長得一般,但是看上去挺有氣勢的,白雨晴也沒有多想,到后來她才知道這個人是她的粉絲,而且她家不缺錢,卻把她發的工資或是紅包,都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沒有花過一分。
這一天白雨欣去練車。
也不知道這玩意兒是不是破了,白雨晴居然把手剎都給拔下來了……
三個學員在場地里練車,教練沒在車上。白雨晴想著多練幾圈,可是力氣太大,停車拉手剎的時候把手剎拉斷了……
幾個學員都一臉懵逼,看著她手中的手上有些害怕。
但是白雨晴最怕的是被教練知道,又會被訓一頓,他沒有想到開個車會這么麻煩還是自己騎馬比較好。
不敢跟教練說啊!于是就在場地里不停地轉圈,教練讓他換人也不換。
教練讓他停下車。
“怎么回事讓你們練車,怎么跑幾圈來了,趕緊換人。”
聽著教練已經開始發脾氣了幾個人的心理活動是異常精彩。
有個男孩子已經在想象,你跟手剎就是他的脖子被她輕輕一捏就斷了,這個女孩子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力氣?
哎,另外兩個想的是他們現在應該怎么下車,好想下車。
最后車倒是停下了,教練一下子沖到了她的面前,雖然這是富二代,可是也耐不住她的脾氣。
“怎么回事你一個女孩子聽不懂人話嗎?一直在那里轉圈圈讓不讓別人學習了。”
可是下1秒他就驚呆了,副駕駛上面的那根棍子是怎么回事?怎么這么熟悉呢,他教你的轉著脖子到了手剎的地方。
果然那個地方居然是空的。
問她怎么回事,她還真不大好意思說,結果教練一氣,就開始罵人了。
白雨晴一緊張,腳一松剎車,車子自己跑了!撞到了一棵樹上。
這輩子都沒有丟過這么大的人,從來都沒有過,白雨晴覺得上輩子這輩子的人都丟光了。
教練堅持痛心疾首,幸好大家都沒有什么事。
后來白雨晴既然是讓人把車開回去修起來就讓教練不知道說什么好。
人家都已經把你的車修好了,你要是再罵他也不好意思,再說了,他是一個教練。
后來他才知道人家是個富二代,真的是想從心底里哀嚎,你一個富二代為什么要來我這兒練車不是都有私人教練了嗎?
白雨晴絕對不會說,她是怕私人教練也教不了,到時候如果沒考過的話,沒有理由去說。
白雨晴和顧南瑾發了很多牢騷,說車很難開,后來還和黎昕說了這件事情,畢竟人家都已經玩賽車了,車技都是杠杠的。
自己卻是這么low……
推!
“這輩子跟老媽斗了十幾年,竟然死在你手里。”
她代號夜鶯,是紫夜的第一殺手,她媽從來沒有教她什么東西,除了挨打就是挨打!天天被自己的老媽折磨,不是扔到海里,就是扔進原始森林,幸好她像一只小強一樣,生命力頑強。
要不是命大,她還能完整地過二十幾年?可是依舊把自己的命丟了!
而面前的人是她媽的手下,也是紫夜領導層的重要人物。
老男人那嘲笑的面孔只有無盡的諷刺。
“哼!也是,你真的很慘,你媽可從來都沒有將你當一回事兒。讓你平時那么囂張,去吧孩子,下輩子投個好胎。”
黑暗中的血腥味兒,像是在嘲笑她一樣,最后她沒有死在她媽的手中,似乎有些遺憾。
夜鶯就那么倒在了地上渾身發冷,身體的熱量正在一點點流失,突然“嘭”大門被踹開,刺眼的光讓她的眼睛有些難受,不過她終究能見到了母上大人最后一面。
傳說中那個“紫夜”的主宰者。
她從她臉上看到了憤怒,是的,就是憤怒!
一瞬間她的身體更加地冷了,最后一刻,她想的是,母上大人肯定是在生氣,她怎么這么沒用……
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夜皇從來不把自己的女兒當人看,兩人是天生的仇家。
小時候她甚至在想,那個男人到底對她做了什么,讓她這樣千方百計折磨自己。
她花樣年華,還沒繼承母上大人的位置,不甘心啊!
即便是內心強烈地不甘,最后還是失去了意識,不知在黑暗中多久,“啪”耳邊嗡嗡作響。
真的是活久見,敢打自己耳光的人是嫌命不長,睜開眼看到的就是一個色瞇瞇盯著自己的男人。
夜鶯想動,發現自己的手被綁著,手腕動了動,下一秒繩子就變得十分溫順。感覺到繩子散落下來,她歪著頭勾起嘴角眼神突然變得凌厲,邪氣肆虐,五指成爪襲向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
捏住他的脖子,用力地將他的頭部摔向身后那堵墻,死死地盯著他,沉沉地吐出一句:“說,誰派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