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這一次的打斗中,王六師兄和瑾爺戰(zhàn)斗了一個小時,兩個人都大汗淋漓的,顧南瑾身上本來穿著衣服的,將衣服都脫了,渾身都是濕噠噠的。
白雨晴看的移不開眼,一扭頭就發(fā)現(xiàn)那幾個女孩子也一樣,頓時就有些不高興了,看著顧南瑾的赤果果的身子,眼睛都快起火了,可是自己也不是沒看過別的男人,明明可以理解但為啥還是不高興呢?
而王師兄也是敗的最好看的一個,起碼他也就是受了點小傷,養(yǎng)幾天就沒事了。
師兄弟們看著王師兄心里想:看來這次完了以后,王師兄的排名就會上去很多。
越后面的兄弟看的越心急。
這時候,一個人沖了進來,氣喘吁吁地進來說:“瑾爺,不好意思,我這劇組的假不好請,這好不容易書架了,導演想讓我趕緊把戲拍完。”
顧南瑾給了她一個眼神自己體會,示意了一眼白雨晴說:“這是夏顏雨,你認識嗎?”
瑾爺喝了點水,休息了十分鐘就站了起來動了動自己胳膊,大家都已經(jīng)嚴陣以待了。
聽他問,她仔細看了一眼說:“好像有點眼熟啊!似乎在哪兒見過。”
“她是演員,三線的。”
好不容易有了點力氣的夏顏雨上來聽到瑾爺?shù)脑挿瘩g道:“嫂子你別聽他的,我的劇馬上就要播出了,到時候主角隨我挑。”
“哈哈,我相信你可以的。”
女孩子笑起來很可愛,白雨晴倒是不喜歡那些很精致的人,她就喜歡這種充滿活力,充滿自信,皮膚好很萌的女生,好想蹂躪一番。
夏顏雨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總覺得看到了一種似曾相識的眼神,她看自家金毛似乎就是這樣的眼神……
擂臺上正在激烈地進行下一輪的打斗,夏顏雨卻在八卦他們倆的事情。
“嫂子,你是什么時候認識瑾爺?shù)陌。俊?br>
白雨晴想了想毫不猶豫說:“就是暑假我來京城,我和大家走丟了,晚上一個人迷路撞見了兩伙人在做什么事兒,當時瑾爺就在那兒。”
想到這兒傻傻地笑了笑說:“那時候他說送我回去,但是我得給他買杯奶茶,那時候我很生氣,后來都一直想著這杯奶茶的事情。”
“就因為一杯奶茶,你就記住他了嗎?”
“是啊,我就覺得這人好歹也是正義使者,助人為樂也就算了,他決然還問我要奶茶,你說氣不氣人。”
夏顏雨看她這樣,真的不好意思說不氣。
“那你當時看到他的臉了嗎?”
一般執(zhí)行任務都是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的,那嫂子怎么這么確定是他?
白雨晴想到當時顧南瑾的眼神,現(xiàn)在換了心態(tài),一陣著迷。
“當時他就露出一雙眼睛,大概是覺得沒有見過像我這么摳的人吧。”
“呵呵……笑死我了,我怎么也沒想到,你倆是這樣相遇的,不過我似乎被喂了一把狗糧。”
夏顏雨的笑聲在這個嚴肅的打斗場似乎有些不合適,遭到了眾師兄弟的白眼和好奇。
這家伙一上來就和嫂子打成了一片,真不愧是未來的視后!
顧南瑾打了幾個人下去,看他們聊得這么歡,休息的時候多看了他們幾眼。
白雨晴偷偷看了他一眼,對著夏顏雨說:“你不要告訴瑾爺啊。”
“好!”
夏顏雨也偷偷地回答,兩人那做了虧心事的樣子讓顧南瑾扶額,你倆要是不做的這么明顯我就不會知道你們再說我了!
十個女生看夏顏雨和白雨晴聊得這么好,有些驚訝,同時也有些不舒服,畢竟這么好的瑾爺就要拱手讓人了,要是沒有白雨晴她們還能抱一下幻想,現(xiàn)在幻想都破碎了。
幾個人都是京城一些有頭有臉人家的女孩兒,再怎樣,她們的條件都比白雨晴的好一些,畢竟白雨晴家也就是一個涼城首富而已,她們每個人的家里條件都不錯,追溯到什么時候都比她們家強。
所以自然還是不服氣的,甚至想著等會兒希望能碰到她。
可惜有的人還沒喝她對打,就已經(jīng)被送進了醫(yī)院,白雨晴看到瑾爺下手這么狠,都覺得自己身上痛一樣,一邊的夏顏雨只是說:“是女孩兒,你就不能憐香惜玉一點嗎?”
“算了,瑾爺就是瑾爺,憐香惜玉是不可能的。”
白雨晴深刻地點點頭告訴她:“下一個就是你了。”
“啥,這么快!”
夏顏雨一副赴死的樣子,讓白雨晴哈哈大笑,看著她幽怨的眼神,她咳嗽幾聲,忍不住又笑了,一只手遮住自己的臉讓她別介意。
夏顏雨深呼吸了一口氣,她就不信了,雖然沒有別人花那么多時間,但是她還是有進步的。
她知道自己不進攻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于是一開始就不斷進攻,可是瑾爺防守地特別好,她最擅長的就是用腿攻,可是咋辦,和瑾爺完全不在一個段位上!
夏顏雨面色十分嚴肅,一招一式都帶著一股勁風,一次次的手刀,一次次的斜踢,都似乎沒有讓顧南瑾有一點損傷,其實是有一點點的,剛剛顧南瑾打的有點累了,現(xiàn)在放守也就是休息一下。
白雨晴看著夏顏雨,這個女孩兒認真起來是真的挺帥。
她看著這里的女生生出一絲感慨,她們那個時代,自己要不是大家小姐,父親要不是鎮(zhèn)南侯,那她走上武道的時候會被多少人所恥笑?
現(xiàn)在她居然和這么多人一起訓練,現(xiàn)在看到會武的女生,哪一個眼神中不是透露著羨慕,崇拜?
這待遇差距也太大了!
果然現(xiàn)代還是挺適合自己。
最后夏顏雨還是敗下陣來,顧南瑾也休息了一會兒,看著下面還有許多個未成年只好說讓他們一起上了,一人過了幾招,也沒有打的太狠,但是也夠他們嗷嗷叫上幾天了。
“啊……我的手要斷了!”
“啊,好疼。”
……
看他們這樣,顧南瑾嚴厲道:“不許叫!”
學武之人,受點傷算什么,叫成這樣算怎么回事?
這里面的很多人都是師兄弟們收的弟子,說不定都有徒孫啥的了,自己的師兄有的都已經(jīng)當爺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