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鵝毛般的大學(xué)隨著如刀的寒風(fēng)在空中肆虐著。
這般寒冷的天氣,很多人都是躲在家中不敢出門的,可是盤龍山上卻有著一派欣欣向榮的熱鬧景象。
三個月的時間,足足耗費了三個月的時間,吳虎臣終于將唐家的絕世毒藥融入進了陣法之中。
在騰龍殿的中間,吳虎臣緩緩地睜開雙眼,在他的身旁還有他最器重的兄弟和親人。
他們盡皆圍著大廳之中的一個兩耳三足的青銅大鼎盤膝而坐。
誰也不會想到,這看上去有些古樸的大鼎便是整個青年幫門派大陣的陣眼!
而更讓別人想象不到的是,這青銅大鼎里面存放著無比珍貴的天玄石。
借助著天玄石的能量修煉,李二娃、朱大明他們的實力都有著長足的進步,足足的三個月時間,李二娃硬是從b級的實力晉升到了a級初期。
朱大明也晉升到了b級后期巔峰的實力,想必只要修煉不就之后,他也可以進入到a級的境界!
當(dāng)然,最讓吳虎臣詫異的是張艷。
張艷修煉的時間很短,但是修煉的速度卻非常的快,快的吳虎臣都有些詫異。
僅僅三四個月的時間,張艷居然從一個根本不懂得修煉的女孩子居然硬生生地突破了b級的實力。
不過很快吳虎臣便想到了一件事情,洗髓丹!
想到這里,吳虎臣心里有些疑惑,早先他就已經(jīng)和明月軒打過招呼了,可是明月軒卻遲遲沒有來到,這讓吳虎臣心里開始有些擔(dān)憂了起來。
眼看著明天就是青年幫立派大典的日子了,但是明月軒卻是遲遲未到,這讓吳虎臣心里開始有些郁悶了。
畢竟他成立青年幫的最主要依仗便是明月軒的丹藥以及公孫雁的靈器。
這兩個可是青年幫以后立足的根本,公孫雁在這三個月的時間里已經(jīng)煉制出了很多含有器靈的靈器了。
而這些器靈則是吳虎臣之前在戰(zhàn)斗之中所抽取的敵人的靈魂。
這樣一來,便使得靈器的品質(zhì)有了大大的提高,想到這里,吳虎臣很是郁悶的心情總算是有了一絲欣慰。
畢竟有靈器的輔助,青年幫也可以有著立足之本了。
可若是再有丹藥的輔助的話,那對青年幫的用處更大啊!
“虎臣哥,山下有人求見!”正當(dāng)吳虎臣沉思之際,騰龍殿的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喊聲。
吳虎臣聞言眉頭一皺,朝著門外走去,問道:“是什么人想要見我?”
明天才是青年幫成立的日子,此刻卻有人來見自己,到底是什么人?
“我也不清楚,不過是個身穿白衣的女子。”頓了頓,那青年幫的兄弟曖昧一笑,補充了一句:“長的很漂亮,和畫里的仙子一般模樣。”
聽到這,吳虎臣哪里還不知道這小子的意思啊,也不多言,直接朝山門之處走去。
雖然說天上下著鵝毛般的大雪,可是在這守山大陣的作用下,居然一絲雪花也沒有辦法飄落,十分神奇。
剛走到山門,吳虎臣便見到山門之外正有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背對著自己站立風(fēng)雪之中,如同遺世獨立的仙子一般,讓人忍不住為之神往。
待得走近之后,吳虎臣眼中立刻閃爍出興奮的神采。
“軒兒?!”
沒錯,來人正是吳虎臣日夜苦思的明月軒。
白衣女子聽到這一聲喊,緩緩轉(zhuǎn)身,當(dāng)她見到那雙眸之中滿是深情男子之時,嘴角勾起了一抹濃濃地微笑。
“虎臣!”明月軒的聲音很柔,如水一般,她雖然外貌并不是絕色,可是身上的氣質(zhì)卻宛如天仙一般,迷人非凡。
這是一個非常睿智的女子,她的美在乎于她的內(nèi)涵之中。
吳虎臣二話不說,快步?jīng)_到明月軒的身邊,也顧不得天上的大雪,直接當(dāng)著看守山門的兩個青年幫兄弟的面將明月軒給緊緊地摟在了懷中。
“軒兒……”吳虎臣緊緊地摟著明月軒,他心中有著千言萬語,可是話到嘴邊的時候嗓子眼卻仿佛被什么堵住了,讓他根本沒有辦法開口。
許久不見,明月軒氣質(zhì)變得更加的迷人,但是吳虎臣明顯的可以感覺的到她整個人都變得憔悴了。
“你瘦了!”吳虎臣輕輕地幫明月軒拂拭掉身上的雪花,滿是柔情。
翻天觀之行,若非是這個女子及時的犧牲自己的貞潔來拯救自己的話,恐怕自己早就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吧?
想到這里,吳虎臣將明月軒摟的更緊一些!
感覺到吳虎臣雙臂傳來的力量,明月軒輕抿嘴角,細聲說道:“好啦,我進去吧,還有外人看著呢。”
雖然對于吳虎臣的表現(xiàn)明月軒很是欣慰,但是卻還是受不了青年幫那幾個兄弟一臉曖昧的笑意朝著自己這邊看來。
聽到這話,吳虎臣哈哈一笑,有些不舍的將明月軒松開,朝著身后的兩個看守看門的兄弟喝道:“你倆小子太不識趣了,明天繼續(xù)讓你們看守山門。”
說完,吳虎臣轉(zhuǎn)身牽著明月軒的手,頓時眉頭一皺,關(guān)心地說道:“你的手怎么這么冷?”
吳虎臣也不想想,明月軒專注于煉丹,本身的實力并不是太強,這盤龍山一路走來她可一直都是忍受著寒冷走來的。
又如何不會感覺到寒冷呢?
“我沒事,只是這天實在是有些太冷了。”明月軒輕笑一聲,并不是太過在意,“虎臣,聽說明天便是青年幫立派大典的日子,這么惡劣的天氣,你說會有人來么?”
聽明月軒這么一說,吳虎臣微微一愣,是啊,這天氣如今變成了這樣,他也不知道別人是否會來參加他青年幫的立派大典啊。
若是一個人都沒有的話,那豈不是丟人丟大發(fā)了?
“這個,我想應(yīng)該會有人來的吧?”吳虎臣并不確定,說著,他也不管明月軒怎么想,直接拉著明月軒的手朝著守山大陣里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