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虎臣微微一愣,臉色微微一僵,吱吱唔唔地說:“你……你爸?”
陶宗明見吳虎臣這幅模樣,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是啊,我爸!”
對于自己的那個老丈人,吳虎臣還是有些發(fā)怵的,這是一種本能吧,畢竟上次去陶美佳家里,陶父似乎并沒有給自己太好的臉色啊,也不知道他在這個時候找自己是有啥事情,想了想,訕訕一笑,搓著手朝著陶宗明問道:“我說大舅子,你能先給我透露一下咱們這次找我過去是干啥嗎?”
聽到李強(qiáng)喊自己大舅子,陶宗明倒是挺開心的,笑呵呵地說:“能有啥事兒啊,不就是為了你們這次能力者之間的戰(zhàn)斗么?老爺子關(guān)心你,現(xiàn)在把咱們陶家的人全都給召集了過來,商量怎么幫你呢!”
吳虎臣深深地看著陶宗明,臉色微微一愣,隨即心中露出了一絲微笑,沉聲說道:“謝謝!”
瞧見吳虎臣臉上那感激的模樣,陶宗明呵呵一笑,道:“謝啥?只要你能夠好好的待我妹子就成!”頓了頓,他臉色微微一變,沉聲說道:“吳虎臣,我只有美佳這么一個妹妹,拜托你好好的待她!”
吳虎臣沒有說話,他知道,這兩父子之所以想要冒著大不韙涉入到能力者之間的戰(zhàn)斗中來,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陶美佳!想到這里,他對于陶父和陶宗明兩人充滿了感激,抬頭看著陶宗明,笑道:“明哥,我就不去了,你回去告訴老爺子,如果這點(diǎn)事兒都沒有辦法應(yīng)付,那么我吳虎臣也沒有資格做他的女婿了!”
吳虎臣這番話弄得陶宗明微微一愣,隨即哈哈大笑了起來,拍著吳虎臣的肩膀,說道:“好。∧锏,難怪我妹妹在那么多男人中選擇了你!就沖你這句話,我就看好你!不過,你還是必須要去的!否則我沒有辦法像老爺子交待!”
看著面露難色的陶宗明,吳虎臣苦笑一聲,他算是明白了,感情自己這個大舅子在家里的地位也不是很高啊!想了想,他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畢竟陶父都已經(jīng)把家族里的人全都給喊出來了,如果他不去的話那實(shí)在有些說過不去,說:“明哥,你先等我一下,我先去那邊把兄弟們安頓好,完了我直接去你家,行么?”
“算了,我就在這里等你好了!”陶宗明想了想,還是覺得這樣穩(wěn)妥一些,要是吳虎臣這小子放自己鴿子,那回家死的可是自己啊!
吳虎臣呵呵一笑,知道陶宗明的想法,也不說話,告歉一聲便朝李月茹那邊走去。
李月茹此刻已經(jīng)把事情安排的差不多了,見到吳虎臣過來了,笑著說:“怎么回來了?”
吳虎臣微微一愣,顯然沒有想到李月茹居然會知道陶宗明要帶著走,李月茹瞧見吳虎臣一臉錯愕的模樣,咯咯一笑,說:“你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嗎?陶家是古武者,雖然平時咱們都沒有什么來往,可是咱們同樣都不是普通人,一些事情自然還是會互相了解一下的!去吧,這邊會我處理好的!”
吳虎臣看著李月茹,臉上露出一絲幸福的微笑。
李月茹瞅著吳虎臣傻笑的模樣,臉色微微一紅,問道:“沒事傻笑什么呢?還不快去?”
“呵呵,茹姐,我是在想,以后誰要是娶到了你,那該有多大的福氣?”吳虎臣依舊笑呵呵的。
被吳虎臣這么一夸,李月茹心中有些嗔怨,不過臉上卻露出媚笑,說:“是嗎?那你想娶我么?”
“嘿嘿,想,肯定想,十分想啊!”吳虎臣訕訕地笑著,說:“老婆大人,你看,現(xiàn)在這邊都沒有什么人,咱們是不是先親一個?”說著,他就要去親李月茹。
可是李月茹卻是輕巧的閃開了吳虎臣的攻擊,笑瞇瞇地看著吃癟的吳虎臣,說道:“可是我李月茹的老公只能有我一個女人哦,怎么辦呢?花心的虎臣哥!”
“咳咳!”聽到這話,吳虎臣差點(diǎn)兒沒有被嗆死,瞧著笑的仿佛和狐貍一般的李月茹,吳虎臣干笑一聲,說:“茹姐,時間也不早了,我還是先走了,讓人家等久了不好!”說完,也不等李月茹回應(yīng),他撒丫子就跑。
“干什么呢?跑的這么急?”坐在車上的陶宗明見吳虎臣這么急,還以為他被敵人追殺呢。
吳虎臣呵呵一笑,說:“明哥,我這不是怕老爺子等的著急了么,這就希望能夠快一點(diǎn),好啦,咱們走吧!”
聽到吳虎臣這么說,陶宗明點(diǎn)了點(diǎn)頭,覺得吳虎臣說的不錯,自己家的老爺子最討厭別人遲到。似乎是想到了老爺子的威嚴(yán),陶宗明急忙驅(qū)車離開。
看著吳虎臣逃離的模樣,李月茹臉上的笑意微微收斂了下來,眼神復(fù)雜,不知道她心中在想些什么。
“月茹,在想什么呢?”一道平和中正的聲音從李月茹的背后響起,來人正是李月茹的二伯,他也朝著吳虎臣的方向看去,只是明知故問而已。
聽到是自己二伯的聲音,李月茹的臉上換上一副微笑,說:“在想著今晚的戰(zhàn)斗呢!”
李月茹的二伯呵呵一笑,搖了搖頭,這個侄女兒還是這么的要強(qiáng),“月茹!其實(shí)有些時候,為了一些心愛的東西,咱們還是可以試著放下姿態(tài)的,否則,很有可能會錯過一些東西!”說到這里,李月茹的二伯幽幽一嘆,似乎很有感觸。
聽到二伯這一聲幽幽嘆息,李月茹忍不住咯咯嬌笑了起來,笑瞇瞇地盯著自己的二伯,問:“二伯,您是不是曾經(jīng)錯過了一些什么呀?嘻嘻,你好像很有經(jīng)驗(yàn)喏!”
瞧見李月茹調(diào)皮的模樣,李月茹的二伯托了托臉上的眼睛,搖了搖頭,笑著說:“你這丫頭,還是想想你自己的事情吧!虎臣是個不錯的好小伙子!值得去爭取的!”
“可是……”提到吳虎臣,李月茹緊緊地咬著朱唇,柳眉緊蹙,似乎很是為難。
李月茹的二伯似乎知道李月茹心中所想,笑呵呵地說道:“月茹,二伯是過來人,也是看著你長大的。所以,你的性子二伯非常的了解!可是你也應(yīng)該清楚,虎臣是一個重情重義的男人!他雖然有些花心了,可是也正是因?yàn)樗闹厍橹亓x,他也一定不會放棄那些女孩子的!所以……”
“好啦!”李月茹的臉色微微一沉了許多,音調(diào)也有些高了起來,說:“二伯,現(xiàn)在不是談這些的時候,一切,還是過了今晚之后再說吧!”說完,李月茹轉(zhuǎn)身離開。
“唉!”李月茹的二伯看著李月茹離開的背影,深深地嘆息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憐惜,卻也只能無奈,他知道,李月茹從小就很有主見,別人想要改變她的主意很難很難,“月茹,能否把握住,只能看你自己了啊!”
陶府內(nèi)今天非常的熱鬧,偌大的一個議事廳里,坐滿了老老少少,只要是陶家能夠說的上話的老一輩,以及實(shí)力強(qiáng)勁的年輕一輩,全都聚集在了這里。
陶家身為洪門的分支,經(jīng)過這么多年的歷史沉淀,實(shí)力自然是不容小覷的,光是看著在座的這么多的人就能夠看的出來。
和能力者的自身天賦覺醒不同,古武者靠的便是不斷的修煉,雖然和本身的資質(zhì)也有關(guān)系,可是想要變強(qiáng),卻只能夠通過地獄似的修煉才行,這也是為什么同等級之間的比拼,古武者要更加的厲害一些的原因。
可是也因?yàn)橥燃壷g的比斗古武者更加的厲害,這才使得古武非常的難以修煉,想要進(jìn)步一次也是非常的艱難。
看著議事廳里吵鬧的不忿的異議,陶正霖臉色陰沉,非常的難看了起來。
“正霖啊,雖然說你如今是咱們陶家的家主,這些年來你也確實(shí)讓我們陶家發(fā)展的越來越好,可是你這次的決定實(shí)在是……”一個頭發(fā)花白,可是面色卻非常爍熠的老人皺著眉頭說著。這人是陶家的三大長老之一,已經(jīng)是C級后期的古武強(qiáng)者,在皖山市的古武者中也算是一號人物了。在陶家說話也是有些分量的!
他此言一出,頓時有人迎合了起來,道:“對啊,三哥,我爸說的沒錯,雖然你是咱們陶家的家主,可是咱們也不能夠因?yàn)槟愕乃饺耸虑槎茐牧诉@么多年以來的規(guī)矩吧?”這人是之前那老者的兒子,名叫陶偉陽,和陶正霖是同一輩人,不過這家伙卻一直覬覦著家族之位,當(dāng)初和陶正霖競爭家主之位失敗,可是卻也一直耿耿于懷。
“老五,那吳虎臣將會是我們陶家的女婿,也就是說,他將會是我們陶家的人!”陶正霖冷冷地瞥了一眼陶偉陽,“你說,這算不算是自己人?”
“哼!三叔,雖然說那吳虎臣是你的女婿,可是卻和我們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吧?而且據(jù)我所知,他好像還有別的紅顏知己,他到底會不會娶美佳還是一個問題呢!”
整個議事廳的氣氛,越發(fā)的尖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