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怡藍似乎也看見了吳虎臣傻傻的模樣,想到昨夜自己的身子差不多被吳虎臣看了個精光,哪怕強大如她這樣的女人也是忍不住臉紅了起來。
“虎臣……看……瞎看什么呢?”張怡藍難得的露出一副小女兒模樣,說實話,看著吳虎臣那灼熱的目光,她的心還真的忍不住一片火熱了起來,再一想到上一次自己故意讓吳虎臣看自己的裙底的旖旎風(fēng)景,她就忍不住小腹一片熱燙,剛剛洗過的澡的她感覺到自己的底褲上又被一片溫?zé)峤o打濕了,連走路都有些不便了起來……
“咳咳,沒……藍姨,我啥也沒看……”吳虎臣趕緊把頭偏過去,按捺住心中的那一份邪念,嗓音都有些低沉了起來……
張怡藍見吳虎臣這幅模樣,心中忍不住想笑,畢竟還是個孩子啊,一想到吳虎臣還是和女兒差不多大的少年人,她的笑意還未浮上臉頰就凝固住了……
想起自己剛剛心中產(chǎn)生的那一絲綺念,強烈的屈辱和自責(zé)便充斥在了她的心頭。“張怡藍啊張怡藍,你難道就下賤到了這種地步了嗎?虎臣只不過還是一個孩子,他幫你脫掉衣服也是為了讓你睡的更舒服一點,而你卻想到那方面去了,真是……”
“快坐吧,虎臣,今天來找藍姨有事嗎?”張怡藍率先開口,希望能夠打消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些雜念,可是越是這樣,那股邪念就越是在她的腦海中盤桓著,扎起跟來……
吳虎臣一言坐下,這才想到來找張怡藍的正事:“嗯,藍姨,我想和你商量一個事情!”
“你說,只要姨能夠幫的上的一定幫!”張怡藍笑著回答,隨后又補了一句:“就算是為了感謝你幫姨照顧園園吧!”
這最后一句話多少有些欲蓋彌彰地味道,聽的吳虎臣心里有些癢癢的,難道藍姨她也……
“多謝藍姨,能夠照顧園園是我的榮幸!”吳虎臣謙遜一笑,隨即正色道:“我想連續(xù)承包魚塘三年!”
“哦?”張怡藍見吳虎臣說的并非是玩笑話,而且上次吳虎臣承包魚塘緊接著便靠著養(yǎng)蝦大賺了一筆,這讓張怡藍覺得眼前這個少年人很是不簡單,他不僅敢想,而且敢做:“能夠和姨說說你的想法嗎?”
聽到張怡藍這樣說,吳虎臣自然是求之不得的,雖然他有著重生的經(jīng)驗,但是在處事方面還是沒有張怡藍這個在官場上游走的女人懂的多。
“姨,那真是太好不過了!”吳虎臣心頭大喜,“我是這樣想的……”
吳虎臣在那侃侃而談,張怡藍則坐在對面認真的傾聽,時而還會提出一些疑問和建議。
經(jīng)過一個多小時的商談之后,張怡藍點了點頭,說:“很好,虎臣,你的這個想法很不錯,而且還能夠很大的提高咱們村里的經(jīng)濟發(fā)展,不過有一點我有些擔(dān)心!”張怡藍微微皺起了眉頭。
“姨,你說!”吳虎臣謙虛地請教著。
“人脈!”張怡藍瞇著一笑,充滿了自信,看的吳虎臣有些愣了愣,自信的女人充滿著無窮的魅力,“要知道,你所弄一個農(nóng)家樂出來卻是很不錯,但是你想過沒有,農(nóng)家樂說起來是給那些城市里的人一個享受農(nóng)家風(fēng)情的場所,但是說到底還是為了讓那些有錢有權(quán)的人享受罷了。畢竟一般人誰有那個閑工夫來享受啊!”
張怡藍分析得確實很到位,這個年頭,大家的生活條件還并不是很好,閑錢也并不是很多,真正能夠享樂的也就是那些達官貴人罷了,而想要讓那些達官貴人來你這里,那么就必然需要很大的人脈,不然人家憑什么相信你,來你這邊呢?
“怎么樣?現(xiàn)在還想這么做嗎?”張怡藍見吳虎臣皺眉沉思,呵呵一笑說道。
她看著吳虎臣認真思考的模樣,忍不住有些癡了,都說認真的男人才是最有魅力的這一點果然不假,吳虎臣此刻皺眉思考,那種認真的態(tài)度哪怕是張怡藍見到了也是忍不住心中微顫,“如果能夠年輕個二十年,我說不定還真的會倒追你呢,可惜……唉……”
“姨,我還是決定開一個農(nóng)家樂!”吳虎臣眼神堅定地看著張怡藍,他之所以來找張怡藍談?wù)撧r(nóng)家樂的事情,就是因為他有著一個最大的底牌,知道未來的形式走向。就算他這個農(nóng)家樂一點錢也賺不到,那么只要這個場子在,等到征遷了,自己現(xiàn)在付出的這點小錢必然能夠得到無數(shù)倍的回報!
一個如此大型的農(nóng)家樂,開不出兩千萬就想要征收,你想都別想!
“哦?為什么?”張怡藍被吳虎臣眼中的自信弄的十分的不解,她真的有些看不明白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了。他到底是真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還是說有什么強大的底牌?
吳虎臣呵呵一笑,“天機不可泄露!藍姨,您只要答應(yīng)我給我三年的續(xù)租,我保證到時候你會大吃一驚的!”
瞧見吳虎臣和自己賣起了關(guān)子,張怡藍忍不住白了吳虎臣一眼,嬌嗔道:“臭小子,還和姨玩起了這招了。”微微一笑,她松口道:“好吧,既然你這么有自信,那姨我就給你三年時間,看看你到底能整出什么幺蛾子來!”
“藍姨,謝謝你了!”吳虎臣呵呵一笑,道著謝!
一時間兩人之間似乎沒有了什么話題,氣氛也凝固了起來,“姨,沒事的話,我……我就先走了!”
張怡藍“哦”了一聲,看著吳虎臣點了點頭,不過眼中似乎有些復(fù)雜,是舍得不他?還是……她自己也不清楚,似乎聽到吳虎臣說要走的時候,她這心里就有些難受似的!
吳虎臣慢慢地站起身來,看著張怡藍,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可是話到嘴邊卻又忍不住咽了回去,因為她居高臨下間居然看到了張怡藍寬松領(lǐng)口內(nèi)的雪白風(fēng)情……
里面居然什么也沒有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