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怡的吻來得熱列而嫻熟,林強的情愫很快就被她調(diào)動了起來。
特別是她那對飽滿緊緊的擠壓在自己的胸前,隔著衣服仿佛也能感受到其中的溫暖和柔軟。
而兩人的下*半身也緊貼在一起,林強撐起的帳篷已經(jīng)頂?shù)搅岁悤遭男「固,讓她更加的情難自已,身子止不住微微扭動了起來。
林強轉(zhuǎn)過身來,把她抵在了墻壁上,熱烈的回吻著她。
兩人就這樣忘情的擁吻著,直到陳曉怡所點的幾首舞曲都播放完,包房一下子靜了下來,兩人才不舍的分開來。
這里畢竟還是屬于公共場所,他們都知道不能有更過火的行為了。
陳曉怡俏臉上泛著迷人的紅暈,附在林強耳邊小聲道:“我們一會就去找酒店吧。你先等我一會,我去一下洗手間!
林強等她出去后,坐到沙發(fā)上,掏出煙了點上,狠狠的吸了一大口,心里想道,李婉真的沒有騙他,陳曉怡對自己還真有那種意思,看她剛才的主動勁兒,肯定不是一時起意的。
他之前多少也從李婉那里聽說過陳曉怡跟原來副臺長的事,更加清楚現(xiàn)在臺里有不少人覬覦她的美色,連那個《美食訪談》節(jié)目制作組的一個小小的組長馮偉強也想潛規(guī)則她。
不過李婉也說了,除了跟那個副臺長的事是被迫無奈外,陳曉怡一直都堅拒其他男人的接近和騷擾,在她們那個圈子里算是潔身自愛的,還說陳曉怡之所以那么用心去經(jīng)營早餐店,就是想辦法讓自己盡快的能在經(jīng)濟上獨立起來,必要的時候可以瀟灑的辭職出來,不用再看別人的眼色。
陳曉怡這種情況倒是讓林強少了許多的壓力,不像當(dāng)初知道李婉還是處子之身時那樣有所顧慮,如果真像李婉說的那樣,陳曉怡一直沒有跟其他的男人接近,而那個副臺長早就調(diào)走了,林強相信,已經(jīng)人事的陳曉怡在這種年紀(jì),身體上的自然生理需要肯定也會讓她倍受煎熬,因此,她剛剛的主動和迫切就很好理解了。
對于林強來說,有這樣一個年輕大美女主動投懷送抱,怎么樣也是一件令人激動和向往的事。
林強這樣想著,不知不覺已經(jīng)抽完了那支煙,卻還沒有見陳曉怡從洗手間回來,正納悶間,隱約聽到外面走廊里傳來爭吵聲,連忙拉開房門走了出去,赫然見到不遠(yuǎn)處的洗手間門口,有一名顯然喝大了的男子正拉扯著陳曉怡,還口齒不清的在嚷道:“陳、陳大美女回來也、也不通知一聲,走,陪、陪我去好好喝、喝一杯。”
“黃燦飛你快放開我的手,否則我要喊人了!标悤遭奔t著臉斥責(zé)道。
“喊人?哈哈哈,我、我也沒做什么犯法的事,只、只不過是想請你喝杯酒罷、罷了。”黃燦飛還是扯著陳曉怡的衣服不放。
林強急忙跑上前去一手把他推開,并順手把陳曉怡摟進懷里,指著黃燦飛道:“你想干什么?”
黃燦飛沒想到在這個地頭還有人敢管他的閑事,瞪著一雙醉眼看著林強:“你他*媽誰呀?敢管老子的閑事?”說著不管不顧的揮舞著拳頭沖上前來。
林強摟著陳曉怡往旁邊一閃,并順勢抬起右腳踹了對方一下,把黃燦飛踹得直往前踉蹌了幾步,差點沒摔個狗吃屎。
黃燦飛好不容易站穩(wěn)身子,轉(zhuǎn)過身惡狠狠的盯著林強,還想著撲過來,卻被從旁邊包房里沖出來的一名男子抱。骸帮w哥,發(fā)生什么事了?”
黃燦飛指著林強道:“這、這小子居然敢打我,洪少你、你快找人幫我狠狠教訓(xùn)他一頓!
陳釗洪也沒想到居然有人敢動手打黃燦飛,瞪了林強一眼,正想著斥問,卻看到了依偎在他懷里的陳曉怡,驚訝道:“陳曉怡?你怎么會在這里?”
陳曉怡也認(rèn)出了他來,連忙從林強懷里掙脫出來:“我、我今晚是跟朋友來這里唱歌的,黃燦飛他非要扯著我去跟你們喝酒。”
“哦,原來如此,誤會,一場誤會。這位是你男朋友?”陳釗洪看著林強問陳曉怡道。
陳曉怡看了林強一眼,猶豫著點了點頭。
林強正想說什么,包房里又走出一男一女,其中那名男的見到林強,有些驚喜的道:“林總?你什么時候也到了惠城的?”
“原來是張總和小霞呀,那么巧,我是晚上才到的!绷謴娬J(rèn)出來這一男一女就是上次到溫泉山莊購房的張國華和那名叫小霞的女子。
待大家把事情經(jīng)過弄清楚之后,都哈哈的笑了起來,黃燦飛此時也酒醒了不少,聽張國華介紹說,林強就是陽州那個溫泉山莊的老板時,立馬朝他拱了拱手:“剛才真的有點喝大了,林總和陳小姐不要見怪。我也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我跟陳釗洪、陳曉怡都是高中的同班同學(xué),就是想請陳小姐喝杯酒罷了!
林強還真不清楚這些人的來頭,既然陳曉怡跟他們是高中同學(xué),想來黃燦飛的話也不假,便也笑著對他道:“既然是一場誤會,黃總也不必太認(rèn)真了!
“聽張哥說,林總那里的別墅很不錯,我還想著找時間跟張哥過去看看呢!秉S燦飛道。
“隨時歡迎。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大家也別站在走廊這里了,曉怡,既然你們同學(xué)相見,我們就進去陪大家喝一杯吧。”林強道。
大家于是回到了張國華他們包房,林強和陳曉怡跟大家干了一小杯紅酒,互相又客套了幾句,便告辭回到了自己那個小包房,收拾了一下東西就退房走出了KTV。
“車子就停在那里吧,我們走路過去酒店就行了。”林強雖然只是喝了小杯紅酒,可臉已經(jīng)紅了起來,從車上拿過兩人簡單的行李后,便拉著陳曉怡的手,往對面馬路的惠城大酒店走去。
陳曉怡此時又戴回了太陽鏡和帽子,任由林強拉著自己的手穿過馬路:“你怎么還認(rèn)識那個什么張總的?”
“哦,張國華前二天在我們溫泉山莊里買了一套別墅,那天正好吳金中也在,原來張國華是吳金中當(dāng)年在你們這里搞礦產(chǎn)時的朋友,沒想到今天那么巧在這里碰上了!
“怪不得那個黃燦飛和陳釗洪跟張國華在一起了。”陳曉怡若有所思道。
“黃燦飛和陳釗洪也是搞礦產(chǎn)的?”林強問道。
陳曉怡點了點頭,向林強介紹道,黃燦飛和陳釗洪在高中時候就是同學(xué)眼中的干部子弟,聽說他們的父親在那時就是縣里不小的官。去年她回來參加高中畢業(yè)十周年聚會時,聽同學(xué)說,黃燦飛和陳釗洪這些年靠搞礦產(chǎn)賺了不少的錢,那次的聚會就是他們倆全程贊助的,還說黃燦飛的父親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惠城縣的常務(wù)副縣長,而陳釗洪的父親則是縣國土資源局局長兼黨組書記。
林強笑道:“原來是這里的公子哥兒,怪不得一開始時,那個黃燦飛說話那么牛了!
陳曉怡有些擔(dān)心的道:“我聽同學(xué)說過,黃燦飛和陳釗洪現(xiàn)在有錢了,又有后臺背景,在我們縣城里可真是牛著呢。你剛才下了他的面子,我擔(dān)心他會記恨你,暗中找人報復(fù)!闭f著還回頭四周看了看,怕被人跟蹤。
林強把她往自己身邊摟了摟:“放心啦,別說你跟他們是同學(xué),就算不是,有張國華在,諒他也不會對我們怎么樣,不就是一個小小副縣長的公子嘛,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而且,我反而覺得他們也是能屈能伸之人,倒很有些做大事的潛質(zhì)。”
見陳曉怡不說話,林強又道:“我看得出來那個黃燦飛對你有意思,以前就沒少騷擾你吧?”
陳曉怡抬頭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的?那個黃燦飛在高中時就想接近我,去年同學(xué)聚會重新見上面后,還一直打電話來騷擾,我一氣之下把他拉入黑名單了!
“當(dāng)然知道了,曉怡你那么漂亮,我要是有你這樣的高中同學(xué),肯定也會想入非非的!绷謴娦Φ。
陳曉怡嗔了他一眼:“那你之前在我面前都是一本正經(jīng)的,也沒見你對我想入非非?”
林強還沒回答,兩人已經(jīng)來了酒店大門前,陳曉怡連忙松開他的手,小聲道:“要不,我們分開進去,各自開一間房吧!
林強知道她是擔(dān)心會被前臺服務(wù)員認(rèn)出來,便也小聲對她道:“那我先進去開一個商務(wù)套房,一會把房號發(fā)你手機上,你就隨便訂一個標(biāo)間就成了。”
說完便先走進酒店,開好房拿到房卡后,看了眼還在另一旁辦登記的陳曉怡,一邊獨自乘電梯前往客房,一邊把房號發(fā)給到了她的手機里。
剛進了房間準(zhǔn)備泡茶,便聽到了門鈴聲,陳曉怡原來根本就沒去自己訂的八樓的標(biāo)間,而是直接找到十二樓林強的房間來了。
林強馬上開了門,把陳曉怡讓了進來,并隨手把房門反鎖了,拉著她來到會客廳的沙發(fā)上坐下。
經(jīng)過了黃燦飛那一鬧,兩人原本高漲的情緒早就平伏了下來,再次單獨面對時,反而一時之間還有些不太適應(yīng)。
“要不,你先去洗個熱水澡吧!绷謴娍粗皖^不語的陳曉怡,給她倒了杯茶,道。
陳曉怡俏臉一紅,正不知如何回應(yīng)時,林強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卻響了起來,音量不小的鈴聲在寂靜的房間里有些刺耳。
兩人同時看向手機,見到來電顯示著打電話來的是李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