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戰(zhàn)神太有艷福了!”
“聽說峨眉派絕大多數(shù)都是女弟子,男弟子很少,有了這一層關(guān)系,戰(zhàn)神以后去了峨眉派,還不是被當(dāng)成了寶貝疙瘩?”
“羨慕嫉妒恨啊!”
臺下觀眾直接炸鍋了,老一輩在意的是峨眉派和巫金強強聯(lián)合,年輕一輩在意的更多是巫金的艷福。
體育場辦公室,鐘山、趙飛云幾人雖然沒有親自上場,卻也一直關(guān)注著這邊。
佟翰飛沒有聽清念安師太的話,指著屏幕疑惑問道:“念安師太剛才的意思,是不是說她們峨眉派以后就站到巫金這邊了?”
“是這個意思,念安師太當(dāng)眾做出這樣的承諾,明顯也是在警告巫金的仇家,動巫金之前,考慮一下峨眉派!”陳無悔點了點頭。
“我去,峨眉派可是武林四大門派之一,巫金這次賺大了,什么也沒做,只是簡單的認(rèn)輸,就得到了峨眉派掌門人的承諾!”佟翰飛滿臉羨慕咋呼道:“我怎么沒這么好運氣?”
佟翰飛喜歡打架,經(jīng)常去找別人挑戰(zhàn),而且還看不起比自己弱的,專門去挑比自己強的人挑戰(zhàn)。
剛開始大家還看在國師的面子上,有所顧忌,后來知道國師和鐘山、王玄他們并不袒護(hù)佟翰飛之后,一些被佟翰飛纏的不耐煩的高手就下狠手了。
所以這些年,佟翰飛經(jīng)常被揍得滿身是傷。
如果他也得到念安師太這樣的承諾,別人不看國師的面子,也會看峨眉派的面子。
“誰說巫金什么也沒做,巫金及時阻止念安師太,等于保住了峨眉派一門頂級功法!”鐘山笑著說道:“其實要說賺,我覺得是峨眉派賺了才是。”
“峨眉派賺了?”佟翰飛皺眉問道:“什么意思?”
“佟師弟你小看念安師太了,她如果這么隨性,怎么可能擔(dān)任峨眉派掌門的大任?她現(xiàn)在這么做表面上是在感謝巫金,實際上卻是把巫金綁到了峨眉派的戰(zhàn)車上!”
鐘山說道:“巫金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念安師太當(dāng)眾力挺巫金,以巫金的性格,以后峨眉派有事,巫金豈會袖手旁觀?
以巫金的修煉速度,恐怕很快就會全面超過慕容悠和念安師太,甚至是鎮(zhèn)守宗門的老一輩!趁著現(xiàn)在巫金還未崛起,根本沒有花費什么代價就和巫金打好關(guān)系,難道不是一件特別劃算的買賣嗎?”
“師兄一說,好像是這么個意思,合著念安師太才什么都沒有做,只是做了個承諾,不僅贏得了比賽、救回了弟子,還和巫金拉上了關(guān)系!”
陳無悔說道:“算起來,一箭三雕啊!”
“師兄,我們是不是提醒一下巫金?”趙飛云問道。
“不用!”鐘山搖了搖頭:“念安師太其實也只是為峨眉派找個未來的支撐,沒有害巫金的意思,念安師太愿意拋出橄欖枝,那是人家的事,選擇權(quán)在巫金,咱們沒必要插手!”
“你們是不是考慮的太復(fù)雜了?還一箭三雕……”佟翰飛撇了撇嘴,說道:“難道人家念安師太就不能單純的想感謝一下巫金?”
鐘山、趙飛云和陳無悔齊齊扭頭看向大屏幕,沒人愿意繼續(xù)搭理佟翰飛。
體育場,巫金雙手扶起念安師太,笑著說道:“師太言重了,我和慕容姑娘本來就是朋友,這些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
此時,排位賽第十四場已經(jīng)結(jié)束,音箱里傳出馬蕭蕭通知休息的聲音。
“巫金,你記住我今天的話,以后真遇到困難了,峨眉找我們!”念安師太說道:“你還有比賽,其他的我就不多說了,以后有機會再敘!”
“好!”巫金說道:“師太的話,我記住了!”
念安師太點點頭,向王玄說道:“下一場,慕容悠認(rèn)輸!”
說完之后,抱著慕容悠大步離開。
“戰(zhàn)神先生,加油!”
“最后一場了,一定要打敗陳穩(wěn),只要你打敗了他,你還是冠軍!”
“戰(zhàn)神,我看好你哦!”
“戰(zhàn)神,以后記得去峨眉派找我們玩!”
或許因為巫金年紀(jì)小,或者因為慕容悠,總之一群峨眉弟子,完全沒有在其他男性修煉者面前的高冷,而是挨個和巫金打招呼。
有給巫金加油打氣的,也有提醒巫金注意的!
別人笑臉相迎,巫金也不能故作清高,只好一個個回應(yīng)。
等一群峨眉弟子離開,排位賽最后一場也快開始了!
直到這時候,巫金才有空抬頭看一眼大屏幕上的對戰(zhàn)表。
五空輪空!
一號擂臺,巫金vs陳穩(wěn)!
二號擂臺,張穹vs戎布德!
三號擂臺,鐵無雙vs王國!
四號擂臺……
“最后一站,終于來了!”巫金長長呼出一口氣,走向一號擂臺!
把赤水劍、冰鋒劍交給工作人員檢查,巫金抬頭看向站在對面的陳穩(wěn)!
而陳穩(wěn)也滿臉笑意看著巫金。
“戰(zhàn)神先生,你好,久仰大名,今天終于見到本尊了,可惜這個場合有些不合適,要不然我一定請你喝幾杯!”陳穩(wěn)首先開口打招呼。
自從成名之后,這樣的話巫金聽過沒一千次也有八百次,早就沒感覺了。
可是這樣的話從陳穩(wěn)嘴里說出來,巫金卻不由自主對陳穩(wěn)心生好感。
“心力修行者果然厲害!”巫金心里暗自警惕,嘴上卻笑著問道:“陳穩(wěn),我能不能問你個問題?”
“戰(zhàn)神先生請問!”陳穩(wěn)詫異看著巫金。
心里很好奇巫金會問自己什么問題。
“我就是想問一下,你的西裝怎么不穿了?”巫金一本正經(jīng)問道。
陳穩(wěn)的黑西裝和千身幻影一樣給巫金留下了深刻印象,說起來,巫金第一次注意陳穩(wěn),就是因為他的黑西裝。
來參加擂臺賽,誰不是穿著寬松的運動服或者休閑服,只有陳穩(wěn),穿著一套裁剪合體的黑西裝。
而且打完第一輪混戰(zhàn),陳穩(wěn)的黑西裝連一條褶皺都沒有,就像剛剛熨燙過一樣。
這一點,巫金非常佩服。
距離一號擂臺比較近的觀眾,全都一頭黑線,心里瘋狂吐槽:戰(zhàn)神腦子被慕容悠打壞了嗎?這問的什么問題?
就連陳穩(wěn)本人,聽到巫金的問題,也滿臉古怪。
但是站在臺下還未離開的王玄,卻在心底笑了一聲:“這小子,終于舍得動腦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