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他?”
管家找到一件浴袍遞給奧德里奇:“巴澤爾是他們家族未來的家主候選人之一,他剛剛被綁架沒多久就死掉了,會不會造成聯(lián)盟內(nèi)部動亂?”
“我也是擔(dān)心這點(diǎn)!”
奧德里奇煩躁的穿上浴袍:“巴澤爾失蹤多長時間了?”
“十三分鐘!”
管家看了一眼手表回答。
“查出來是誰綁架了巴澤爾嗎?”
奧德里奇系上浴袍帶子。
“在襲擊現(xiàn)場沒有找到交火的痕跡,只找到了巴澤爾保鏢的兩輛車子,可是他們的車子都被一種特制鋼絲網(wǎng)包裹,里面的保鏢都被電暈了,救援隊(duì)正在破拆鋼絲網(wǎng)!”
管家搖了搖頭:“具體被襲擊的情況,需要等到救醒巴澤爾保鏢之后再詢問。”
“那匪徒逃到哪里,找出來了嗎?”
奧德里奇領(lǐng)著管家進(jìn)入書房。
“也沒有!只是從地上的車轍印看出來,逃走的是一輛卡車,他們順著車轍印追到公路上,就徹底失去了線索!”
管家嘆了口氣:“您也知道S國的情況,他們根本沒有安裝監(jiān)控探頭。”
“那你覺得有多少把握可以救出巴澤爾?”
奧德里奇抬頭問道。
“我已經(jīng)以您的名義致函S國警察,他們第一時間采取行動,成立了一個專案小組配合咱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封鎖各個路口,盤查一切過往車輛!”
管家說道:“警察負(fù)責(zé)人告訴我,只要綁匪和巴澤爾還在S國,他們一定可以找到他,只不過可能會耗費(fèi)一些時間!”
S國是奧赫爾王子的地盤,可是為了盡量保證任務(wù)的隱秘性,刀鋒并未讓巫金找奧赫爾王子幫忙,完全是單獨(dú)行動。
奧赫爾王子雖然不喜歡資本家聯(lián)盟,但是S國經(jīng)濟(jì)暫時也離不開資本家聯(lián)盟,資本家聯(lián)盟有人被綁架,警察還是需要配合抓捕的。
“需要多長時間?”
奧德里奇從煙盒掏出一支煙,走到窗前。
“警察那邊說,最快也要到明天!”
管家從兜里掏出打火機(jī),幫奧德里奇點(diǎn)上煙。
“明天?”
奧德里奇猛地吸了一口香煙:“巴澤爾雖然腦子轉(zhuǎn)得挺快,但是從小沒受過任何挫折,肯定扛不住嚴(yán)刑逼供,一夜時間有多少情報都被人家問出來完了!”
“那不如,干掉他?”
管家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反正我留下的暗手,只有咱們兩個人知道,干掉巴澤爾之后,咱們?nèi)客平o綁匪就行了!巴澤爾的家族如果要恨,就恨綁匪去吧!”
“說實(shí)在的,巴澤爾還是很有頭腦的,跟我配合的也很合拍,干掉他,我還真有些舍不得!”
奧德里奇推開窗戶:“才被綁走不到半個小時,這時候應(yīng)該還沒有開始逼供,再等等吧,如果警察實(shí)在找不到綁匪,或者找到了營救無望,再動手!”
“好!”
管家點(diǎn)了點(diǎn)頭,站到旁邊等待。
奧德里奇嘆了口氣,站在窗前,一根接著一根抽煙。
S國首都郊區(qū)一處僻靜的山谷,一輛集裝箱貨車正行駛在崎嶇的山路上。
山路狹窄,很多地方路面和車軸同寬,一般人根本無法在這樣的路上行駛,更不可思議的是,貨車沒有開啟任何燈光,駕駛員完全憑借一套夜視裝備開車。
集裝箱里,一張?zhí)刂其摻z編織的大網(wǎng),扔在旁邊地上。
張桓正指揮老兵切割越野車車門。
哐當(dāng)!
一名老兵拽掉車門,露出昏迷不醒的巴澤爾和保鏢隊(duì)長、司機(jī)。
“把他們弄出來!”
張桓揮了揮手,兩名老兵走上去,把巴澤爾抬起來,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綁在集裝箱里。
然后是保鏢隊(duì)長、司機(jī)!
綁好三人之后,一名老兵端著一盆水,潑到巴澤爾臉上。
呼!
巴澤爾被涼水一激,醒了過來。
“我在哪里?”
剛醒過來,巴澤爾就開始劇烈掙扎。
“給我閉嘴!”
刀鋒對著巴澤爾的臉上扇了一巴掌。
“是你,金鐸?!”
巴澤爾晃了晃腦袋,盯著刀鋒問道:“華夏人,你們綁架我干什么?”
因?yàn)榈认滦枰儐栮P(guān)于車隊(duì)的消息,戴上面具也沒用,巴澤爾肯定會猜出刀鋒他們的身份,所以刀鋒也懶得遮遮掩掩。
“咱們是第一次見面吧?”
刀鋒冷笑一聲:“既然你認(rèn)得我,看來應(yīng)該是做過功課的!”
“華夏人,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巴澤爾追問道:“是軒轅指使你們來綁架我的嗎?”
“請你搞清楚現(xiàn)在的狀況,你沒有提問的資格!”
刀鋒對著巴澤爾臉上又扇了一巴掌:“接下里,我會問幾個問題,我問什么,你答什么!為了你好,我建議你不要自討苦吃,乖乖回答我的問題!”
“你想要問什么?”
巴澤爾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
“你是不是收買了雇傭軍埋伏我們長城安保公司的車隊(duì)?”
刀鋒沒有啰嗦,直奔主題。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巴澤爾毫不猶豫的裝起了糊涂。
“我說了,為了你好,不要自討苦吃!”
刀鋒揮了揮手,一名老兵馬上過來,一把撕開巴澤爾的衣服,露出里面的肌肉。
三下五除二,把巴澤爾扒了個精光。
在巴澤爾的胸膛上、大腿上、還有著不少草莓印。
“你們……你們要干什么?”
巴澤爾立刻急了。
“放心吧,我們一群老爺們,對你沒興趣!”
刀鋒從腿上拔出一把寒光閃閃的軍刀:“我只是想要跟你討論一下我們?nèi)A夏古代的一些歷史知識!”
“什么歷史知識?”
巴澤爾顫聲問道。
“在華夏封建時期,有一種酷刑叫凌遲,也叫千刀萬剮!”
刀鋒用軍刀尖輕輕劃著巴澤爾肚子:“所謂凌遲,就是指要在犯人身上割3357刀,一直割到最后一刀才會讓犯人死去!”
“你跟我說這些干什么?”
巴澤爾忍不住開始顫抖起來。
“我對這種刑罰很好奇,很懷疑一個人怎么可能扛過三千多刀才死!”
刀鋒手上稍微用力,在巴澤爾肚子上劃開一刀淺淺的口子:“今天正好閑著沒事,不如咱們試試吧?你說一次謊,我就割掉你一塊肉,看看你能不能撐過三千刀?”
“不要啊!”
巴澤爾顫抖的更厲害了!
“先生,巴澤爾的保鏢們救醒了!”
奧德里奇別墅,管家放下電話,輕聲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