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杰西卡翻譯,巫金也能猜出來這個人的意思,嘆了口氣,收拾自己的東西,退了出來,準備想想辦法。
巫金不走,杰西卡和幸子小姐自然也不會走,兩人跟著巫金一起退出安檢。
杰西卡身負長劍,穿著白色長裙,顯得英氣逼人,就算沒有散發(fā)出光明之力,也給人一種圣潔的感覺。
幸子小姐恬淡靜雅,穿著簡單的運動裝,顯得青春洋溢,精神力修煉者又不自覺的給人一種神秘感。
兩人都是難得一見的大美女,現(xiàn)在一左一右走在巫金兩側(cè),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我擦,這倆美女實在太漂亮了,如果能放到床上好好蹂躪一番,一定別有一番滋味!”
剛才那個黃種人已經(jīng)聽到了巫金說話,知道巫金是華夏人,就用日語肆無忌憚的和后面的同伴說道。
剛一張嘴,就散發(fā)出濃濃的酒味兒,隔著好幾米都覺得刺鼻。
而且脖子上還有口紅印,一看就是在趕飛機之前,剛剛?cè)ス砘爝^。
“山本君,剛才你可是點了黑、白、黃三個小妞,折騰了一兩個小時,難道她們還沒喂飽你嗎?”
同伴猥瑣的笑起來:“你不要這么貪心好不好,怎么也要留給我一個吧?”
兩人飽含侵略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杰西卡和幸子小姐,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兩人扒光。
杰西卡、幸子小姐和華夏大使館的小張,都聽懂了兩人的話,同時扭頭看向兩個東瀛人。
“單獨一個怎么夠味兒?必須要兩個以上才有意思,不過我玩夠之后,不介意讓你也嘗嘗鮮。”
那名姓山本的東瀛人根本沒有發(fā)覺,還在跟朋友說笑。
“山本君,不要說了,他們可能聽懂了!”
同伴看到杰西卡、幸子小姐都看過來,趕緊提醒山本。
看到杰西卡和幸子小姐臉色難看,這名同伴趕緊彎腰,用英語道歉:“對不起幾位,我朋友喝多了,我向幾位道歉!”
整個人顯得彬彬有禮,和剛才判若兩人!
“虛偽的東瀛人!”
杰西卡冷著臉,用日語回了一句。
“佐藤,不就是幾個支那人嗎,你為什么要向他們道歉?”
山本雄滿臉鄙視瞥了巫金一眼:“你看看他們領(lǐng)頭的這個人,把幾塊破石頭當(dāng)成了寶貝,一看就是沒見過世面的華夏暴發(fā)戶,攢了幾個錢,就學(xué)人家來非洲包養(yǎng)嫩模、挖礦!”
“你、馬上、向我們、道歉!”
小張日語不太流暢,用別扭的日語向山本雄提出道歉要求!
作為外交人員,維護華夏的國家和人民尊嚴,是他們義不容辭的責(zé)任,小張已經(jīng)忍了好大會兒了,可是這個山本雄越說越難聽!
“道歉?”山本雄睜開醉醺醺的眼睛,瞥了幾人一眼,用不太流利的漢語說道:“支那人不配讓我道歉!”
看杰西卡幾人的表情,巫金就知道這個東瀛人沒說什么好話,只不過沒聽懂他們在說什么,所以沒有發(fā)作。
可是這次山本雄是用漢語說的這句話,巫金卻聽懂了。
一提起支那人這個詞,幾乎所有人都會想起東瀛人侵略華夏那段歷史。
“你!馬上!為你剛才說的話,向我們道歉!”
巫金大步走上去,冷冷逼視著山本雄,一字一頓說道。
“對不起各位,我朋友真喝多了,我替他向各位道歉!”
佐藤一看事情要鬧大,連連彎腰向幾人道歉。
“佐藤,你怎么可以向幾個低賤的支那人彎腰?他們……”
山本雄被巫金盯上,感覺好像被遠古兇手盯上一般,忍不住打了個冷戰(zhàn),可是酒壯慫人膽,心里默默給自己打氣一番之后,躲開巫金的怒視,一把拉起佐藤,挑釁一般故意用漢語說道!
可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巫金一腳踹在肚子上!
巫金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火,正愁沒地方發(fā)呢,這個山本雄正好撞到槍口上。
這一腳雖然只有巫金兩成的力氣,可是山本雄只是個一般人,哪里頂?shù)米?直接被巫金踹飛出去十幾米遠,撞翻好幾個欄桿之后,噗通一聲撞到安檢大廳的墻壁上!
哇!
山本雄來不及翻身就狂吐起來,胃里尚未消化的飯菜混合著血水,吐了自己一身!
“你……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嗎?你竟然敢向他出手!”
佐藤指了指巫金,再次變了一副嘴臉,氣急敗壞吼道。
“哼,管他是什么人,要不是我急著回國,不想多生事端,一腳踹死你們兩個小鬼子!”
巫金冷哼一聲,對于佐藤的威脅絲毫不以為意!
“他是東瀛山本家族的人,你打了他,等著山本家族的報復(fù)吧!”
佐藤伸出手指點了點巫金,小跑著去扶山本雄。
呼啦啦!
這邊發(fā)生了這么大動靜,駐守在機場的反恐特種部隊迅速趕了過來,抱著槍分成兩隊,分別圍住了巫金和山本他們。
被這么多槍指著,巫金有些不自在,扭頭掃視周圍,渾身不由自主散發(fā)出一種淡淡氣勢。
杰西卡同樣滿臉警惕,緩緩靠近巫金!
“軒轅先生,你千萬不要動手,一旦動手,咱們短時間內(nèi)肯定走不了,您忍忍,我來跟他們說!”
小張一看巫金有動手的苗頭,嚇得趕緊安撫巫金。
開玩笑,這可是官方特種部隊,就目前的形勢來說,萬一巫金先動手,那被打死了就白死了,想討個說法都難。
巫金一想也對,飛機是人家的,真要打起來,就算自己能干掉這支特種部隊也走不了。
何況,他們只是在執(zhí)行本職工作而已。
感受到巫金身上那種淡淡氣勢消失,小張長松一口氣,掏出工作證,走到一旁跟機場領(lǐng)導(dǎo)交涉去了。
最后,巫金和山本一撥人都被帶到了軍方在機場旁邊的駐地。
在機場打架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如果有關(guān)系,走個過場就能出來了,可是如果沒有關(guān)系的話,說你從事恐怖襲擊,把你扔到監(jiān)獄里關(guān)個三五年完全不成問題。
華夏這些年為了非洲和平?jīng)]少努力,在非洲非常有影響力,在大使館的斡旋下,機場駐地的特種部隊很快就接到了放人的命令。
可是就在巫金一行四人走出臨時看押室的時候,一名矮個中年人和佐藤扶著山本雄走了過來,一名西裝筆挺的黑人跟在他們后邊。
這個中年人鼻子下留著一撮小胡子,不到一米六的身高,標準的東瀛鬼子形象。
“站住,不能放他們離開!”
矮個中年人看到巫金他們出來,馬上向旁邊的軍人指手畫腳。
可是這些當(dāng)兵瞥了中年人一眼,根本沒有理他。
“不好!”小張卻小聲低呼。
“怎么了?”巫金皺眉問道。
“那個穿西裝的,是這個國家的商務(wù)大臣,他跟這個東瀛人一起過來,對咱們很不妙!”小張一臉擔(dān)憂說道。
“哎……”巫金嘆了口氣:“我就是想回個國,怎么就這么多事兒呢!”
小張看了看巫金,暗自腹誹道:“要不是您一腳把人踹飛十幾米遠,咱們哪里來這么多事?”
不過想歸想,小張也覺得巫金做的不錯,山本雄說話太囂張了,活該被踹。
“閣下,大半夜的,您怎么來了?”
機場駐地的負責(zé)人一看到西裝筆挺的黑人,趕緊小跑著過來行禮。
“聽說機場發(fā)生了恐怖襲擊事件,國王陛下對此特別關(guān)心,所以特地派我來看一下!”
商務(wù)大臣上來就把打架升級到了恐怖襲擊。
“閣下開玩笑了,機場非常安全,沒有恐怖襲擊事件!”
機場負責(zé)人趕緊彎腰行禮。
作為負責(zé)人,機場如果出現(xiàn)恐怖襲擊事件,他是要被問責(zé)的。
“我聽說特種部隊都出動了,這不是恐怖襲擊是什么?”
商務(wù)大臣指了指周圍全副武裝的特種兵。
“閣下您誤會了,剛才只是發(fā)生了一場打架而已,現(xiàn)在已經(jīng)解決了!”
負責(zé)人連忙解釋。
“哼,看似是打架,其實就是恐怖襲擊的先兆!”
商務(wù)大臣瞥了巫金他們一眼:“聽說他們還攜帶了未知物品,連X光機都檢測不出來?你敢保證不是新型炸彈嗎?”
“閣下,他們是華夏人,怎么可能是恐怖分子呢?”負責(zé)人陪著笑臉說道。
“恐怖分子都善于偽裝,如果他們是偽裝的呢?”商務(wù)大臣陰沉說道:“萬一他們是恐怖分子,你負的了這個責(zé)任嗎?我看還是先把他們關(guān)押起來,查清楚再說!”
“大臣閣下,我是華夏大使館的張愛國,我代表華夏國大使館,正式向你發(fā)出警告,為了兩國友誼,請注意你的措辭!”
小張義正辭嚴說道:“如果你再隨意扣帽子,在沒有任何證據(jù)的前提下,污蔑我國公民為恐怖分子,我方會向貴國國王陛下提出書面抗議!”
“哼!”
商務(wù)大臣冷哼一聲:“山本雄先生,你能指出來,是誰打傷你嗎?”
國王就是他大舅哥,他才不怕小張去投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