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別提了,都是巫金這個變態,以前根本不是我對手,誰知道昨晚一突破,能跟我打個平手了,偏偏他還不能完全控制好力量,下手沒輕沒重。我好心好意陪他切磋,你看他個混蛋把我打的。”
古同光用冰塊敷著眼睛,滿臉憤慨。
“那巫金這么也是這個樣子?”
白若靈好奇問道。
巫金剛突破,下手沒輕重,那為什么他也找個樣子?
“我一個勁挨揍,就上火了,忍不住把他也揍了一頓。”
古同光不好意思撓撓頭。
“古同光,你還好意思說,我剛突破,不能完全掌控力量,你可是突破到化勁后期很久,難道也控制不了力量嗎?”
巫金說起這個就來氣。
“兩人切磋,憑什么只準你揍我,我不能揍你?要是今天只有我一個人被打得鼻青臉腫,我敢保證,你一定會跟著白若靈她們笑話我!”
古同光說的理直氣壯。
巫金被噎得說不出話。
巫金沒突破前,打不過古同光,古同光能控制住場面,兩人點到為止,從來沒人受傷。
昨晚巫金突破后,可以和古同光打個不相上下,不過總是控制不住力量,不注意就下了重手。
打到后來,古同光被打出了火氣,憑借著豐富的戰斗經驗,愣是纏住巫金,把巫金也揍了一頓。
不過,這也說明了巫金這次突破進步很大。
昨晚,他遇到不如古同光的秦六,被死死壓著打,最后只能憑借十獸之體的猛獸天賦才能纏住秦六。
如果是今天再遇到秦六那個級別的對手,巫金有把握不施展猛獸天賦,也能硬抗對方,施展猛獸天賦的話,巫金有七成把握,可以拿下對方!
“老大,你想要的古玉已經得到了,咱們什么回龍城?”
樊忠放下杯子,看向巫金。
白若靈和古同光也扭頭看過來。
巫金去澳市賭博就是為了賺錢,來港市參加地心火玉的拍賣會,現在地心火玉已經被巫金煉化,這趟港澳之行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
巫金沉吟片刻,做出了決定:“再等等吧,我不想把柴景天和九陰門的麻煩,帶回龍城。”
無論是柴景天還是康文杰,巫金對上他們全然不懼,就算斗不過,也有把握逃得掉。
但是龍城的那些朋友都是普通人,回到龍城,巫金反而會束手束腳,還不如在港市干掉他們。
“巫金說得對,柴景天那個家伙,就是個狗皮膏藥,不干掉目標絕對不會罷休。”
說起正事,古同光恢復了潛龍守護者的嚴肅:“港市也有潛龍成員駐扎,我聯系一下他們,讓港市警方搜尋柴景天和九陰門幾人的下落!”
巫金贊同的點點頭。
港市和澳市一樣,是特別行政區,明面上只駐扎了兩位潛龍成員,但是背地里卻還有一支小隊秘密駐扎。
之所以和澳市區別對待,就是因為英倫人地盤小,對于港市回歸一直耿耿于懷,這些年就沒斷過挑撥港市中的激進分子鬧事,不得不防。
上次追擊秦五的悍馬車,古同光已經向港市潛龍求助過一次。但是對方只知道幫忙協助抓捕逃犯,卻不知道具體是誰。
現在聽古同光一說,竟然是屠夫柴景天和九陰門少門主康文杰,都不用古同光交代,馬上聯系了港市特首。
柴景天和康文杰都是危險人物,哪個來港市都是大事件,何況兩人一同出現?
港市特首立刻召見了警察局長,宣布港市進入緊急狀態,所有警察全部取消休假,上崗待命。
警察的情報部門也開始全力運轉,啟動一個個臥底,滿港市搜尋幾人下落。
警察們忙得腳不沾地,巫金卻在別墅里不溫不火養傷,好在他的恢復速度遠異于常人,沒過兩天,古同光還頂著一張豬頭臉,巫金就好的差不多了。
古同光又被巫金打擊一次,趁著一次切磋的機會,還想再把巫金揍一頓,巫金一看勢頭不對,扭頭就跑了,然后再也不跟古同光切磋了。
巫金得到地心火玉第三天,杜老沈老陪著趙家家主趙欣榮上門拜訪,感謝巫金對趙老爺子的救命之恩。
三人一見巫金和古同光的樣子,都嚇了一跳,杜老關心問道:“你們倆這是怎么了?”
“沒怎么,就是下樓時同光滑到了,把我也撞到了,在樓梯上摔的。”
巫金可不好意思說,這是他們倆切磋時互毆的,就隨意扯了個幾口敷衍杜老。
杜老沈老撇了撇嘴,明顯不相信巫金的鬼話,不過也沒有點破。
趙欣榮也是人精,一看有點冷場,就走上來,對著巫金鞠了一躬,雙手奉上一張支票。
“趙家上下感謝巫先生對家父救命之恩,趙欣榮早該過來拜謝巫先生,只是家父剛剛痊愈,所以才耽誤到今天。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還往巫先生收下!”
坐在一旁的白若靈偷偷瞄了一眼支票,被一連串的零嚇得直吐舌頭。
巫金卻看也不看支票,淡淡說道:“我已經說過了,我治好你父親的病,拿走地心火玉作為酬勞,咱們兩清,互不相欠,趙家主你沒必要再單獨送錢過來。”
巫金雖然喜歡錢,但是更注重自己的誠信。
當時在趙家,巫金說過兩清的話,自然不會為了錢而食言。
“我早就跟你說過,巫金不是那種貪財的人,你非不相信,還是趁早別拐彎了,說正事吧。”
杜老笑著說道。
除了感謝,趙欣榮找自己還有別的事?
巫金好奇看向趙欣榮。
“我來這里,除了感謝巫先生,還有一件事。”
趙欣榮聽了杜老的話,也就不再繞彎子:“蘇家家主蘇景文是我多年好友,他女兒蘇慕青這段時間突發怪病,拜托我請巫先生出手相救。”
“得病了不去醫院,找我做什么?”
“巫金,你可能不知道,你現在在港市富豪圈子里,名氣可是非常大的。”
杜老笑道:“趙老爺子對趙家意義重大,以前趙老爺子病重的時候,很多人探望都被拒。你治好趙老爺子后,趙家主專門在酒店擺宴席,統一感謝那些曾經來看望趙老爺子的各界人士。所以才會拖到今天才來感謝你。”
杜老雖然沒說,但是巫金也聽出來了,趙欣榮擺宴,除了感謝那些看望趙老爺子的人,恐怕更大的目的是向一些人示威,趙老爺子好了,對趙家心懷不軌的人,可以死心了。
巫金也不點破,笑著問道:“那你朋友的女兒得了什么病?”
“青兒原本好好的,一周前,突然開始失眠,每天只能睡兩三個小時,到了三天前,更是一刻也睡不下了,現在已經三天三夜沒有睡覺了,再熬下去恐怕就要熬死了。”
趙欣榮說起這事,就替老友著急。
“三天三夜沒睡覺了?沒去醫院檢查嗎?”
“當然去醫院了,但是沒有檢查出來任何問題。”
趙欣榮嘆道。
“以前有過類似的病史嗎?”
“沒有,青兒只有二十七歲,從來沒生過什么大病,誰知道怎么就得了這個怪病。”
趙欣榮愁眉苦臉說道:“我那老友為此操碎了心,天天守在女兒旁邊,所以沒有親自過來請巫先生。”
反正現在待在港市也沒什么事情,巫金思考一陣,決定過去看看。
“我可以去蘇家看看,你說的癥狀,我也從來沒見過,到底能不能治,我只能看過之后才能答復你。”
巫金也不敢把話說得太滿。
“好,只要巫先生肯出手就行。”
趙欣榮迫不及待說道:“巫先生,咱們現在就走吧,青兒已經七十多個小時沒有睡覺了,再熬下去,恐怕人都熬傻了。”
“嗯,前面帶路吧。”
巫金害怕被柴景天康文杰找上門,就叫上白若靈樊忠古同光一起過去。
趙欣榮帶著一行人,分乘五輛車,片刻不停奔向城南。
蘇家和趙家都住城南,世代交好,趙欣榮人還沒到,就給蘇家家主蘇景文打了電話,蘇景文早早等在門口迎接巫金幾人。
蘇慕青是蘇景文唯一的女兒,從小就聰明,留學歸來后,就進入家里一間化妝品公司擔任總裁。
自從蘇慕青上任后,原本效益平平的化妝品公司,發展迅速,短短幾年時間,業績翻了幾翻。
蘇慕青的能力從此可見一斑。
或許天妒英才,蘇慕青突然就得了這怪病,可把蘇景文給急壞了。
蘇慕青幾天沒睡覺,蘇景文也好不到哪里去,天天守在女兒旁邊。
所以巫金見到蘇景文的時候,就看到他頂著一對熊貓眼,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
趙欣榮介紹幾人認識后,蘇景文詫異打量巫金。
他雖然已經聽趙欣榮說過巫金很年輕,但是這也年輕的有點兒過分了吧?
不過蘇景文也就是稍微楞了一下,就趕緊帶著巫金幾人往后邊走去。
他相信趙欣榮。
趙老爺子的病情,別人不清楚,他作為趙欣榮好友,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前段時間眼看著就不行了,經過巫金治療,幾天前都能夠出席酒宴了。
連快死的人都能救活,說不定真的能治好蘇慕青呢?
蘇景文帶著幾人,走進一間布置溫馨的臥室,臥室的床上躺著一位清麗女子,聽到有人進來,扭頭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