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醫三懶一次性治愈陳劍波的右小臂骨折,就在貝達和蘇珊的眼皮底下,真的沒有用任何的藥物!
這完全出乎了貝達和蘇珊的意料,她們倆和豪斯一起接受某制藥大公司的重金邀請,來找不醫三懶的目的就是要弄到不醫三懶家祖傳神藥的。
現在神藥被事實證明是子虛烏有的事情,但不醫三懶沒有用藥的情況下,一次性治愈陳劍波的右小臂骨折,這卻是不爭的事實!
帶著陳劍波的兒子藏身暗處觀看這一切的豪斯,立即聯系某制藥大公司老板。
將這一情況介紹了一遍,并再次確認不醫三懶治愈陳劍波的右小臂骨折是沒有用藥的。
沒有用藥就沒有制藥公司什么事情了。
某制藥大公司老板還是讓豪斯出面向不醫三懶道歉,并賠償十萬元給陳劍波,當作右小臂骨折的痛苦補償費。
但他附加了一個條件,將豪斯、貝達和蘇珊的任務改變成設法跟不醫三懶做朋友,以期適當的時候,邀請不醫三懶造訪他的制藥大公司。
說到底,這大老板還是不相信不醫三懶沒有用藥,就能一次性治愈骨折的。
豪斯將陳劍波的兒子頂坐在肩膀上現身,臉上蕩漾著如沐春風的笑容。
陳劍波見兒子“咯咯”笑著,顯然不僅沒有被虐待,還受到很好的照顧的。
豪斯見眾人的目光望向他來,樂呵呵道:“我現在相信不醫三懶是個神了,醫界的大神!陳劍波,我把你兒子哄得跟王子一樣的開心快樂,沒有任何的虐待哦!來,兒子還你!”
陳劍波在兒子剛出生不久就得了重病被逼離婚了,他不認得兒子,兒子也不認得他。
就在陳劍波雙手伸向豪斯肩膀上的兒子里,兒子竟然閃避了開去,兩只小手抱在豪斯的腦袋上,驚恐地望著陳劍波。
豪斯見狀只愣了一下,立即意識到陳劍波父子倆相互不認識,調侃道:“瞅你這爹當的,連兒子也不認你了,跟我比跟你還親熱!”
陳劍波雙手尷尬地舉著,苦澀地搖了搖頭。
豪斯將小孩從肩膀上托下來遞給陳劍波,道:“乖,他會抱著你去找媽媽的!”
小孩聽了這才怯生生地望著陳劍波,隨陳劍波將他緊緊抱在懷里。
豪斯將目光瞅向不醫三懶,略顯羞澀道:“我的神哦,我叫豪斯。你是怎么辦到呀?”
不醫三懶心知豪斯問是的,是在武漢長江大橋上讓他自行跳下橋去的事情。
這事不醫三懶怎么可能告訴豪斯呢?
“每個人心里都藏著一頭魔獸,如果你心里沒有跳下橋去的沖動,盡管這種沖動也許你自已都沒察覺到,我也不能用腦電波引誘你跳下去的。你平時應該很喜歡游泳和跳水運動吧?”不醫三懶微笑望著豪斯道。
游泳和跳水還真的是豪斯所喜歡的運動項目,他曾經是名跳水運動員,水平也非常高。
不醫三懶正是在武漢長江大橋上,看到豪斯很會游泳,這才會這樣推測著說出來。
當時豪斯心里的確有在想,從橋面到水面應該有兩倍的十米臺多一點,如果從橋面跳下去,可以做出多少周翻騰和轉體動作呢?
豪斯聽了覺得有理,正因為當時他心里有這樣想,內功修為非常高的不醫三懶,才可以用較強的腦電波來影響他的意識,引導著他作出跳下去的行為。
制藥公司的大老板,將跟不醫三懶交朋友的任務交給他,豪斯當然得順著不醫三懶的話意往下趕。
“是呀,我當時真的在想跳下去,可以做幾周的翻騰和轉體動作,這才被你較強腦電波的控制!不過話說回來,你的腦電波怎么就會比我強那么多呢?”豪斯燦然一笑,道。
豪斯很會把握談話對手的心理,揀著讓不醫三懶聽著舒服,又不會顯得他在故意奉承不醫三懶的話說。
不醫三懶不愿跟豪斯多廢話,心想得盡快將小孩還回去,還得讓豪斯等三人不會再做出不利于小孩的事來。
莞爾一笑,不醫三懶道:“我從小就練純陽童子功,到現在還沒有破功,這是我的長處,也是我的損失,你們心態開放的歐美人是修煉不來純陽童子功的。”
豪斯中文非常好,自然聽得懂不醫三懶所說到現在還沒破功是什么意思。
如同望著一位圣人那般,豪斯用異常驚佩的語氣道:“你女朋友也能容忍你守身到現在呀?”
不醫三懶見豪斯真的相信是他所修煉的純陽童子功的緣故,才能一次性治愈病患的,便繼續現編道:“有一得便會有一失,如果我破了身,二十多年來辛辛苦苦修煉得來的純陽童子功也就破了功,就再也沒有能力給病患一次性治愈了。她很理解這一點,我們約好等他哥哥陳劍波結婚回到鐘原城后,才開始籌備我們的婚禮!”
豪斯聽了皺起眉頭道:“從人性上來說,你也該有過有女人的生活了。但從純陽童子功上來說,我又希望你永遠不要破了身,破了純陽童子功!”
不醫三懶苦笑著搖頭道:“這也沒有辦法,一個男人怎么可以一輩子沒有女人呢?好了,我們得將小孩送還給他媽媽了,你們現在已經了解我能一次性治愈病患的原因,不是我有什么狗屁的祖傳神藥,而是我用犧牲男人的權利,保持二十多年來所修煉的純陽童子功了,不會再做出什么不利于小孩一家人的事情了吧?”
豪斯聽了目光投向陳劍波懷里的小孩,笑道:“我們本來就不存傷害小孩的心,縱然你們不來秦山,我們也不會傷害他的!陳劍波,我這里有十萬塊錢給你,算我補償你所受的骨折傷痛的補償金!來,叔叔給了,你幫爸爸收下哦!”
最后的話,豪斯是跟陳劍波懷里的小孩說的。
說著,豪斯將一袋十捆百元大鈔的塑料袋子,塞入小孩懷里。
小孩抱著錢袋子,咧嘴朝豪斯“咯咯”笑了起來。
在他的誰知里,豪斯所說的爸爸當然是在他家里的那個爸爸,而不是現在抱著的陳劍波。
不醫三懶見狀,心里暗嘆一聲,孩子不認親只認誰對他好啊!
“那我們先送小孩回去,謝謝你們沒有傷害小孩!”不醫三懶說完,也朝貝達和蘇珊點了點頭,轉身帶著抱著兒子的陳劍波朝山下走去。
不醫三懶抱著小孩,坐陳劍波所騎的摩托車回到秦山縣城通衡北路433號樓下,下車抱著兒子上樓去。
秦家人見小孩救回來了,秦楓從陳劍波懷里抱過兒子,白了陳劍波一眼,嗆道:“以后離我們家人遠一點,別再給我們秦家帶來危險了!”
陳劍波的目光從兒子臉上轉到怯生生地望著他的女兒臉上,想上前親她一下,卻被秦楓的母親一橫身給擋住了路。
秦楓的母親將手伸向陳劍波,冷冷道:“摩托車電門鎖!”
陳劍波順從地將手中的摩托車電門鎖遞了過去,依依不舍地側身望了女兒一眼,再轉眼瞅瞅兒子都根本不瞅他的臉,長長地嘆了口氣,道:“我走了,再也不會來打擾你們一家人的安寧!昨天是我結婚的日子,我得趕回去陪我的新娘了!”
秦楓的母親很不屑地歪起嘴角“切”了一聲,將臉一扭望向別處去。
不醫三懶見狀,道:“大哥,我們回去吧,大嫂還在等著你入洞房呢!”
陳劍波眼里有淚,再次各望一眼女兒和兒子,沒有去看兒子懷里還抱著的那裝有十萬元的錢袋子一眼。
咽了口唾沫轉身和不醫三懶一起下樓,坐上不醫三懶攔的一輛的士,陳劍波一言不發坐到火車站。
不醫三懶心知陳劍波心里難受,嘆了口氣,道:“大哥就在這里先歇著,我去買票!”
從秦家人對待陳劍波的表現來看,以前陳劍波在秦家根本沒有一丁點的尊嚴,也根本沒有任何的家庭地位!
秦家人只是把陳劍波當作秦家傳宗接代的工具!
兩人坐普通列車返回成都時,已經又入夜了。
陳曉蘭見哥哥和不醫三懶一起回來了,見哥哥臉色不大對,異常揪心地望向不醫三懶。
不醫三懶輕聲道:“孩子都沒事了!只是大哥心情不大好!曉蘭,我們走吧!”
回到陳曉蘭早就訂好的酒店房間里,不醫三懶這才說起陳劍波的一對兒女都不認他,對他如同陌路人那般,秦家人的話也很傷他的心的詳細過程!
陳曉蘭聽了簡直肺被氣炸了,道:“我哥哥幸好離開了那樣沒人性的家庭!哼,我們以后再也不見他們一家人了!”
不醫三懶長長嘆口氣,道:“我們倆可以再也不見,但兩個小孩是大哥親生的,大哥心里自然會牽掛著女兒和兒子啊!”
陳曉蘭無解地搖了搖頭,道:“算了,這點上我們也幫不了我哥哥的忙!不醫三懶,我們明天就回鐘原,回上堯村去!”
不醫三懶嗯了一聲,望著陳曉蘭氣到大起大落的胸膛,嘻然一笑,道:“我先去沖個澡,然后再幫你順一順氣!好不?”
陳曉蘭聽了“噗哧”一聲笑道:“又想入洞房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