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親昵過后,女孩的雙唇又是微腫。
男人抵著她的鼻尖,一陣笑意滿滿。
“你根本沒醉。”阮棠憤憤不平。
“誰說的,我看見你就醉了。”關(guān)云開只要遇到阮棠,似乎自動get到一種討好老婆的技能,各種暖心的甜言蜜語幾乎能讓阮棠陶醉不已。
阮棠不由得垂下眼瞼:“果然書上說的是對的……”
關(guān)云開感覺到她語氣里的無奈:“怎么了?書上說什么了?”
“書上說,男人動動嘴就哄得女人動了心。”
“哦,那你動心了?”
阮棠仰臉明媚壞笑:“你猜。”
關(guān)云開:……
沒辦法,令晏城聞風(fēng)喪膽的關(guān)二爺居然在這個小女人面前半點招都沒有。
二人又嬉笑了好一會,關(guān)云開抱著女孩柔軟的身體,跟她說著今天公司里發(fā)生的種種事,還有這些事背后關(guān)于晏城的各種風(fēng)波。
還沒說完,女孩已經(jīng)耷拉著腦袋睡著了。
他不由得會心一笑,眼光柔軟的像是沐浴過陽光的一池暖泉。
他替阮棠蓋好被角,然后擁著她一同睡去。
在沒有與她重逢之前,關(guān)云開的世界是一片黑暗,如今他又重新?lián)肀Я斯饷鳎е筒辉杆墒至恕?
不松手的后果很嚴(yán)重,至少對阮棠來說不太美好,她只覺得自己的腰都快被這男人給壓斷了。
明明沒有做什么少兒不宜的事情啊,怎么會還這么難受呢?
更要命的是,當(dāng)她撫著后腰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家里的管家?guī)蛡蚰樕系男θ荻汲錆M了喜悅和曖昧。
小包子關(guān)睿更是來了句:“媽咪,我要有妹妹了嗎?”
阮棠整張臉?biāo)查g長得粉紅:“你聽誰說的呀?”
小包子一本正經(jīng):“爹地說了,媽咪早上起來行動不便的話,那就是之前在跟爹地努力的要弟弟妹妹呢。”
“對了,媽咪,睿睿想要個小妹妹。粉粉嫩嫩的那一種,睿睿喜歡。”
媽呀!!關(guān)云開你自己沒節(jié)操就算了,還把兒子教的也這么沒節(jié)操!!
關(guān)云開:這可不是我教的。
一頓早餐,在阮棠如刀的眼波中結(jié)束了。
關(guān)云開臉皮厚,根本不以為意,照常送阮棠去肆意茶社。離開的時候,他還很體貼的說:“好好工作,別太想我。”
阮棠直接給了他一個瀟灑的背影——想你大爺!
今天的肆意茶社似乎格外的熱鬧,早上剛開門就賣出了不少上等茶葉,讓阮棠大專了一筆。到了中午,來了幾個看著陌生的人。
為首的女人年約四十左右,一臉從容儒雅的輕笑:“你好,阮小姐是嗎?我們是這次雙城大會的主辦方代表,我是姚麗。是這樣的,你的報名我們已經(jīng)認(rèn)可了,現(xiàn)在為了迎接端城過來的友好同胞,打算將你的肆意茶社也歸納在接待貴賓的名單里,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呢?”
原來,今年的雙城友好大會是在晏城主辦。
端城那邊的人過來,自然需要晏城這邊盡地主之誼。
更要緊的是,對方的要求還很高,不愿意隨便住在高檔酒店打發(fā)了事。
他們傳話過來,更愿意住在離自己對手更近一點的地方,最好能方便溝通交流,方能體現(xiàn)這次友好大會的精神核心。
聽完對方的話,阮棠心頭只有大大的兩個呵呵……
這是方便溝通交流嗎?這分明是想提前刺探晏城茶藝師的水平。
據(jù)阮棠所知,晏城里作為茶藝師代表出席雙城大會的人不止她一個。縱然達(dá)不到像她這樣艷絕一方的技藝,那也是行業(yè)里翹楚。
端城的人自然不愿意放過這個機會。
阮棠外表特別有欺騙性,她軟白好說話的像顆棉花糖:“嗯,當(dāng)然愿意。只是不知道主辦方打算怎么安排?我們這邊也好盡力配合。”
姚麗滿意的笑了,看看這就是他們晏城的茶藝師,多么熱情好客多么溫柔體貼。
“我們會給他們安排在肆意茶社附近的酒店,他們是想能在雙城大會開始之前來這里多拜訪學(xué)習(xí),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姚麗說。
阮棠點頭:“當(dāng)然可以,本來這種盛會就是友情第一,比賽第二嘛。”
姚麗對這個女孩更喜歡了,真好說話真好溝通,完全不像他們之前去的地方,一個個都仗著自己有技藝,眼高于頂。
聽說要接待端城的人,都紛紛忌諱的很,生怕人對方學(xué)了自己壓箱底的技術(shù)。
不光是茶藝師,就連其他行業(yè)的人也一樣。
做到現(xiàn)在的思想工作,也就阮棠的肆意茶社最配合了。
這么一想,連帶著主辦方其他代表看阮棠的眼神都帶著溫柔和贊賞。
送走了這一行人,童笑顯得不解:“真的要讓他們來嗎?”
阮棠滿不在乎:“來就來唄,怕什么。”
“嗯……”童笑點點頭。
“對了,你自己要好好抓緊,別落下練習(xí)進(jìn)度。”
“好!”
一周后,端城的人到了。
他們來之前并沒有像主辦方代表說的那樣,先去酒店休息,然后由主辦方代表領(lǐng)著來跟阮棠碰面。
而是有個人直接殺到了肆意茶社,咣當(dāng)一聲推開了古色古香的木制大門,將大門上的碎花鈴都震得叮當(dāng)作響。
“這就是肆意茶社?看起來也不怎么樣嘛?這里的人呢?怎么連個接待客人的人都沒有?”
一個充滿挑釁的聲音清脆的響起,半點面子都不給的囂張。
阮棠正在最前面的柜面下面收拾東西,聽到這一陣動靜,不由得從臺下探出臉:“請問,你是哪位?”
正在門口無比得意的女孩嚇了一跳:“你是誰呀?我是來找肆意茶社的老板,聽說她也是代表晏城的茶藝師之一,過來看看她到底有幾斤幾兩。”
阮棠灰頭土臉的站起身,她撣了撣衣服上的灰塵,說:“48kg,目測應(yīng)該比你輕,不知道你幾斤幾兩呀?”
女孩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還有這樣回答問題的??
她被打亂了節(jié)奏,好一會才找到自己的舌頭:“你、你就是肆意茶社的老板?”
“如你所見,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