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以琛回過神來,將文件塞回了紙袋里:“我一個人就可以了,你該干嘛干嘛去。”
“哎,你這人,怎么說翻臉就翻臉呢,再說了,你能不說大話嗎?”
“別說你現在還沒正式繼承薄氏,就算接管了薄氏,也不好和瓊斯家族翻臉吧,就算翻臉,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大招才能贏的吧……”
“你哪來的這么多廢話。”薄以琛轉身朝林沛南厲聲喝了一句,繼而輕嘆了口氣別過了臉。
“這份資料不夠詳細,我還要再好好調查一下,事情并非我們想的那么嚴重,我做不了薄氏的主,只是暫時的,只要我想,可以和這世界上任何一個商業集團作對,但白雯毓做不了瓊斯家族的主,卻是永遠的。”
薄以琛斬釘截鐵的說著,一臉篤定的朝林沛南晃了晃手里的資料:“你身邊的向南是你爸身邊最優秀的人了,放在你身邊做個藝人保鏢有點大材小用了,盡快把歌錄了,然后安排進組,好好拍你的戲,其他的,少操心。”
說著,薄以琛便朝開車的向南喝了一句:“停車。”
向南隨即將車停在了路邊,林沛南皺著眉頭看著薄以琛下車,從窗口探出腦袋來:“薄以琛,你沒良心啊,好歹這人是我查出來的,你還損我?”
薄以琛上了后面自己的車,車子便絕塵而去。
向南惱怒的拍了拍車身,朝向南呼喝著:“開車。”
薄以琛拿著檔案袋上車之后,便一直沒說話,可可欲言又止幾次,最終還是沒開口。
直到車子停在東灣的花園別墅,薄以琛才回過神來。
“那部戲推了吧。”薄以琛突然開口,可可一聽,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死,睜圓了眼睛朝薄以琛湊了過去:“祖宗,不行,你別嚇我,合約都簽了,而且……而且為了迎合你的時間,人家劇組推了兩個月了。”
“我最近有事,進不了組。”薄以琛說著,便準備下車。
可可見狀,忙下了車,在車門口攔住了薄以琛:“祖宗,別別別,千萬別,陳導咱真的不能得罪,再說了人家劇組說了,可以遷就你的時間。”
“拍攝地點也離我們這很近,最多三個小時的飛機就到了,你不嫌麻煩,當天回都是可能的,我求你了。”
“你要是毀約,我這經紀人以后怎么在圈子里跟人家開口啊,最多,我全程跟著你,所有的準備工作和后續工作都由我來做。”
薄以琛見可可這般哀求,露出幾分無奈和為難。
可可見薄以琛仍舊堅決,一把抓住了薄以琛的手臂:“吶吶吶,如果你要是放鴿子,我就……我就去求陸詩意,一哭二鬧三上吊,讓她來勸你。”
薄以琛一怔,皺緊了眉頭朝可可看去。
可可一個冷戰,下意識的松開了薄以琛:“是你逼我的。”
薄以琛指著可可,露出幾分厲色:“你狠……”
喝了一句,薄以琛便大步朝別墅而去。
可可看著薄以琛的背影,重重的松了口氣,拍著胸口折回了車上:“我的媽啊,真是一物降一物,還陸詩意好用,我的保命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