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詩意吞了口口水,緩緩別過臉朝禾青看了過去,卻只迎上禾青的背影。
向來如此,只要他這個老板動手動腳,這個保鏢就會非禮勿視。
“不如,我去……給你買點吃的。”陸詩意小聲到,薄以琛一聲冷笑,抓過陸詩意的雙手困在了頭頂,朝其唇上吻了過去。
電梯停下的一瞬間,禾青傳來提醒的輕咳聲,陸詩意心里一驚忙推開了薄以琛。
開門,三個人便撞上了電梯口的周安安,面面相覷,周安安瞪著眼睛看陸詩意一臉嬌羞的模樣,心領神會的笑了笑:“我正要去找你們,看來是不用了。”
推開辦公室門,撲面而來的便是飯香,陸詩意哇的一聲,朝沙發邊跑了過去。
“媽呀,這么多吃的。”
“是給你家那位吃的,從今天早上八點到公司,連口水都沒喝,為了等你,還陪蘇白在練習室折騰了倆小時,我這是替你贖罪呢。”
周安安自顧的去倒咖啡,陸詩意也回過神來,看著坐下來的薄以琛,忙將筷子遞了過去。
“親愛的,你吃。”
薄以琛看著雙手遞過來的筷子,看著陸詩意臉上的笑意,所有的不悅和委屈好像瞬間都消失了。
接過筷子,薄以琛朝禾青示意:“吃東西。”
陸詩意見狀,忙拿了另外一雙筷子,正要遞給坐下的禾青,薄以琛便一把奪了過去瞪了陸詩意一眼:“我警告你,我心眼可是很小很小的。”
禾青暗暗的露著竊笑,自顧的拿了一雙筷子:“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小肚雞腸。”陸詩意撇了薄以琛一眼,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說好了早上要來開會,怎么沒來。”周安安將咖啡一一送到跟前。
陸詩意輕輕嘆了口氣,正要開口,薄以琛便沒好氣的喝了一句:“老牛吃嫩草,估計是犯花癡了。”
“喂,你這話說的,我可就不認同了,我們十一啊,確實是犯花癡,不過只對一個人犯花癡罷了。”周安安端著咖啡替陸詩意辯解。
薄以琛聞聲,別過臉朝陸詩意湊了過去:“是嗎?那人是誰啊。”
“是一個小肚雞腸的男人。”
薄以琛露出竊笑,嘴里還塞著飯菜,鼓囊囊的嘴便朝陸詩意臉上一吻。
陸詩意啊的一聲,忙去擦:“我的妝。”
“早花了。”薄以琛憋笑到。
陸詩意伸手便打,高高舉起,輕輕落下。
周安安一副沒眼看的樣子,輕輕搖頭坐在了禾青旁邊,撞了撞禾青的手臂:“你怎么受得了這倆人花枝亂顫的撒狗糧。”
禾青悶頭吃東西,聽到周安安的話,才抬眼看了一眼薄以琛,又朝周安安看去,淺作一笑到:“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周安安一臉吃驚的看著禾青,朝其豎起了大拇指。
“你們倆就樂吧,等樂完了,我再給你們說正事。”周安安的聲音不算大,好像是不得不說的話,又不想他們聽到一樣。
禾青怔了怔看著周安安起身的背影,朝薄以琛看了過去,而薄以琛和陸詩意也不由的怔住。
禾青見狀,拿起手機起身朝遠處走去,端著手機撥通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