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商越踉蹌了一步,身邊的保鏢也忙上前一步。
“沒事,去開車,到門口等我。”秦商越朝手下吩咐著,站定之后,朝林沛南看了過去:“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打什么主意。”
“不管我是什么人,打什么主意,至少我不會傷害她,你就不能保證了。”
秦商越一聲冷笑:“這個女人,我愛了足足六年,為了她,我跟我太太離婚,放棄了我太太家幾十億的資產繼承,你覺得我會傷害她嗎,你算什么東西,也敢擋在我面前,給我讓開。”
“不讓又怎樣,如果現在她清醒,絕不會讓你帶她走,秦商越,是我應該提醒你,給我讓開。”林沛南厲聲喝道,目光堅定的擋在陸詩意他們前面。
沙發上的陸詩意帶著醉意,昏昏沉沉的靠在徐依依身上,而徐依依一臉懵的看著兩個人怒目相對,兩相對峙,互不相讓。
“那個,不然我打個車走?”徐依依怯怯的開了口。
秦商越聞聲,看了一眼陸詩意和徐依依,朝林沛南走近了兩步壓低了聲音:“小屁孩,我勸你給我讓開,不要逼我把你和薄尚恩,白秀媛之間的那點破事抖落出來,聽懂了嗎?”
林沛南一怔,緊皺著眉頭,攥緊了拳頭,怒視著秦商越,而秦商越見林沛南沉默,一把推開了她,徑直朝陸詩意而去,一把將其抱了起來。
徐依依見狀,忙拿起了皮包和陸詩意的外套,輕輕拍了拍林沛南的手臂:“放心,放心,我保證她的安全,到家給你發信息,你安安穩穩的給我回去,不要找事,OK?”
說著,徐依依便趕忙追了過去。
林沛南僵在原地,氣的臉色發紅,暴怒之余揮手將桌上的酒瓶打了出去:“混蛋。”
徐依依坐在副駕駛,開車的是秦商越的保鏢,陸詩意靠在秦商越肩上倒是很安穩,只是整個車里到處都是濃烈的酒味。
“她這種酒量,還喝威士忌,開什么玩笑。”秦商越看著臉頰泛紅,昏昏沉沉的陸詩意,暗暗的嘆了口氣。
徐依依回頭看了一眼秦商越,傳來冷笑聲:“我雖然不知道三年前發生了什么,但是她那么厭惡你,肯定是有道理的。”
“有什么道理,就算我曾經做了什么,做錯了什么,也是因為喜歡她,也是因為……被別人利用了而已。”秦商越說著,便陷入了沉思,更是有些惱意。
徐依依看了看秦商越,別過臉,目光落在后視鏡里,發現車后一直跟著一輛車,那輛車她再熟悉不過了,是林沛南的車。
徐依依重重的吐了口氣,輕輕靠在了椅背上。
秦商越將陸詩意一直送到樓上,送到家里,送到床上。
放下陸詩意的同時,秦商越碰到了陸詩意的手腕,不禁仔細的端詳起了陸詩意手上叮鈴作響的手鏈。
“這手鏈……是薄以琛的名字。”
“是,是薄以琛送她的,上面刻著他的英文名字,可惜,是個渣男……”
“是不是渣男,不好說,但我可以肯定,他對陸詩意絕對不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