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陸詩意眉頭緊皺,死死的盯著薄以琛,轉眼朝身后的白秀媛看了過去:“是她,都是她在搞鬼,你應該相信我才對啊。”
“你可不要隨便冤枉我,我承認我是喜歡以琛,可是我不會像你一樣,朝秦暮楚。”
“徐依依……”薄以琛高聲喝道,門外的徐依依隨即忽的沖了進來。
“知道你和她是好朋友,可你別忘了,你現在是漫意的人,你和陸詩意作為同一個團隊的同事,應該好好勸勸她,不要隨便生事。”
薄以琛一腔怒火的沖徐依依呼喝,徐依依也不由的一個冷戰,急忙拉住了陸詩意低聲勸道:“我們走吧。”
“我不明白你為什么要讓他做漫意的經紀人,她連個助理都做不好。”白秀媛低聲嘟囔著。
薄以琛死死盯著陸詩意,下一刻轉身拉住了白秀媛:“腳沒事吧,我陪你去醫院。”
說著,薄以琛便扶住了白秀媛。
明明是沒事的,可薄以琛一扶倒真的瘸了。
“薄以琛,你混蛋,你就打算這樣跟我分手了嗎?”陸詩意在身后怒罵道。
薄以琛定了定神,定在了原地,默默了許久,吐出兩個字:“分手。”
而后便拉著白秀媛離開了辦公室。
徐依依看著離開的薄以琛,環顧四周,看著地上一片狼藉,看著陸詩意滿眼委屈,殷紅的眼眶,不禁吞了口口水,朝其湊近了些,悄悄豎起了大拇指。
“他們倆可是受過專業訓練的演技派,你這演技……誰教的,我可沒教過你。”
“你相信嗎?兩個多月了,我其實每天都在擔心這一幕的發生。”陸詩意喃喃自語著,臉上漸漸恢復了冷靜和淡然。
“是真的擔心這一幕真的發生。”陸詩意朝徐依依低聲添了一句,拿起皮包朝外走去。
陸詩意的腳還有些痛,但已經不影響正常走路了,有時候忙起來,甚至會忘了腳上還有傷。
坐在副駕駛,陸詩意俯首看了看自己的腳,別過臉朝窗外看去。
“以前,他最愛說我蠻不講理,無理取鬧,在我面前永遠都是一副臭臉,就像剛才一樣,不是大鬧大腦,卻是冷漠至極。”
徐依依聞聲,別過臉看陸詩意,暗暗嘆了口氣:“何必呢,那么多條路,非要走這條路。”
“這是最好的捷徑啊,當然要走。”
陸詩意輕輕嘆了口氣,轉身朝徐依依勾唇一笑到:“有人已經掉進了陷阱里,我們就只管坐享其成就好了。”
“明白,我們的人已經準備好了,一個小時后,那位圈內一姐就能看到效果了。”
市中心醫院,診療室。
薄以琛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看著醫生幫白秀媛檢查,從上到下的查看了一番。
“她沒事吧。”薄以琛輕聲問道。
“哦,沒事,扭傷不嚴重,不過這幾天不要穿高跟鞋了,好好休息一下,手上的傷抹點上藥,過幾天就好了。”
醫生邊說邊開了藥單,朝護士遞了過去。
“你們休息一下,待會拿了藥就可以走了。”
薄以琛見醫生離開,起身朝白秀媛坐進了些:“你下次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