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詩意有些吃驚,皺了皺眉頭,不解的看著秦商越:“你問這個干什么?”
“沒什么,隨便問問。”
“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應該是不知道,你究竟想干什么?”陸詩意和秦商越的聲音雖然不算大,但還是引起很多人的目光。
陸詩意也有些怯意,別過臉沖著窗外,壓低了聲音:“你到白秀媛這來做什么,你拉著我問這個又要干什么,我可警告你,你不要沒事找事。”
“我過來是因為公事,湊巧碰見你,想提醒你一句。”秦商越低聲到,朝陸詩意湊近了些。
正要開口的時候,便看到了從身后走來的薄以琛和白秀媛,兩個人也幾乎同時看到了陸詩意他們、
只是陸詩意背對著走廊,根本沒看到薄以琛。
秦商越怔了怔神,朝陸詩意耳邊湊近了些:“多余的廢話,我就不說了,小心林沛南。”
陸詩意一怔,露出幾分震驚的目光看向秦商越。
“你瞧,這就叫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不管三年前是不是有人陷害,是不是真的和秦商越有關系,但他們之間絕對不清白。”
白秀媛站在薄以琛身邊添油加醋,挑撥離間。
薄以琛也是一臉陰沉,怒目而視盯著遠處的兩個人。
在偏僻的角落,兩個人靠的那么近,沒有任何反應是不可能的,他生氣的并不是白秀媛的那些話,而是過了三年,陸詩意竟然絲毫沒避諱和他的接觸,也絲毫不忌憚兩個人走在一起造成的后果。
薄以琛清了清嗓子,轉眼看到薄以琛,不由的變了臉色,而薄以琛也疾步沖了過來,一把將陸詩意拉到了自己身邊。
“秦總有事嗎?”薄以琛厲聲喝道。
“沒事,我來找白總談工作的。”
薄以琛一聲冷笑,回頭看了一眼白秀媛:“既然兩位有事情聊,我們就不耽誤了。”
言罷,薄以琛便轉身狠狠抓住了陸詩意的手腕,猛地一拉,拖拽著朝電梯口走去。
“疼疼疼,薄以琛……”陸詩意壓低了聲音,往后嗆著身子,強行拉開了薄以琛的手:“你干嘛啊。”
“我干嘛?你干嘛呢?你跟他有什么可聊的。”薄以琛紅著眼厲聲呼喝著,再次抓住了陸詩意的手腕,這下,秦商越看不下去了,一個箭步上前,去拉薄以琛,而且還拉開了。
薄以琛被秦商越推開,踉蹌了一步,再回頭看去的時候,陸詩意竟然在秦商越身后。
薄以琛怔住了,瞠目結舌的看著陸詩意,而陸詩意也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正要從秦商越身后過來的時候,薄以琛轉身走了,怒氣沖沖的走了,一米八幾的身高,完美比例的大長腿,幾步就到了電梯口,一閃就沒人了。
陸詩意沖出去,一溜小跑,才追了幾步,卻被走廊上看戲的白秀媛一把攔下。
電梯門合上,陸詩意怒不可揭的朝白秀媛看了過去:“你跟他說了什么,你是不是嫌活得太久了。”
“這句話說的好,不過不是我嫌活得久,是你嫌活得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