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商越才剛提到三年前三個字,薄以琛便一個怒目而去,瞳孔放大的透著殺氣,下一刻禾青揚手一巴掌打了過去,啪的一聲落在了秦商越太陽穴上。
“腦子不好使,耳朵也聾了是嗎?我想之前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北∫澡±渎暤,轉身別過臉怒視著秦商越。
“陸詩意是我的人,是我的女人,我薄以琛說過的話,你最好牢牢的記住,還有,你千萬不要逼我跟你算舊賬,否則,你會無力承擔后果!
言罷,薄以琛便朝禾青看了過去:“秦總今天晚上可能喝多了,路都走不穩了,你看,這摔得渾身都是傷!
禾青聞聲,心領神會的微微俯首,朝薄以琛示意。
陸詩意自然知道薄以琛是什么意思,拉著薄以琛的衣角,張了張嘴正要說什么,薄以琛卻一把拉過她大步離開了辦公室。
“薄以琛……你……你什么意思……”秦商越在身后連連喊著,聲音戛然而止,接著便是秦商越的痛叫聲。
一聲巨響,像是什么翻到的聲音,陸詩意一個冷戰,霍的停下了腳步,怯怯的朝薄以琛看去:“他怎么說,也是秦氏的……”
“你不用擔心,他爺爺秦文是站在我這邊的!北∫澡「胶椭,轉眼朝陸詩意看去,看著陸詩意有些不安,若有所思的樣子,也不禁重重的嘆了口氣。
“你記住,無論什么情況,你都不能怕,也不能退,你得明白弱肉強食勝者為王的道理。”薄以琛邊說邊按了電梯。
陸詩意看著亮起的按鍵燈,轉眼朝薄以琛望去,無比認真的審視著他:“在我印象里,你從來都是孑然一身,凡事不問的,我也從來沒有見過你……這么……”
“以前是孑然一身,現在不是!北∫澡蒯斀罔F的說著,盯著電梯門一臉冷峻的模樣。
陸詩意別過臉仰頭看他,只看到一張側臉,清俊冷艷,從容瀟灑。
禾青疾步跟了過來,電梯門也正好打開,三個人一同進了電梯。
車子開出大廈的時候,禾青打了一個電話:收工。
秦商越的手下去而復返的回到辦公室的時候,辦公室已經是一片狼藉了。
秦商越鼻青臉腫的坐在沙發上,看到自己手下安然無恙的回來,霍的起身,一腳踢了出去:“我讓你去叫人,人呢?”
“還沒到安保部,就被人扣下了,他們剛走,剛才我給安保部打了電話,說是監控一切正常,并沒有發現任何可疑,包括停車場的事。”
“呵……薄以琛,你可以,你真厲害,橫沖直撞闖到我的地盤,為所欲為,我竟然還拿你沒辦法。”秦商越傳來苦笑聲,跌坐在了沙發上。
從秦商越那離開,薄以琛便帶著陸詩意直接去了一家餐廳,在西海岸的濱海大道上。
“干嘛去?”
“吃飯,我們好像還沒有在外面吃過飯!北∫澡〉脑捯魟偮,陸詩意便是一臉驚恐的模樣,一把抓住了要下車的薄以琛。
“大哥,就你這張臉,被人看到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