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重量級嘉賓的薄以琛,座位一直空著,經紀人可可像熱鍋上的螞蟻,來回打轉。
白秀媛也一直在和各個方面溝通,周可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也漸漸有些不安。
把電話打給詩意的時候,是禾青接的,這也才知道發生了什么。
臉色突變,豁然起身,匆匆消失在了會場。
禾青看到攀爬的薄以琛,整個人都慌了,擅作主張的聯系了薄以琛暗中的勢力。
而詩意,聽到薄以琛的喊聲,好像整個人才有了些清醒。
雖然害怕,還是忍不住的往下看,可是當她看到薄以琛徒手爬上來,離她越來越近的時候,一顆心都好像突然跳了出去,腦子嗡的一聲,連呼吸都幾乎停滯。
腦海里也不由的想起了幾年前,她被薄以琛丟在天臺的露臺邊。
他們拌嘴,薄以琛頭也不回的把她丟在了天臺上,她嚇的抱著欄桿,動也不敢動的大哭,最后還是薄以琛去而復返的跑了回來,將她抱了回去。
“十一……”座艙門突然從外面被打開,一聲呼喚,將詩意從回憶里拉了回來。
薄以琛沖進座艙,詩意便不由的撲了過去。
“沒事了,沒事了,我在,別怕。”薄以琛抱著她,聲音在耳邊低沉的回響著。
那一刻,好像天地萬物都失了色,好像所有的聲音都戛然而止,心里,眼中,耳邊,腦海里,就只剩下了薄以琛一個人。
“沒事了,我這不是來了嘛,不哭了。”薄以琛輕輕擦著她臉上的眼淚,忙解開了幫著她的繩子。
繩子被解開,詩意又一次的抱住了他:“你別丟下我,別離開我……”
聽到詩意哭著的哀求聲,他心里很難過,也很自責,好像是怪當年的自己,又好像在怪今天的自己。
“不會的,永遠都不會的,別擔心。”緊緊的抱著詩意,聲音輕輕柔柔的回響。
雖然還是在百米高空,可是只要有薄以琛在,好像所有的恐懼都突然消失了一樣。
周安安穿著禮服,披著大衣,帶著自己團隊的技術人員,匆匆趕到了現場,看著座艙里兩個人抱在一起,這才重重的松了口氣。
“去去去,快去控制室。”周安安朝身后的人揮著手。
下一刻兩輛黑色的轎車也突然停了下來,幾個人匆匆朝遠處的禾青跑了過去。
詩意回過神來,才突然想起了什么,忽的松開了薄以琛:“你……你有沒有受傷,這么高,你……”
“沒有,我玩攀巖的嘛,你知道的。”薄以琛帶著幾分玩笑和輕松的笑意看著她。
可詩意卻還是一臉慌張的打量著薄以琛,下一刻又突然臉色大變的想起了什么。
你……你在這,那……會場,你要領獎的,那是個很重要……”詩意帶著哭腔,透著自責,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噓……”薄以琛打斷了詩意,一臉認真的看著她,又突然間的俯首低笑。
那是從心里發出來的笑意,他在慶幸,慶幸此時此刻他在這,在他心愛的人身邊。
“在這個世上,任何事,任何人,和你相比都太微不足道了。”薄以琛突然開口,在陸詩意還是一臉呆滯的時候,伸手環過了她的后頸拉到了面前,輕輕吻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