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邊的人也是各自暗嘆,露出幾分無奈,紛紛松懈下來,竊竊私語,交頭接耳。
“助理?女的吧,這兄弟倆開什么玩笑。”
“唉,公司這么多事,他也是真有時間。”
……
薄尚恩聽著桌邊人的死與生,一張臉極其的難看的朝薄以琛看了過去。
薄以琛環顧四周,起身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公司的事,大家也知道,我是不管的,但是我的事呢,最好……大哥也不要管,尤其是關乎公司和工作的。”薄以琛突然起身,一臉認真的開了口。
桌邊的人也赫然回過了神,紛紛朝薄尚恩看了過去:“是啊,尚恩,咱們這么大集團,一個助理,你干嘛非要以琛身邊的。”
“公司今年的盈利數據可是沒什么突破,我覺得還是把心思放在公司上,畢竟你現在是公司的執行CEO嘛。”
帶著幾分指責的意味,雖然是薄尚恩手持大權,可是幾乎每個人都知道,薄以琛才是名副其實的薄家繼承人。
薄以琛表面來幫自己大哥,卻是來興師問罪的,每個人都看在眼里,此時此刻在薄以琛面前,他們只能向薄尚恩討伐。
薄以琛看著薄尚恩一臉難看,但仍做強笑的樣子,轉身別過了臉,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我還有事,先走了。”
薄尚恩在會議室里安置了兩句,便朝薄以琛匆匆跟了過去。
“阿琛。”薄尚恩喊住薄以琛,朝落地窗邊的休息廳看了看,朝薄以琛示意。
薄以琛也會意的朝其跟了過去。
“阿琛你可真是沒給我一點面子。”薄尚恩仍舊帶著笑意,只是言辭間卻透著幾分恨意。
不過薄以琛也是從未在意過的。
薄以琛深吸了一口氣,靜靜的看著薄尚恩,默默了片刻,抬眼開了口,像是醞釀了好久的措辭一樣。
“我知道,你正在找人調查陸詩意,調查她在歐洲三年來的行蹤和軌跡,也知道你為什么想要帶她去療養院見以珊的目的,更加知道,你做這些的最終目的是什么。”
薄尚恩聞聲,下意識皺緊了眉頭,一言不發的看著薄以琛。
薄以琛見狀,朝其走近了些:“我可以很認真,很誠實的告訴你,三年前暗中救下陸詩意的人是我,送她去歐洲的人是我,幫她找教習的人也是我。”
“還有,我等她回國已經等了三年,從她回國的那天,我們就睡在了一起,她現在是我的女人,你也不需要再調查我們的關系了。”
說著,薄以琛輕輕拉了拉薄尚恩的西服,輕嘆著低聲到:“大哥,其實我很喜歡現在的圈子,唱唱歌,跳跳舞,演個戲什么呢,但如果你非要讓我在娛樂圈混得不舒服,我可能就會讓大哥在商場混得不舒服了。”
薄尚恩有些吃驚錯愕的看著薄以琛,大概沒想到薄以琛知道的這樣詳細,也沒想到薄以琛會為了陸詩意做這么多事。
“看來她對你很重要,你也很介意別人打她的主意。”薄尚恩愣愣的看著薄以琛喃喃著。
“大哥,如果你非要一次次挑戰我的底線,那我就只有一次次挑戰你的底線了。”薄以琛定定到,目光堅定的看著薄尚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