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影身旁的豬哥意味深長的朝南宮寧墨說:“不服氣是不是?我看今天我們倆也別比了,讓麗影跟夏小姐比賽,如果誰的人輸了,你和我就負責喝酒,你看怎么樣?”
蘇靜楚饒有興致的看著豬一群說的話,一直不說話。
南宮寧墨不無擔心的說:“你這不行,蘇靜楚哪能跟你們家麗影同日而語呢,要不咱們這樣你看好不好,如果蘇靜楚輸了,你就喝酒,麗影輸了呢,我來喝酒?”
他顯然對自己沒有一點兒把握,極大的不自信讓他重新制定了自以為可以少喝酒的規則。
蘇靜楚站在一邊還是不說話。她想靜觀其變,大概這么齷蹉的規則豬哥哥不會同意的。
兩手交叉到眼前的朱軼群嘿嘿的笑了,反正是來玩的,只要大家玩的高興,怎么著都行。
他才不會在意這些規則呢,名利場上,大家都會為了爭取更大的利益而努力,現在呢,是玩,玩的時候沒有那么多計較也沒有什么功利性的想法,朱軼群認為只要他們家麗影高興,一切OK.
“好,就按你說的來,從來沒有見你帶女朋友來過,今天,就看在你肯把女朋友帶給大家看的份上,我就答應你。夏小姐跟麗影倆人比賽,夏小姐如果輸一槍,我就喝一杯。”
他很爽快。
南宮寧墨噗嗤笑出了聲,“我看你現在去準備用車拉一車酒先放到那去吧,不用比了,你只管喝就是了,就當是為我找到了終生的伴侶慶祝了。”
豬一群不高興了,“嫂子,你看,他太不相信你的能力了。”
蘇靜楚好久沒有說話了,她不說則已,說出來就是一鳴驚人的效果。
“我不是他女朋友。”胡說八道什么呀,我什么時候打算要跟你成為終生的伴侶了,你的女朋友怎么就那么多呢,有陪你玩的有跟你的,你還需要多少女朋友啊!
蘇靜楚有點兒急了。更可惡的是有人竟然叫她嫂子,什么嫂子啊,她像當嫂子的人嗎?
反正蘇靜楚覺得她還沒到那個年齡呢,每次被人叫嫂子她就一臉的怒氣。
幾個人都尷尬的看著蘇靜楚,又把目光移動到南宮寧墨的身上。
也許南宮寧墨早就料到了這種尷尬的場面,他笑了,他竟然笑了,笑得不知羞恥,笑得拉動的皮肉都扭曲到一塊兒了,其丑無比。
“你們?我說你們啊,怎么能對一個小姑娘隨便亂稱呼呢,她是對你們叫她嫂子生氣呢,我們家蘇靜楚,比較單純,都沒法說你們,以后不許叫她嫂子了,聽見沒?”
她嫂子了,聽見沒?”
我靠!
蘇靜楚從心底里想說這么一句話,雖然她很想說出來,終于只是在心里掙扎了一下,又咽下去了。她真的想罵人,明明是他惹毛了自己,非要把責任推到別人的身上,什么東西。
幾個人都打著哈哈笑了,麗影用充滿善意的眼睛看著蘇靜楚,她走過去拉著蘇靜楚的手走開了。
邊走還不忘回頭看一眼這些可惡的男人們。
“都是不知羞恥的家伙,你別跟他們一般見識。”她安慰蘇靜楚道。
蘇靜楚的腦殼有點兒疼,她不知道怎么的就又和南宮寧墨混到了一起,而且是把她放到了他的朋友圈里去,還讓別人誤以為他們兩個現在還是男女朋友。
這太不可思議了,這不是蘇靜楚的本意,她沒有要想著跟他復合,她只想離他遠遠的。
在公司上班每天會碰面那是不得已的事情,而就像今天這種事情,她應該避免才對。
“我氣,我真是氣我自己,為什么一不留神又跟著這個決定斷絕關系的人混到了一起去。為什么,為什么呀?”
蘇靜楚內心長嘆。
其實也不為什么,她不是她的對手罷了,敵強我弱,勢不兩立,總得有一個妥協的。
她的腦子太笨了,根本不是南宮寧墨的對手,不知道怎么的就上了他的圈套,現在還是如南宮寧墨所愿,跟他一起來了。
她的話在他面前沒有一點兒分量,明明說好的不會再理他,現在一轉眼又成了眾人的嫂子了,成了他的人了,豈有此理。
想不到他想用的壓力讓她屈服,想想看,真是個老奸巨猾的家伙。
麗影拿起一把槍遞給了蘇靜楚,一晃好多年沒有摸槍了,感覺好重好重啊。
特別是對于瘦小的蘇靜楚來說,拿起槍支,看起來都有點兒不像打槍的那塊兒料。
以至于她剛把槍拿到手里,站在一旁準備看笑話的南宮寧墨鎮定不了了,他跑到蘇靜楚的跟前降低了音量對著她耳語道:
今天你如果能贏的話,我以后就不煩你了,你讓我干什么我都愿意,你讓我往東,我準不往西,一切聽從你的指揮,怎么樣?
南宮寧墨萬萬沒有想到,我竟然練過打靶。
但是我沒有笑,猛然間抬起頭看著他,“你的話可以當真?”
南宮寧墨拍著胸脯自信無比的對蘇靜楚說:“我是一個講誠信的人,不會言而無信的,你放心,我說到做到,絕不反悔,再說我是什么人你還不知道嗎?一向都很誠信。”
去你的吧,你要是一向誠信,我蘇靜楚還能這么鄭重其事的問你一遍嗎?
麗影現在最擔心的是她的男朋友朱軼群,她對著他直搖頭,并不住的發出長嘆聲,無望里帶著絕望。
“豬哥,你今天小心爛醉如泥,別到時候連家門在哪兒都找不到,跑到后院的豬圈里睡覺就鬧笑話了。”
打靶場后面是有個豬圈,不過離這里說近也不算特別近,還隔了一條河和一片松樹林呢。
朱軼群大手一揮,對麗影說:“反正我心里有數,你不要太輕敵了,二十瓶啤酒不會讓我找不到家門的,撐著肚子倒是會發生的,你可不要為了少讓我喝酒專門讓著蘇靜楚啊。”
他說完又不好意思的對著蘇靜楚抱歉的笑了笑,并又扭頭對麗影說:“別到時候你這個打靶高手再輸給了人家,讓人見笑。”
“你們只是喝啤酒啊,我還以為是五糧液一類的白酒呢,要不白酒跟啤酒一塊兒喝?”蘇靜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