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靜楚聽的一愣一愣的,隨后,她又大哭起來,想著沒有著落的生活,再想想工作也難保了,她只能乖乖的聽他的,至少可以讓她暫時有個安身之地。
晚上我回來的時候,你只要在就行,給我做飯,伺候花草,我的衣服有些需要手洗。總之,我的生活起居,不會太麻煩你。圍裙我已經讓管家給你準備好了,從今天起你就算是上班了。
說完,南宮寧墨一個人上班去了。蘇靜楚想,就暫時委屈一下自己吧,雖然,她不愿意再跟這個人有任何瓜葛。
在南宮寧墨的安排和照料下,蘇靜楚的氣色逐漸好轉,之前的貧血也通過食療的方法逐漸有了效果。只是她消瘦的身子還是那么弱不禁風,南宮寧墨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一日,樓下的衛生間都壞了,只有樓上的那個可以正常使用,南宮寧墨總是這個點兒起床,他早晨習慣了尿急。而蘇靜楚正趕上這個點在衛生間刷牙。
南宮寧墨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他在外面急不可耐的等啊等,憋的實在是不行了,他對在里面忙活的蘇靜楚數了三個數,然后橫沖直撞,門開了,一嘴牙膏泡泡的蘇靜楚無奈的說:“我馬上就好馬上就好,再等一下,一下下。”
話還沒說完,南宮寧墨已經把褲子解開,背對著蘇靜楚,真的站在那里尿尿了,她含羞的捂著鼻子很快跑出了衛生間。
“真是個無恥的家伙。”
“你總不能看著一個大活人生生把尿憋死吧。”南宮寧墨還煩呢,女人真是麻煩,光洗臉刷牙化妝都要浪費至少大半個小時的時間。
對了,想起化妝,南宮寧墨發話了,“以后在我家,上班時間不準化妝。”接著他又笑了,“對了,素面朝天的黃毛丫頭怎么會化妝呢?”
他總是適時的嘲笑她。
如果不住在一起,他還不知道蘇靜楚如此的不講究,一個女孩子修煉成她這樣實在是不容易。
整個臥室,像是一個標準化的豬窩,衣服到處都是,一片狼藉。這樣的保姆,真是越幫越亂。而蘇靜楚抱怨南宮寧墨太講究了。
“大男人不拘小節,怪只怪你太講究了,你說說這樣活著多累啊。在我看來,你整個人就像是有潔癖癥一樣。”
而南宮寧墨無奈的搖搖頭,“不是我太講究,是某些人太不講究了。我看你應該拖成男人,這樣看來多少還說得過去。”
“要我怎么說你呢,總之,你有強迫癥,比如洗過的手非要再接一點誰把水龍頭開關沖洗一下,接著再用水來回充自己的手,你說你這不是強迫癥是什么?”
兩個不搭調的人共處一室,的確是件不容易的事。
晚上下班,勞累了一天的南宮寧墨想回家吃飯,他要嘗嘗新招來的保姆的手藝。
一份炒雞蛋,看顏色似乎是糊了,他連動筷子的想法都省了,還是嘗嘗這個魚頭吧,剛把菜放進嘴里,南宮寧墨趕緊吐了出來。
蘇靜楚覺得不妙,但是她還是用質問的語氣問他,“有這么難吃嗎?嬌氣!”說著就夾了一筷子放進嘴里,只見她酸的呲牙咧嘴的,之后將菜導入了垃圾桶,兩個人只好叫外賣過來湊合一下了。
家里原來的保姆暫時休息,他們除了吃外賣沒有別的辦法。
次日,蘇靜楚早早的醒來,準備早餐,這比晚飯要簡單多了,面包牛奶都是現成的,等她下樓才發現,南宮寧墨已經準備好了一桌豐盛的早餐。這讓蘇靜楚不得不對他刮目相看,原來高高在上的總裁大人還會做早飯。
連日來的相處,讓他們慢慢成為了朋友。
“
關于南宮寧墨和一個銷售員搞地下情的事情,很快在公司傳開了。這怪不得別人,菲菲和蘇靜楚一次無意的談話,正好被胡雙玉剛巧碰到。
提起胡雙玉,公司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她總是以南宮寧墨的女朋友自居,唯恐大家不知道她的存在。
自從南宮寧墨從國外回來之后,她也緊跟著來到了這里,并軟磨硬纏的當起了名義上的總裁秘書,其實充其量也就是站了一個秘書的位置,并不做什么實事。
她每天的工作就是有事沒事給總裁倒杯水,胡雙玉的大小姐脾氣非常的囂張,不分場合不分地點隨時都有可能發作。
南宮寧墨為了這個傷透了腦筋,為了顧全大局,聰明的他只好用一顆寬容的心忍耐著這個還沒有長大的姑娘。
他們只是父輩定下的娃娃親,而胡雙玉卻信以為真,她用一個女孩子的天真爛漫演繹著對南宮寧墨的仰慕和崇拜。
她的聲音像極了瓷娃娃,每天最高興的事就是在公司遇見南宮寧墨,甜甜的送上微笑,膩膩歪歪的叫上一聲“寧墨哥。”
好像再沒有別的事情可做。對了,還有,對南宮寧墨身邊的女人,她調查的一絲不茍,若是南宮寧墨稍稍對哪個女孩多說了幾句話,她就會爭風吃醋。小嘴巴撅起,能拴住一頭驢。
她明顯覺得,南宮寧墨看蘇靜楚的眼神有點兒怪怪的,于是警覺了起來。
她跟蹤蘇靜楚下班,眼看看著她從一輛車上下來,徑直走近南宮寧墨的私宅,然后嫻熟的掏出鑰匙,進門之后再也沒有出來。
似乎心跳隨著蘇靜楚關門的一剎那就要從身體里跳出來了,驚愕的表情夸張的保持了兩秒鐘,胡雙玉氣的直跺腳。
她想,如果現在就沖進去跟她決斗,顯然有些沖動,還是再了解一下情況再做打算,她甚至不惜請來了私家偵探每天跟蹤南宮寧墨和蘇靜楚。
“我需要你一周之內把事情搞定,記住,我要證據。”她戴著一副大墨鏡,坐在咖啡廳的一角,跟一個男人攀談。
“放心,不過,按照行規,需要先付一部分定金。”男子話不多,只是說重點。
“多少?”胡雙玉缺什么都不缺錢,只要把事情給她辦好,多少她都在所不惜,好像眼前她要辦的是一件很大的事。
“一萬。”男子說話從不拖泥帶水,更沒有商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