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說:“只要有愛,就夠了。至于其他的,我和他會一起奮斗的。面包會有的,房子也會有的。或者在若干年后,我們有錢舉行婚禮了,有資本去度蜜月了,再一起走遍祖國的大好河山吧。”
菲菲是一個精神潔癖的人,她的婚姻當(dāng)然不會參雜到物質(zhì)的東西作為附件條件,她只要和他在一起,就夠了。哪怕日子過的有些清苦,心里卻是幸福的。
“你們雙方的家人知道嗎?”蘇靜楚想了半天問了這么一個問題。
“我們倆給雙方的家長分別打了個電話,通報了一下事情的結(jié)果。
蘇靜楚說:“菲菲,你做事一向非常穩(wěn)重的,平時是你教育我,今天我要多說你兩句了,結(jié)婚是多么大的一件事啊,你們怎么就這么輕率的就結(jié)婚了呢?戒指呢?你也不要嗎?”
很顯然,蘇靜楚關(guān)心的問題,菲菲都不在乎,什么婚紗啊鉆戒啊,那些都是外在的東西,影響不到她跟高健的婚姻,所以她們的結(jié)合才來的這么容易。
蘇靜楚哭了起來,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她是在為好朋友如此簡陋的結(jié)婚而感到不公平。
菲菲拍打著她的肩膀說:“快別哭了乖,你不希望我幸福嗎?而現(xiàn)在,我非常幸福,這就足夠了。”
蘇靜楚不得不對菲菲刮目相看,她的特立獨行,她的撲湯蹈火的愛情,讓她怎么說呢?也許自己真的被OUT了。不管怎樣,她還是衷心的祝福二位新婚快樂。
吃完了晚飯,該睡覺了,小小的蝸居,除了一張床就剩下一張沙發(fā)了,菲菲決定和蘇靜楚睡在床上,而蘇靜楚卻執(zhí)意讓他們倆睡在臥室里,她自己睡沙發(fā)上。
本來人家是新婚,哪有新婚之夜霸占新娘床位的,蘇靜楚認為,兩人已經(jīng)為他們的婚姻讓步到如此地步了,沒有婚紗沒有婚禮沒有鉆戒也就罷了,如果連新婚之夜都沒有的話那才就一個悲哀呢。
是的,她理所當(dāng)然的應(yīng)該睡沙發(fā)。
房間里,高健和菲菲樂呵呵的,他們的婚姻從今天開始,將要攜手共度一生良辰美景,想想都讓人憧憬。
雖然幻想是豐滿的,現(xiàn)實是骨感的,可是被愛情沖昏了頭的兩個人,根本不去想什么骨感,即使新婚之夜睡的是一張房東準備的破床,兩人還是情意濃濃,愛意不減。
她像一個受了驚嚇的小兔子,身子縮成一團,不知道該怎么辦。
因為蘇靜楚躺在外面的沙發(fā)上,菲菲更不敢聲張,她看著高健,慌忙的用被子遮蓋著自己,驚恐的看著他。
昏暗的燈光還是能看清那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除了清純,夜光下的菲菲又多了幾份唯美,他怎么能放棄這絕好的機會。
為了這一天,他已經(jīng)等了好幾年,沒領(lǐng)證的時候,他剛想對她親熱,太總是說,要把最寶貴的東西留給她的新婚之夜。
現(xiàn)在,他終于盼到了,此刻,他要讓她享受到做女人的快樂,看著她,他又怎么能無動于衷呢?
他不會再錯過了,至于蘇靜楚,他并沒有考慮太多,為了避免尷尬,他只是把電視的音量調(diào)到了最高。
那張似張微張開的嘴唇,性感的像電影明星蘇琪,再看看老婆的臉蛋,雖然不是那么棱角分明,也非常耐看。
他忍不住觸摸著她的臉頰,輕輕的,那嫩白的皮膚光滑而細膩。
他呼吸急促的,那心跳,一下一下,兩個人都好緊張。
她開始不敢正視他,她害怕看到他。
她努力使自己鎮(zhèn)定,她重新鼓足勇氣去看他,當(dāng)然僅僅局限于臉部,那么美,雖然不夠帥氣,卻足夠男人,菲菲就這樣望著他,她的無力的垂著,雙手緊緊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
就那么一瞬間,他用手抱住她的腰肢,讓她用一種最羞答答。
高健凝視著她,昏暗的燈光下,依然可以感覺到她緋紅的臉頰。
她被他看得嬌羞起來,高健像是觀賞一件萬年的寶貝,他甚至不忍心去碰她。
他有幾分得意,清高的女人終于放下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