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也需要爸爸,而睿兒也需要媽媽,看在兩個孩子的面上,回來吧!”
顧清揚拿出了最后可以說的,剛才的一通話都沒有說動這個女人,她可知道,他還沒有跟誰說過這么長的話,而且還是請求她。
說到孩子,童瑤的眼眸里有絲動容,孩子需要父親這件事情也同樣是她心里的一塊病,雖然傅宸很健康開朗的成長了,但沒有爸爸總是不一樣的,剛才他們父子開心聊天的樣子,是她不忍心打破的,爸爸,對孩子來說,是渴望已久的,在睡夢中曾今喊過。
而睿兒,她的睿兒,她每次午夜夢回都想起睿兒在叫她,每每想起,她都心痛萬分。
“顧清揚,我們有過什么樣的過去?為什么我沒有忘記以前的事情,而單單忘記了和你的?醫(yī)生說過,人會逃避自己最痛苦的那段記憶尋找忘記,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讓我痛苦到遺忘?”童瑤正視顧清揚,問他,眼里是迷茫的一片濃霧。
這次換成顧清揚沉默,這女人問他,到底對她做了什么,讓她痛苦到選擇遺忘,他能怎么說?
就連自己都覺得傷害她太深,本來是準(zhǔn)備彌補的,可沒有了機會,傷害在她心里照成了陰影!
凝視著她與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傲嬌倔強的樣子,現(xiàn)在消瘦了許多的小臉,他冷硬麻木了許多年的心,第一次感覺疼,他誤會過她,狠狠的折磨過她,看著她哭看著她疼,過往歷歷在目,最后卻讓自己的心沉淪了!
“顧清揚,這樣的你讓我怎么跟你回去?怎么放心將孩子交給你?我們回不去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別再來糾纏了。”童瑤見顧清揚沉默,繼續(xù)說著狠心的話,就連她自己也沉重起來。
他繼續(xù)沉默,一向沒有變化的俊顏讓她猜不透這男人在想什么,只是深眸越發(fā)的深邃。
她最害怕看他的眼眸,為了讓自己不顯得那么弱勢,童瑤慌著繼續(xù)說道:“我和瀚文馬上要結(jié)婚了,孩子以后也會有爸爸,不必你操心,沒有你的這個爸爸的這么多年,孩子也過的很好。”
童瑤緊張的說完,轉(zhuǎn)頭看他是什么表情,本來是希望顧清揚聽了這一番話走人的,卻沒想到他一個動身,旁邊沙發(fā)彈上來了,卻是撲向她。
童瑤被他撲到在沙發(fā)上,顧清揚的手習(xí)慣性的捏著童瑤的下顎,怒氣的深眸逼視她,說道:“是因為韓瀚文?你就那么喜歡那個男人?我顧清揚的孩子,怎么可能去叫別人爸爸?你覺得我會同意?!”
因為童瑤提到韓瀚文,本來他們上次就打了一架,對彼此的怒火就重,再加上童瑤說要嫁給他讓孩子認(rèn)他做父親,本來壓抑的怒火一下子又上來了。
童瑤嘲諷的冷笑,長發(fā)凌亂著躺在沙發(fā)上,和顧清揚四目相對,眼里全是冷漠,問他:“顧清揚,你以前也是這樣對我的嗎?”
顧清揚凌厲的眉蹙起,他的眼睛看起來是深深的憂郁,眼眸里又是一陣怒火。
于是他低頭,狠狠的咬上童瑤的唇瓣,懲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