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自然是沒睡好的,被陸景承折騰了一夜,睡得好才怪。
戴安娜的眉心才稍稍舒展了些,寵愛的攬過謝長安的手臂,“長安,你是戴安娜集團的繼承人,不必事事都親力親為,有些事,交給下面的人做就行了,不然請他們來干嘛?!”
“好的,我知道了,外婆!”謝長安默然的點了點頭。
“董事長,我們先回酒店吧。”陳墨軒淡笑著插口。
戴安娜同樣回給他一個慈愛的笑容,然后攬著謝長安向外走去,“長安啊,晚上陪外婆去吃海鮮,你太瘦,這樣下去可不行。”
謝長安眉心微蹙,卻沒有反駁什么。
選了最好的海鮮酒樓,最好的包房,最好的環境,上的也是最昂貴的菜式。
席間,謝長安低頭吃著飯里的飯菜,沉默不語,只有戴安娜與陳墨軒聊著集團內部的趣事兒,不時還伴隨著輕笑聲。
“長安,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明顯感覺謝長安的情緒不對,陳墨軒關切的問了句。
“沒有。”謝長安呆了半響,才悶悶的回了句,低頭間,一縷發絲垂下來,擋住了視線。
陳墨軒若有似無的輕嘆,伸出手臂想要幫撥開發絲,指尖還未觸碰上她的發,謝長安就如驚弓之鳥一般,躲開了他。躲閃間,領口微敞,露出脖頸間清晰的吻痕。
眼尖的陳墨軒自然看到了,他瞬間變了臉色,目光死死的盯著她。
謝長安慌張的拉了拉衣領,如做錯事的孩子一般壓低了頭,“我去趟衛生間。”
她起身,匆忙的向外走去,而陳墨軒卻跟隨了出來。
“長安。”走廊中,陳墨軒從后拉住了她的手腕,強迫她與自己對視,“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什么都沒有,是你想太多了!”謝長安甩開他的手,繼續向前走去。
而他卻再次跟了上來。她這個模樣,說沒有事,鬼才相信。
“謝長安。”他惱怒的叫了聲她的名字,用力扯住她的手腕,將她困在墻壁上,措不及防的挑開了她的衣領。
謝長安白皙的頸項間布滿了深淺不一的吻痕,甚至有些慘不忍睹。
“放手!”謝長安冷著一張俏臉,用力掙脫他的鉗制,用手拉起衣領,遮擋住羞人的痕跡。
陳墨軒只覺得心口一陣陣的悶痛,卻還是強迫著自己冷靜下來,“謝長安,告訴我,誰欺負你了?”
謝長安搖頭,那件事,她不想再提起,只想用最快的時間忘記,“墨軒哥,不要再問了,不要再問了!”
陳墨軒也是聰明人,憑謝長安的身份,在江北,有膽子動她的人,沒有幾個,難道是……
“是不是陸景承?”陳墨軒單手緊握成拳,發出骨節撞擊的脆響聲。
謝長安感覺的到他的怒火,咬咬牙,艱難的開口,“他沒有強迫我。”
陳墨軒震驚的看著她,身體都在微微的顫抖,“謝長安,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謝長安漠然的抬頭,纖長的睫毛上還沾染著濕漉的水珠,“是我自愿的,請你不要再說了,可以嗎?我不想聽,還有這件事我不想外婆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