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瑤裝作想了想,搖搖頭,自己忙碌著,其實他呢喃的那句話一直縈繞在她的腦海中,對韓瀚文的心更加的了解,這個男人因為他有多辛苦,所以她不能再這么逃避他了,要成為他妻子的人,怎么能逃避自己的丈夫?所以以后不會了。
看童瑤的樣子,韓瀚文稍微放心了些,他怕自己會說什么話,據說酒后他有時候會亂說,當然這是聽哈瑞說的,不知道那家伙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昨晚是怎么來這里的?我都忘了!泵蛄艘豢跓釡,韓瀚文繼續話題,每次跟她相處的時候,都是他在找話題,他也從開始的時候不怎么說話,慢慢的習慣他開始說話,如果是別人他就不會那么多廢話了。
“嗯,這個我也不知道,昨晚我開門就看到你在門口了,之后拖著你進來,可是你太重了,是在拖不到房間,只能讓你睡沙發上!蓖幾龊靡粋菜,放在桌子上,對韓瀚文回頭一笑。
“你,有沒有被我嚇到?”他像是開玩笑的口氣,盡量的讓自己看起來無所謂的樣子。
在低頭的瞬間,清澈的眼眸里涌動著異色,她在努力調節自己的心,再抬頭時換上微笑,“是有那么點嚇到,我們的紳士怎么喝酒了,還是喝的伶仃大醉。”
童瑤故意裝作很驚訝的模樣解說,讓韓瀚文的嘴角更加的咧開,這就是娛樂了別人,自己的心里卻并沒有笑,在轉頭的瞬間,她的笑容是苦澀的。
夜晚,華燈初上,霓虹閃爍,迪克酒吧是江北首屈一指的酒吧,門前車水馬龍,更是熱鬧異常。
一輛黑色加長奔馳?吭诖箝T口,車門推開,謝長安匆忙的走了下來,一身素雅的衣衫,在璀璨的霓虹下竟不失半分顏色,反而讓人有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小可在哪個房間?”她蹙眉問道。
“在暮色包房!”
她的身側是一個微微發福的中年男人,低頭哈腰,一副畏懼的樣子。他是她那個廣告公司新來的項目經理,而小可是公司新招聘進來的業務員,剛走出校門的學生,家里條件不好,還是外地人,在大城市打拼不容易,自然更急于出業績。
而這銷售部的經理竟點撥她到酒吧談生意,簡直就是將清清白白的女孩往火坑里推。
“鄧經理,你在這一行也做了十幾年,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應該很清楚才對。小可是公司的員工,如果她真有什么意外,公司一定會追究你的責任!敝x長安目光清冷的撇了他一眼。
被喚作鄧經理的男人低頭不語,寬闊的額頭卻滲出了汗珠。
謝長安也不再和他浪費時間,踏著高跟鞋便走了進去。
迪克酒吧雖是高檔場所,卻不是什么干凈的地方,一路走過,身上少不了沾上一些色迷迷的眼珠子。她雖厭惡,面上卻依舊表現得十分平淡。
四處是震耳欲聾的音響聲,謝長安來到暮色包房前,并沒有敲門,而是直接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