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卿卿的話很輕,很淡卻也很實在,這個問題,她確實沒有辦法回答。
想了一下,她走到了窗邊,站在陸景承的身旁,“但景承,我可以告訴你的是,就算你問晚晚,依著她的性子,也會告訴你,她不后悔遇見你!”
陸景承一聽這話,不由得一怔,隨后看向陸卿卿,“為什么?”
“因為如果沒有遇見你,她的一生也是平淡無味的,就算沒有大起大落,也會跟其他豪門聯(lián)姻一樣,過著有名無實的婚姻,”陸卿卿的笑容很輕很淡,“你忘記了嗎?她曾有過一段婚姻的!”
陸景承一聽這話,愣了半晌,卻是笑了。
是啊,晚晚曾有過一段婚姻,他怎么就給忘記了呢?也許是太過于久遠,久遠到她已經(jīng)不想再去記這段時光了。
“好了,你也別想這么多,好好的找晚晚才是重點!”陸卿卿笑了笑,在他肩上拍了拍,“景承,也許只有極致的痛苦,才能換來極致的幸福!太過于美好,也不并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你就當時上天給你們的考驗吧!”
陸景承沒有說話,只是站在原地,一臉的落寞。
陸卿卿見他這樣也不再說什么,隨后轉身準備離去,“你自己好好照顧自己,小寶我?guī)ё吡耍 ?
說完,她轉身就離開了,帶著小寶回了老宅,順便也帶走常常照顧小寶的保姆李姐,畢竟李姐已經(jīng)照顧小寶習慣了,帶著她也會方便很多。
偌大的屋內,就只剩下陸景承一個人,他獨自站在窗邊,看著外面月光照耀下的花朵,心里很不是滋味,透過昏黃的燈光,他映落在地板上的影子,顯得凄涼且孤寂。
晚晚,你一定要等我,求你一定要等我,那么多磨難我們都堅持過來了,請你這一次也要等我好嗎?
陸景承一直都站在窗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一點都沒有變過,直到顧清揚再次打電話來,他接通了電話,那邊傳來淡淡的聲音,“景承,我已經(jīng)查到了,我現(xiàn)在開車來接你!”
“好!”
陸景承回答了好,然后掛了電話,去換了件衣服,順便也刮了下胡子,把自己收拾得一如既往,等待顧清揚來接他。
不一會兒,一輛勞斯萊斯就已經(jīng)停在了別墅前,陸景承走出去,開門坐在了車上,看到坐在自己旁邊的顧清揚,還算不錯,總算是從失去童瑤的陰影里面走了出來。
畢竟他還有兒子要照顧,還有顧氏要照顧,他不能一直那樣頹廢下去。
不過聽說顧睿因為童瑤的去世,恨透了顧清揚,和老爺子達成一致協(xié)議,去英國留學,不愿意再看見顧清揚了。
“清揚,你還好嗎?”
顧清揚微微一笑,道,“還好,”頓了頓,卻看向陸景承,眸色晦暗,“剪斷剎車線的是周蕓兒!”
一聽到周蕓兒這個名字,陸景承不由得嚇了一跳,他怎么都不會想到剪斷剎車線的人會是周蕓兒,他一直以為周蕓兒已經(jīng)不在江北了。
“怎么會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