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我說過我會護著你一生一世的,這是承諾!況且我是你的丈夫,我就該在危險來臨之時,擋在你面前的,不是嗎?!”他的眼神幽暗柔和,就連聲音也黯啞好聽極了。
這卻是寧晚此生聽到過最好的情話。
她的眼睛很酸澀,是微脹的疼痛,有安靜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下來,滴滴答答的沿著臉頰的弧線降至下巴。
有的時候,有聲的眼淚是哀悸的,無聲的眼淚去更為動人心魄。
陸景承能夠感覺到寧晚的異常沉默,他甚至能夠聽到陸太太眼淚流動的聲音,明明應該是無聲無息的,可偏偏他卻能夠輕易的捕捉到,這是屬于夫妻之間的默契!
“晚晚,不哭!”陸景承微微的伸出大掌罩在她的手背處,這樣的動作微微牽扯到他背后的傷口,而這個男人卻像是沒有感覺似的,“你是我的命,我說過的。”
陸景承的聲音低醇動人,而寧晚無聲的眼淚越發洶涌。
“陸景承……”
寧晚的淚水更兇了,她眼眶里的淚水洶涌,順著她的唇邊流了出來。
“好了,我不是沒事嗎?別哭了,”陸景承笑著說,“小寶這愛哭的性子還真是隨了你!”
就在寧晚想再說些什么的時候,門忽然開了——
“陸太太,我們作為這次鬧事硫酸案的主要辦案人員,希望你能夠隨我們一同去趟警察局!
那兩個警察走了進來,恭敬地對寧晚說,只是陸景承一看這架勢,就有些不高興了。
“你們當我妻子是嫌疑犯嗎?想帶走就帶走?”陸景承冷峻的臉部線條很冷冽。
或許是陸景承最后一句話說的極為不客氣,令那兩名警官的臉色顯得有些難看,不過既然來到這里,他們的上級就已經將利害關系跟他們分析的很明白。
陸景承是什么人,寧晚又是什么人?
他們在來之前了解的一清二楚,所以不僅僅是說話很客氣,就連態度也很禮貌,沒想到就算是這樣也能夠惹到陸景承。
“不好意思,請問你們帶我走是什么意思?如果是要做筆錄的話在這里也一樣可以!”跟陸景承陰鷙的眼神與冰冷的口吻相比,寧晚清冷的語調已經能夠稱的上是禮貌了。
“抱歉陸太太,我們還是希望你能跟我們一同去警局解決一些問題!”
“你們不給我個理由卻想要帶我走?不覺得有些不太妥當嗎?更何況你們連證件都沒有出示,我怎么知道你們是不是真的警察?”寧晚平靜的聲音里聽不出喜怒,卻也帶了幾分不悅的情緒。
“實在抱歉,這是我們的證件!眱擅俾牭綄幫磉@么說,立即就將證件交給了寧晚。
“好,我跟你們去,我很想去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寧晚輕聲道,她是真的想去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是誰?竟然和她有這么大的深仇大恨!
“晚晚,你真的要去警局?”陸景承微微蹙眉,看著寧晚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