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晚被陸景承一路拉著走向電梯,她的手一直都被陸景承握在手里,在等電梯的時候,寧晚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周圍,好多人都盯著她看,看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她在陸景承的耳邊低聲說道:“陸景承,你放手,好多人看著呢,怪不好意思的!”
陸景承看著她,訝異問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在這種公眾場合,能不能不要這么牽著手啊!”
寧晚試圖從他的手中把自己的手抽出來,然而,陸景承卻握得更加緊了。
“寧晚,我們是夫妻,有什么好怕的!”
陸景承俊美的面孔上帶著幸福的神氣,將兩人相握的手舉到自己的眼前,笑容燦爛如明亮的陽光,“我好不容易再次牽著你的手,就不會再輕易放手!”
寧晚微笑:“陸景承你真是幼稚……”
“你是說我嗎?”陸景承湊近她,用自己的額頭輕輕地頂著寧晚的額頭,有些負氣地說道,“晚晚,我只在你面前這么幼稚……”
寧晚一時無語,只是淡淡地笑著。
就在他們相視而笑的那一刻,叮——
電梯門忽然打開,銀白色的電梯門朝著兩邊退開,一行人站在電梯中,因為站在最前面的那個人沒有動,所以其他的人,也不敢率先走出來。
喬浩宇站在電梯當中,在電梯門打開的瞬間,他眼眸中的光芒忽而轉暗,眼底深處,一道如鷹般銳利的光芒迸射而出——
寧晚的心中忽然一慌——
“浩宇,你怎么了?!”
站在喬浩宇背后的夏栩栩因為看不到寧晚,所以對喬浩宇的舉動有些不解。
喬浩宇覺得自己仿佛是瞬間墮入冰窖之中,如被千年寒冰包圍一般的寒冷氣息突然之間降臨,深入骨髓的涼意讓喬浩宇覺得自己仿佛是被凍得僵掉了般。
他朝著電梯外看過去,在看清眼前的兩個幸福的人時,他長長的睫毛猛地揚起,眼眸中出現剎那間出現了一種至深的悲痛。
陸景承和寧晚離他,只有幾步之遙。
而后,喬浩宇的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靨:“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呢!”
陸景承卻仿佛沒有看到他似的,只是緊緊牽著寧晚的手,俊美倨傲的臉龐上依舊是冷漠淡然的神情,那雙深邃的眼眸中看不到一絲的情緒,更看不到一點的怒氣。
他看著電梯,而后對寧晚微微一笑,“晚晚,我們走吧!”
“陸景承……”
寧晚看著喬浩宇有些詫異,她想跟他再說說,她并不想看到他們之間再起波瀾,“我想跟他再談談!”
陸景承看著她,抿緊嘴唇,一句話都沒說!
而喬浩宇看著寧晚眼中的深情,仿佛那道道清澈的目光像是一根刺一樣,深深扎進他的眼中,他厭惡地將頭看向一邊,冷冷地說道:“陸太太,我想不必了,如果你是勸我放手的,那么就請你不要白費力氣了,我是不可能會放過陸家的,他欠我的,我會一樣一樣的從他們身上討回來,血債就得要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