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晚輕柔的聲音傳進了季馨兒的耳中,她不安的晃動著自己的手臂,將手指放在口中咬著指甲。
那瘋狂的模樣到真的像是一個瘋子一般。
“你說的對,是我冒用了你的名頭,我甚至是利用了你,才能夠和陸景承上床的,可那又怎么樣?!他說過的,只在乎現(xiàn)在的我,不會在意原來的我,是他自己說的!”季馨兒的眼神當中滑過一絲狠銳的光芒,這讓寧晚的心頭浮現(xiàn)一抹光彩。
“是,可事到如今,你終歸是輸了,不是嗎?季馨兒!機關(guān)算盡,到最后,你還是一無所有!”
寧晚纖細的手指將墜落在連臉頰的發(fā)絲撩到耳后,這簡單的動作卻被她詮釋的風情萬種,在那平靜的表面之下沒有人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季馨兒更是不明白今天她為什么要來這里。
難道她是想要看自己的慘狀?然后好要嘲笑自己?
“寧晚你來干什么?這里不歡迎你——滾出去——”
季馨兒一下子就變得瘋狂了起來,望著寧晚的臉不顧一切的想要撲過去,只是還不等到寧晚的方向鐵鏈的力量已經(jīng)將她狠狠的拉了回來。
“想讓我滾出去?”
寧晚突然站起身來,那八寸的高跟鞋被她踩的極有氣勢,那雙翦水的眸子當中也遍布著威脅的情緒,這是季馨兒從來未曾見過的寧晚,甚至比當時阻止婚禮時的她更加的讓人感覺害怕!
她的眼神隨后落在寧晚手腕的可怕疤痕上,那無情的疤痕將一個人手心當中的生命線感情線事業(yè)線全部都劃破,沒有人可以想象到到底有誰能夠承受的起這樣的痛苦。
順著季馨兒的視線向下看去,寧晚的嘴角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容。
“怎么?你覺得害怕了么?”寧晚緩緩的抬起那只被挑斷了手筋的手,盡管沒有任何的力度控制這只手,但是對于自己來說——她知道什么能夠讓季馨兒感覺到害怕!
季馨兒的嬌軀一震,那是她刺她的那一刀,抬頭望著寧晚的眼神當中帶著一種警惕!
“你還真是不爭氣,這疤痕是你留給我的,你忘記了嗎?”寧晚的嘴角挑起危險的笑,她看著季馨兒警惕的眼神,精致的五官映入到季馨兒的眼底,“手腕上那傷痕是你讓別人挑斷我手筋時留下的,掌心的裂痕是我們一同被綁架的時候,你用利刃狠狠刺穿了我的手背留下的!”
“你想怎樣?!”季馨兒被嚇得顫抖著開口。
“不想怎么樣,你覺得我能怎么樣呢?!”
寧晚的語調(diào)并沒有什么變化,從窗口照射進來的光線打散在她的臉上,沒有人知道此時此刻的寧晚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季馨兒越發(fā)的覺得眼前的這個寧晚怪異無比。
“你到底找我來做什么?”季馨兒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很強勢,只不過看在寧晚的眼底卻只像是一只可憐的貓兒在狐假虎威!
“季馨兒,你在那個倉庫刺我的一刀,我就當你這兩年的折磨已經(jīng)償還了,但是斷手之痛,你說,你該怎么來償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