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晚,我來告訴你這些,并不是想要你對景承就此改觀什么,只是覺得不管如何,這些事你都該知道才是,至于你要怎么做,那是你的事,我沒有資格去指責什么,那畢竟只是你和景承之間的事,不是嗎?”
寧晚笑了笑,“我知道了!”
南宮暮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這樣淡定的模樣,忽然覺得這一趟似乎來錯了,景承,你是不是該死心了,她已經不可能會再回頭了,你們之間終究還是回不去了!
我早就告訴過你,落子無悔啊,你怎么就不信呢!
看著南宮暮離去的背影,寧晚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一動不動,眼睛緊緊盯著某一處,直到自己不小心打翻了茶杯,她才算是反應過來,隨后看了看落下的茶杯,還有自己手上那道蜿蜒難堪之極的傷疤。
她忽然閉了閉眼,淚,就這樣從她的眼角處滑落。
醫院的走廊上。
南宮暮和皇甫凌都在這里,而陸卿卿也在,她不敢把陸景承受傷的事告訴陸老爺子,她害怕,害怕陸老爺子一個氣急了,會出什么亂子來,那就不好了。
安靜的走廊上,南宮暮看著陸卿卿,想要上前去同她說幾句話,只可惜,陸卿卿沒有給他任何的機會。
“卿卿,有些事我想我們該好好談談了!”
陸卿卿卻是揚眉一笑,“我不認為我和南宮先生之間還有什么可說的!”
“陸卿卿——”南宮暮沒忍住怒吼道。
“南宮先生,注意下你的形象,這里是醫院,你若是再這樣,我可要請人把你請出去了!”說罷,陸卿卿率先走進了病房里。
南宮暮看著陸卿卿的身影,卻也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忽然覺得無能為力,他已經失去了陸卿卿了。
皇甫凌看著這一幕,不由得搖了搖頭,只是苦笑著。
“阿暮,沒有誰會一直都在原地等你的!”皇甫凌走了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輕聲說道。
隨后,安靜的走廊上,響起一陣陣高跟鞋的聲音,他們回頭,看見寧晚慢慢的踱步而來,一襲薄紗裙,顯得她更加嬌小起來。
她走到病房門口,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忽然覺得自己這陣子是不是和醫院太過于有緣了。
“皇甫,靜知她最近還好嗎?”寧晚微微一笑,卻沒有理會南宮暮,只是看著站在遠處的皇甫凌,“我周一會離開這里,我想可能的話,帶著靜知一起走!”
皇甫凌一聽這話,卻是不樂意了,可即便是不樂意又如何?
他終歸是沒有資格再留下靜知了的。
但靜知現在的情況有點復雜,雖然不認得他,卻好像很依賴他,醫生說,這是一種習慣性的,沒法改,于是他看著寧晚,“如果靜知她愿意跟你一起走,我沒有關系的,只要是為她好,我都可以接受!”
“好,我知道了!”寧晚笑了笑,看向一旁的南宮暮,剛剛進來的時候,她似乎看到了他和卿卿在爭執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