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馨兒,你不是最在乎的是你的名聲嗎?我要你身敗名裂,我要所有人都看到你放蕩不堪的模樣!你要我的命,就憑你,也配?!”
寧晚漆黑的瞳孔深深的落在季馨兒的臉上,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zhàn)她的極限。
她懷疑靜知的事,和她有關(guān),但是卻怎么都沒想到過,靜知真的是她害得,原來她還懷疑過東方瑩瑩,畢竟她這個人為了達(dá)到自己的目地不擇手段。
興許是她想要要挾她,所以才會對靜知下手。
沒想到不是東方瑩瑩,竟然是季馨兒。
“你不是最在乎自己在陸景承心里的地位嗎?季馨兒,你說如果陸景承看到你的那些照片,對你還會一如既往的愛著嗎?況且你還是個冒牌貨,你騙他這么久,你覺得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還會對你留任何的余地嗎?”
季馨兒只覺得被那雙陰冷如寒潭水般的視線緊盯著,周身狠狠的打了個寒顫。
突然之間,季馨兒的唇邊溢出了陰森森的笑意,她死死的盯著寧晚姣美動人的臉龐,燦爛的燈光落在她的臉上,干凈而又高雅,像是高高在上的神祗般令人無法撼動!
寧晚已經(jīng)擁有了一切,為什么,她只有陸景承這一個人,她都要來搶走?
“你去說啊,你說了,只會讓陸景承更恨你而已,寧晚……像是你這樣的女人,活該孤獨終身!”
寧晚的面容冷淡如水,寒冰似在她的沉默之中漸漸的聚攏起來,可隨后,聽到她忽然冷笑,“季馨兒,你覺得我還會在意嗎?你覺得現(xiàn)在的我還會在意陸景承是怎么看我的嗎?你錯了,我那天對你說的話,并不是說說而已,我說過,靜知受了多大的苦,我要你十倍償還!”
季馨兒突然感覺到有些害怕,寧晚的沉默實在是太過于不尋常,她不會在心里醞釀著怎么對付她吧?
很快,寧晚冰涼纖細(xì)的手指緩緩的握著季馨兒的手指,或許是皮膚的溫度太過于冰涼,像是冰塊似的,令季馨兒徹底的打了個寒戰(zhàn)。
寧晚的手勁很大,大得讓季馨兒整個人都扭曲了,
她寒潭水般的眼神靜默的落在季馨兒的身上,沒有絲毫的波動,就連面色也如往常般的平靜高雅,可唯獨只有季馨兒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的疼!
“疼,寧晚,很疼,你個賤人,放開我!”
“疼么?可是我覺得還不夠,你受得這點兒痛苦,還不及靜知的萬分之一!”
寧晚像是季馨兒剛才的微笑般在唇角勾起了諷刺的笑容,眼角眉梢都透著極端的冷意,就連漆黑的瞳孔內(nèi)都絲毫看不到任何的光。
“是嗎?可寧晚,她終究還是瘋了,沒了孩子,以后也不能再生孩子了,楚靜知太倒霉了,遇到你這樣一個朋友,幾乎害了她的一生!”季馨兒不知道為什么忽然笑了笑,隨后握住了寧晚的手,看向樓梯,臉上帶著陰冷的笑容,“寧晚,我不會讓你生下孩子的,我也不會讓你有機(jī)會破壞現(xiàn)在的一切,你說,今天這樣大的日子,我從這里掉下去了,你這個陸太太會被報紙寫成什么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