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靜知拿起電話就撥通了寧晚的電話,可是她撥通了,但是沒有接,十分鐘內(nèi),她起碼打?qū)幫淼碾娫挻蛄瞬幌聨资危删褪峭藳]有人接。
這下可急死她了。
楚靜知沒有辦法,只能打電話問肖笑,今天寧晚今天去公司了嗎?
“肖笑,晚晚來公司了嗎?”
肖笑一聽,才想起來,寧晚一向都不會遲到的,可是今天竟然遲到了,“沒有啊,我也正奇怪呢?寧總一向都不會遲到的,可今天到現(xiàn)在都還沒來呢!”
聽到肖笑的話,楚靜知立馬就急紅了眼,導(dǎo)致正在給她弄造型的造型師看著她突然站了起來,導(dǎo)致燙板燙到了她的側(cè)臉,都紅了,她竟一點(diǎn)都不覺得痛。
反而是造型師一直在給她道歉。
可楚靜知卻聽不到,只是和肖笑說道,“肖笑,我現(xiàn)在去找晚晚,如果一個小時之后,我還沒能找到晚晚,你就讓各大媒體發(fā)出去,說晚晚失蹤被綁架了,知道嗎?!最好再去報警!”
“可楚小姐,這樣真的對寧總好嗎?萬一寧總真的是被綁架了,那么我這樣做,不是讓綁匪撕票嗎?”肖笑也要急死了,可是聽到楚靜知的話,更是一頭霧水,這樣不是把寧晚往死路上逼嗎?
這真是好朋友能干得出來的事兒嗎?
“照我說的話去準(zhǔn)備,快點(diǎn)!!”
楚靜知說完就掛了電話,因?yàn)閾?dān)心寧晚的安全,所以她整個人都是發(fā)抖的,因?yàn)樗溃懢俺胁粫䦟ν硗碓趺礃樱墒牵雽Ω兜氖呛⒆印?
陸景承一定是帶走晚晚,然后打暈了晚晚,強(qiáng)行做人流手術(shù)。
不可以的,晚晚的身體會受不了的。
于是,楚靜知沒有辦法只能撥通了皇甫凌的電話,那頭的皇甫凌接電話接的很快,“靜知,怎么了?”
“陸景承在哪里,你知道嗎?”楚靜知的聲音異常的冷。
皇甫凌那邊頓了頓,隨后笑了笑,“我不知道景承在哪里,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皇甫凌,我沒有和你開玩笑,陸景承在哪里?他把晚晚帶到哪里去了——”
皇甫凌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他以為爺爺那邊首肯了,陸景承就算再怎么樣,也不會對寧晚出手了,可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瘋狂,其實(shí)不用想,也都知道了,他到底帶寧晚去哪里了。
等了良久,他才嘆息道,“你在那里等著我,我馬上來接你!”
而這邊。
寧晚被刺眼的白光刺痛了眼睛醒來,可才醒來,她就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房間里,手腳都被綁著的,她打量了一下四周,這里好像是手術(shù)室。
周遭的白色,讓她很是恐懼。
“有沒有人?有人嗎?”
沒有人?
不可能,怎么會?
寧晚也知道是背后的主使人是陸景承,可她沒想到陸景承會這樣狠。
“陸景承,我知道你在外面,你給我出來,你出來——”
她掙扎著,可是怎么都掙扎不開,可正當(dāng)她再開口的時候,手術(shù)室的門開了,逆光中,她看到一個男人一步一步朝著她走來,帶著陰森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