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季楚潔嚇得三魂丟了兩魂,神情慌張的撲過去。
“媽,我沒事……”顧舒舒被季楚潔抱在懷中,她艱難的扯出了一個笑容說道:“就是有點太冷了,我沒事的。”
“傻孩子!”季楚潔把顧舒舒用毛巾狠狠的裹住,然后讓傭人快點把人抬回去。
傭人問她,沈念和沈昌伯該怎么辦?置放到哪里去?
季楚潔想了想后便說道:“把他們送到我的偏樓去吧,快去叫醫生來!”
傭人得到命令后飛快的動了起來。
顧文蕭見到他們都被救回去了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自己慢慢的往回走去。
只是他剛走到主樓的門口就聽到里面傳來了對罵聲,這對罵其實非常常見了,是他的母親和風瑞芹兩個人在對罵。
顧文蕭皺著眉快步走了進去。
舞小怡剛才是在休息呢,突然就聽到了外面的吵鬧聲,然后從房里面出來的時候隨便拉了一個人問是什么情況,結果就聽到風瑞芹這個賤女人竟然在為難她的兒子!
舞小怡二話不說就沖出了自己的偏樓沖到主樓來找風瑞芹了。
舞小怡氣勢洶洶的瞪著風瑞芹罵道:“風瑞芹,我勸你好好做人!你看看你現在這樣子哪里有一點做國母的樣子,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對我兒子不利,我一定告訴國令讓他好好的想想要不要讓你這樣的人繼續當國母!”
這兩人之間爭搶一個國母的位置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風瑞芹最厭惡的就是舞小怡這個女人對自己的位置虎視眈眈!現在聽到舞小怡竟然又這么說,心里自然是非常不爽快的!
“舞小怡我告訴你,就算我沒有資格當國母,那這個位置也不是你能坐的,我勸你啊要走自知之明,自己是什么出身你還不清楚嗎?你有資格坐上這個位置嗎?現在我能容忍你繼續在這個家待下去,已經是對你寬容了,我勸你不要沒事找事!”
舞小怡最厭惡的就是風瑞芹天天拿她的出身說事,天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最是惡心!當初分明就是她先遇到顧國令的,他們兩人也是情投意合,但就是因為她沒有身世背景而且不過是個三流明星,所以才沒能進的來顧家的門!而風瑞芹卻因為是首富的女兒所以輕輕松松的就嫁給了顧國令還當上了名正言順的國母,甚至連她的兒子也是名正言順的帝少!
文蕭明明比顧琛還要大上幾歲,其他能力也都比得上顧琛,但就是以為風瑞芹的緣故,文蕭永遠都只能低于顧琛一頭!憑什么?
“我沒事找事?風瑞芹,要不是你對我兒子不利,我會沒事找事嗎?你說我沒有資格當國母,你以為你就有資格了?對一個后輩幾次三番的采取這么殘忍的折磨手段你以為你就很光榮了?你小肚雞腸又心狠手辣,高高在上的樣子讓人作嘔!我警告你,我要是沒資格你也沒資格,不就是有一個首富的爸爸,要不然你以為你憑什么能嫁給顧國令?”
好了,這兩個人一吵起來就是這些陳年舊事,互相挖對方的黑臉潑臟水,其實像顧文蕭這樣的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
不過為了不讓自己的母親繼續和風瑞芹浪費口舌下去,也免得到時候惹禍上身,顧文蕭還是飛快的走了進去拉住了舞小怡。
“媽,少說兩句。”
舞小怡見到自己兒子渾身濕噠噠的進來,抓著她的手還非常的冰涼,瞬間是又心疼又氣憤!
“你怎么還在這里,快回去洗澡啊!你這孩子怎么就不知道照顧自己的身體呢!”
舞小怡說完后又轉身瞪了一眼風瑞芹:“風瑞芹,我兒子要是有什么閃失,你等著瞧!”
舞小怡是完全不怕風瑞芹的,怕什么怕,風瑞芹還能吃了她不成?
說完后,舞小怡就抓著顧文蕭的手飛快的離開了。
而顧文蕭在離開前還朝著風瑞芹微微頷首。
風瑞芹氣的渾身顫抖,臉色發青!舞小怡這個賤人!她這輩子最恨的一件事就是沒有除掉舞小怡這個賤人!
就因為顧國令當初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的,所以她一直都沒有機會動手,就算是動手了也沒有得逞,一直拖到現在舞小怡這個賤人還能安安穩穩的在這個家里,三不五時的還要給她罪受!
不過風瑞芹倒是有一點兒非常羨慕舞小怡,那就是舞小怡和顧文蕭的感情是真的非常的好,母子兩人就像是平常的母子一般,互相關心對方,這一點顧琛就不會。
顧琛從小就心思重,非常的冷淡,到后來成為帝少后又忙的要死,母子兩人根本就沒有說話的時候,這兩人之間的關系倒是疏遠了很多。
所以每次風瑞芹看到顧文蕭和舞小怡之間的那么親密的母子感情的時候,她多多少少覺得非常的礙眼,其實就是羨慕加嫉妒!
周令芝看風瑞芹現在氣的說不出話的樣子忍不住的就說道:“媽,您消消氣,今天也算是教訓了沈念和沈昌伯了,以后他們也不會這么囂張了,等他們好了以后我們再想辦法折磨他們就是。”
風瑞芹哼了一聲,這人折磨不能折磨死,讓他們好了以后再折磨,折磨以后再受傷,周而復始沒有終點,這才是最狠的。
另一邊,季楚潔將顧舒舒拉回來以后第一件事就是讓傭人趕快在浴缸里面放熱水,然后讓顧舒舒爬進去泡澡,與此同時也讓沈念和沈昌伯兩個人去其他的浴室里面泡澡,又讓廚房準備了姜湯,等會讓他們每個人一碗喝下去。
這么折騰了一番后,幾個人都被扔進了被窩里面,讓她們捂著被子等著醫生過來。
顧舒舒和沈昌伯經過了這么一番折騰倒是還好,已經緩過來了,但是沈念就不一樣了,沈念現在已經昏迷不醒,小腹處的傷口裂開了,就連額頭上的傷口也發炎了,現在昏迷在床上完全沒有意識了!
“醫生呢?醫生怎么還不來?!”季楚潔著急的拉著傭人問道。
“醫生好像先去了顧大少那邊,二夫人說大少也入了水,需要看病。”傭人戰戰兢兢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