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呀,你看她瘦的跟搓衣板似的,胸前的肉連二兩都沒有,你如果是男的,你會有興趣?”
張琳雅開心地笑了起來。
“我倒是提過幾次和她上床,可你知道她說什么嗎?說結婚的時候才可以,封建保守的該去出家當尼姑了!”
“哈哈哈……這年頭還有這樣的女孩子啊?該不會裝的吧?不過,你和她在一起那么久,你愛她嗎?”
“實話跟你說吧,她這個人十分無趣,如果不是因為和他們家有婚約,我爸想著對我們集團有利,我早就把她給踹了!正好她有病,我爸就以此為借口解除了和他們家的婚約。”
“那我還要感謝她有病,成全我們倆。”
“誰說不是呢!快點兒,寶貝兒,我等不及了!”
楚天之的話一字一句像是石頭一樣狠狠地砸在了夏溦的心上。
她陪伴了他整整六年,雖然不覺得自己是個完美的女友,可是給他煲湯、做菜、做烘焙,陪他上課、打球,有一次他生病,她連衣服都沒有換,在醫院守了他整整一星期!
可是,在他嘴里,自己竟然如此不堪!
他從來沒有愛過自己……
就連解除婚約,夏溦還以為是因為他抵擋不住家里的意見,原來他早就想分手了。
“很心痛吧?”
慕宸低沉的聲音傳來,把夏溦的思緒拉了回來。
夏溦別過臉去,擦了擦臉上的眼淚。
“你讓我看的,我已經看了,我可以走了吧?”
她剛剛站起身來,慕宸就把她拽回了床上,直接壓在了身下。
“想走?沒那么容易!”
慕宸大力撕扯著她的衣服,房間里彌漫著一聲又一聲“哧啦”的聲音。
“啊——你放開我!不要碰我!”
“當了婊子,還要給自己立貞節牌坊,你又矜持什么?”慕宸已經剝光了夏溦的衣服,一個挺身。
“啊——”夏溦痛叫一聲,這猝不及防的痛讓她再一次掉了眼淚,“慕……”
慕宸將夏溦的身子板了過來,讓她趴在床上,揪起她的頭發直接對著大屏幕。
大屏幕上,同樣是兩具胴體糾纏在一起。
“好好看著!”
夏溦不停地吸著涼氣,她多想就這樣暈過去啊,如果暈過去,就感覺不到痛了。
“你不是有病嗎?怎么還不暈?為什么還不暈!”
“你知道我最討厭什么樣的女人嗎?就是你這種裝柔弱的女人!”
“想騙我,你還嫩得很!這就是你的下場!”
慕宸的話一直惡狠狠地回蕩在夏溦的耳邊。
夏溦的腦袋里一直在提醒著自己,暈過去,快暈過去。
可是,她到底還是沒有暈過去。
這場折磨持續了兩個小時,慕宸就把她丟出了房間,順便把床上的床單和被子全都丟到了她的身上。
她忍著身上的疼痛,撿起床單裹住自己的身體回了自己的房間。
在這個完全不屬于自己的地方,夏溦躺在冰冷的床上,身上的疼痛正在慢慢渙散。
她知道,自己已經落入到了惡魔的手里。
而她是不可能逃脫的。
疼痛從胸口慢慢傳來,她咬了咬牙,慢慢起身去尋找自己的藥瓶。
好在她的藥瓶就在床邊的抽屜里,她急忙道出兩顆藥塞進了嘴里。
這藥是速效的,藥效非常快,只隔了幾分鐘的時間,她胸口的疼痛就慢慢緩解下來了。
她忽然想,如果自己不吃藥,會不會就死在這里了呢?
他會如何對待自己的尸體?
第二天一早,夏溦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她起身拿起手機,發現是自己的父親夏子忠打來的。
“喂,爸。”
“死丫頭!你怎么搞得?”
“怎么了?”
“都多少天了!怎么慕先生還沒有給咱們家的公司注入資金?我安排你過去陪慕先生,不是讓你享福去的!”
享福?
夏溦聽到這兩個字感覺渾身都是苦澀,她來這里是享福的嗎?
可能在別人眼里,她跟在慕宸這個大金主的身邊,肯定是吃香的喝辣的,還住著如此豪華的別墅,可不就是來享福的。
可誰知道她心里的苦呢?
“爸,我和慕先生……”
“你少廢話!趕快找機會和慕先生說,咱們家的公司如果再沒有資金,就必須宣布破產了!你難不成想讓咱們家的公司破產嗎?公司至少五千萬的資金,你開口和他說,這五千萬對他而言是小數字!”
“可是……”
“別可是了,抓緊時間辦!”
“嘟嘟嘟……”
夏溦還想要說什么,電話已經掛斷了。
自己的女兒被送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他一句問候都沒有,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
有時候,她也會覺得心里不痛快,可轉頭一想那是自己的父母啊,養育之恩大過天,她也不能怎樣。
盛夏集團的確快要撐不住了,如果再沒有資金注入,真的就要破產。
這天,夏溦從下午睡醒了午覺就開始在廚房里忙碌,她做了一大桌子的菜,全都是慕宸愛吃的。
求人辦事,總需要拿出一點姿態來吧。
做好了晚餐,夏溦累了一身汗,剛準備坐下休息一會兒,慕宸就回來了。
她急忙站起身來,站在餐桌前等候慕宸過來用餐。
慕宸看見夏溦站在餐桌前還是吃了一驚的,他原本以為經過昨夜一整夜的羞辱,夏溦肯定會從這里逃走的,沒想到她這么執著。
他左邊的唇角忍不住邪魅上揚,輕蔑地斜了夏溦一眼就坐在了餐桌前。
“都下去吧,這里留夏小姐一個人伺候就好。”
傭人們全都走出了餐廳,這里只剩下慕宸和夏溦兩個人。
“有什么事就直說吧。”慕宸一邊吃著菜一邊漫不經心地說。
“慕先生,是,是這樣的……您也知道我們盛夏集團現在……遇到了一點困難,急需要資金,我知道這筆資金對于您而言不是什么大事,但對于我們家來說,卻是救命的。希望您……”
夏溦艱難開口。
這個昨天用極端的方式羞辱她的男人,她真的一眼都不想看見,可是,卻不得不為了家里的事情,再一次向他低聲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