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還不吃?”凌夙鏡銘見水御葉看著蘋果發(fā)呆,是沒有了胃口了嗎?
“舍不得吃,因為這是你第一次給我削的蘋果。”水御葉一直盯著蘋果發(fā)呆,只是一個小小的蘋果就溫暖了她整個心窩,她覺得現(xiàn)在是真的很幸福,她多么希望銘的溫柔只屬于自己的。
“以后你想吃我都給你削。”可是她不知道的是,這一切都是凌夙鏡銘計劃好的,為的就是能讓花翎雨薰恢復(fù)記憶,只有刺激了神經(jīng),或許就能恢復(fù),他這是在賭,賭他們之間的愛到底有多么的深。
“嗯。銘,你真好。”水御葉開心的抱著他的脖子,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葉兒,你有沒有……”水御嘉本想文水御葉有沒有事,她聽到了凌夙鏡銘打來的電話,她立馬放在手中的活跑過來看一看,卻沒想到一進門就看到了這幅景象,頓時臉上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看樣子他們兩是在一起了。
凌夙鏡銘聽見了聲音,松開了水御葉的懷抱然后站了起來看了一眼水御嘉,“你好。”凌夙鏡銘禮貌的伸出了右手。
“你好你好。”水御嘉激動的回握著凌夙鏡銘,然后雙方都松開了手,然后坐在水御葉的床頭,將包扔到了一邊。
“葉兒,有沒有事?”水御嘉擔心的撫摸著她受傷的額頭。
“姑姑,我沒事。”水御葉朝她笑了笑,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微笑,她終于感受到了水御嘉對她的擔心,以前的水御嘉雖然對她很好,但是對她的傷是漠不關(guān)心的,從來都是自己解決的,但是今天的水御嘉有一些奇怪,怎么會突然關(guān)心她的傷呢?
“是誰將你弄成這幅模樣?”
“花翎雨薰。”水御葉又開始回想她摘掉了花翎雨薰耳機的那個場景,其實是她估計退后的了幾步,因為她發(fā)現(xiàn)旁邊就是桌子,然后猛的一摔,額頭就撞到了桌角,她也清晰的記得,凌夙鏡銘最后對她說的那句話“如果葉兒有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其實她那個時候是在裝暈,沒想到凌夙鏡銘會那么在意她,那個時候她真的很高興,可是又不能表現(xiàn)出來。
“又是她!放心姑姑會教訓(xùn)她的。”水御嘉用力捶了一下旁邊的桌子,水杯被震的搖搖晃晃,甚至有一絲水流了出來,她上次就看到那個姑娘就是一個不好惹的角色,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水御葉的麻煩。
“你想教訓(xùn)誰啊?”突然一個聲音帶有嚴厲而又沉重的聲音頓時響亮在病房里,水御爸爸在房間門口就聽到了水御嘉的聲音,在他的印象中水御嘉就是一個囂張跋扈的人,可礙于她是他的親妹妹,也只是偶爾念叨念叨她。
“哥哥?”水御嘉轉(zhuǎn)過頭看水御爸爸,他怎么會來?她和水御葉已經(jīng)有很久沒有看到水御爸爸,兩個人的臉上都是一臉懵逼的表情,兩個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水御先生是我叫過來的,畢竟葉兒受傷父親怎能不過來?而且還要商討我與葉兒的訂婚事情,水御先生怎么能不過來呢。”凌夙鏡銘當然也知道水御葉已經(jīng)有很久沒有看到水御先生了,所以今天讓他們父女兩敘敘舊。
雖然他不知道為什么水御先生似乎很不喜歡水御葉,明明是他的親生女兒為什么會那么討厭她?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惹的水御先生不高興?
“銘說的對,今天我是來跟你們商討訂婚的事,所以我才特地過來。”水御先生很贊同凌夙鏡銘的說法,要不是因為水御葉終于要跟凌夙鏡銘訂婚了,不然他是絕對不會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因為多年前他失去了寶貝女兒,至今都沒有找到,不知是死是活。
可是他與妻子都斷定他們的女兒還沒有死,仿佛她就在他們的身邊正等著他們來接她回去,他隱隱覺得他的柒柒寶貝的失蹤與她們兩個有關(guān)系,可是又找不到證據(jù)……
“嘉嘉,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要去教訓(xùn)誰?”如果他沒有知道答案,他是不會善感罷休的,他倒要看看她是要教訓(xùn)什么人。
“是欺負葉兒的人,這次的受傷是那個女人做的,我當然要幫葉兒出一口氣。”上次她已經(jīng)放過了她,沒想到她還敢來欺負水御葉,真當她好欺負?
“不許去。”水御爸爸立馬變了臉色,水御嘉去簡直就是丟了他的臉,天天還閑事不夠多嗎?有這個閑事都可以好好的操辦水御葉與凌夙鏡銘的訂婚,他看了一眼水御葉的額頭,也就是小傷。
“為什么?”水御嘉不解,她的侄女被欺負了,難道還不應(yīng)該去教訓(xùn)那個女人,她的哥哥何時變得這么好說話了?
“沒有為什么,不許去就不許,有這等閑工夫不如來商討葉兒與銘的婚事,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水御先生把事情交代完了,然后轉(zhuǎn)過身就要離開,這里不太適合他,他最討厭醫(yī)院里的要藥味,很難聞很刺鼻。
“爸爸你不留下來陪我嗎?”水御葉有一些失望,她失望的不是他拒絕了水御嘉去教訓(xùn)花翎雨薰二十他只待了短短幾分鐘他就要離開,什么都沒有問候她,她難得見到她父親,他難道不想她嗎?他的心里就只有水御柒一個人嗎?直到現(xiàn)在他還沒有從水御柒的失蹤走過來嗎?
“不了,我還有點事。”這都是借口,他看到水御葉就很煩躁,每次看到她,他都能想到自己的柒柒閨女失蹤的事實,所以他能對水御葉避而不見就盡量不去見她。
“爸爸你能有什么事?你就這么不喜歡我?在你的眼里你只有她嗎?”這個“她”也只有水御葉他們?nèi)肋@是什么意思,凌夙鏡銘是聽的云里霧里的,她是誰
“我的事需要你來管嗎?”水御先生皺了皺眉頭,他的事還輪不到她來管。說完之后立馬離開病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里是真的不適合他。
“你就這么的討厭我嗎?”水御葉見到她的父親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病房,甚至連對她一點問候都沒有,水御柒就真的這么重要,這么多年過去了,為什么還是連一個正眼不看她,甚至她的母親都沒有出來見她一面,她就真的有這么恐怖嗎?她委屈卻不知道向誰傾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