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亦蕓正邊吃著早餐,邊想怎么樣整簡亦初。
她抬起頭正好看見簡亦初緩緩的從樓梯上走下來,她看著簡亦初那姿態(tài),感覺仿佛簡亦初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簡亦蕓一直盯著簡亦初,從下樓到餐桌。
簡亦初被盯著感覺,自己身上都快要被盯出一個窟窿。
她剛走到餐桌旁準備坐下吃早餐,還沒坐下便被甩了一巴掌。
簡亦蕓看簡亦初并不想搭理自己,自顧自的坐下,準備吃早餐。
她不由得氣不打一處來,起身,趁簡亦初不注意,一巴掌打了過去。
被打了的簡亦初有些懵,但是她很快的反應(yīng)過來,順手還了回去。
“簡亦初,你竟然敢還手,還下這么大的力,你吃錯藥了嗎?”
被打了的簡亦蕓指著簡亦初破口大罵。
“誰先動手的,心里沒數(shù)嗎?想在這里講道理嗎?”
簡亦初不屑的瞟了簡亦蕓一眼。
“我打你怎么了?你是南祈請回來的傭人,而我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我打你怎么了!”
簡亦蕓本身覺得自己有些理虧,但是一想到自己不能在這方面吃虧,便動用出這種不切實際的話。
自從那天顧南祈說了,不看她以后就再也沒看過她,哪怕是自己今天起的很早,就是為了在餐桌上“偶遇”一番,所以這以后的女主人都說不定會不會是自己。
但是自己一定會努力,不會讓自己不易得來的東西又飛走,哪怕這本身是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哦,女主人,誰承認了?”簡亦初不屑的翻了翻白眼,“女主人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不怕讓自己食物中毒進醫(yī)院,還僅僅是為了誣陷一個傭人?”
簡亦蕓被說的有些心虛,但是她才不會承認,雖然在顧南祈的面前承認了,但她敢肯定顧南祈不會告訴簡亦初。
“說到食物中毒,我還沒說你呢,你讓我食物中毒,你還在這說我,簡亦初你怎么這么不要臉!”
簡亦蕓的話讓簡亦初感覺特別可笑,她搖搖頭,笑著對簡亦蕓說。
“我平常不怎么喝紅酒,我不知道紅酒和海鮮一起吃會食物中毒,但是你一個經(jīng)常喝紅酒的人會也不知道紅酒和海鮮一起吃會中毒,簡亦蕓,到底是誰可笑,你心里沒點數(shù)嗎?”
簡亦初的話讓簡亦蕓感覺更加心虛,但是她很完美的演繹了什么叫死鴨子嘴硬。
“什么叫我一個經(jīng)常喝紅酒的人就會知道,紅酒和海鮮一起吃會中毒?”
簡亦初見簡亦蕓不肯承認,還在死鴨子嘴硬,她也不想和她繼續(xù)爭執(zhí)。
“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你懂嗎?”
說完簡亦初正準備走,突然簡亦蕓的一句話讓她感覺五雷轟頂!
“簡亦初,你以為你和常由徹談戀愛的事,南祈不知道嗎?”
簡亦初轉(zhuǎn)過身,看著簡亦蕓雙手抱胸,得意的笑著。
簡亦初站在原地,愣了好一會兒。
簡亦蕓圍著簡亦初走了一圈。
“他早就知道了,而且還是我親口告訴他的呢!”
簡亦初依舊不知道該說什么。
“你說你怎么就這么不知檢點,都是別人的女朋友了,還和別的男人滾床單,簡亦初,你真廉價!”
簡亦初雖然還是不知道該怎么說,但是她聽到簡亦蕓說自己廉價的時候,忍不住順手給了她一巴掌。
簡亦蕓被打了,并沒有惱怒的罵簡亦初。而是冷笑著說。
“怎么被說中了,惱羞成怒了?”
簡亦初依舊沒有說話,但她的腦子飛快的運轉(zhuǎn)著:簡亦蕓怎么知道自己和常由徹談戀愛的事。
突然,她想到了一件事。
簡亦初一把抓住簡亦蕓的衣領(lǐng)。
“你怎么知道我和常由徹談戀愛的事?你們倆是不是有聯(lián)系?你們倆是不是背著我又在做交易?”
簡亦初每說一句,手里就握得更緊,簡亦蕓感覺自己都快要被勒死了。
簡亦初突然松手,簡亦蕓感覺自己重獲了新生,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等氣順了過來,她惡狠狠的盯著簡亦初。
“對,我們就是有交易,本來以為你很難上當,沒想到你卻這么容易就答應(yīng)了他,看來他的實力也挺厲害啊!”
聽到簡亦蕓親口承認了他們本身就有交易的這件事的事實,簡亦初感覺自己心宛如被刀割!
為什么這個世界上好像沒有人值得自己去信任,沒有人會真正的去愛自己!
簡亦初落寞的走出了大門。雙目無神的走向了公司。
到公司簡亦初坐在辦公位置上,什么也不做,就是呆呆的坐在那里。
對面?zhèn)鱽硖K甜的冷嘲熱諷。
“呦,以為自己和?傉劻藗戀愛,就是這家公司的總裁夫人了嗎?就什么也不用干了嗎?既然這樣你還來公司干嘛?礙人眼嗎?”
簡亦初聽著蘇甜的冷嘲熱諷,心里很是不舒服,本來就很委屈的她,不由得趴在桌子上痛哭流涕。
蘇甜被簡亦初突然的大哭嚇到了,她以前無論再怎么說,她也不會哭,還會懟她,而這一次她只是說了這么一句,她竟然就哭了。
蘇甜急急忙忙的走到簡亦初的身邊,輕拍著簡亦初的背。
“你別哭呀,我只是隨便說說,沒有說針對你的意思,也沒有罵你,你別哭呀!”
簡亦初哭了一會兒,抬頭看向蘇甜。
“沒有,我沒有因為你,沒事的,你先工作吧!”
“好,那你別哭了,你快把淚擦擦!
簡亦初一直覺得蘇甜其實人挺好的,就是嘴上不饒人了一點。
她整理好心情,推開常由徹辦公室的大門,也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而入。
“誰?沒教過你們進來之前要敲門嗎?”
正在認真批改著文件的常由徹,聽到自己的辦公室大門被打開了,但是并沒有聽到敲門聲,頭抬也沒抬,直接怒罵。
簡亦初并沒有理會常由徹的話,而是反手把門關(guān)上,站在那里看著他。
常由徹繼續(xù)批改著文件,本以為是有人聽到自己說的話,出去又準備重新敲門,但是他很久很久都沒有等到敲門聲。
他抬起頭往門邊看去,看見簡亦初站在那里看著他一動也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