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變成了這座別墅里的囚徒。
我沒有想過我與邵陽之間再有瓜葛,而且還是以這種形式!
直到第二天晚上他才回來,帶回了一堆吃的,他松開了我的手,我知道我跑不了,只喝了幾口水,一連幾天,他都會在夜里回來,帶著飯菜,然后解開我手上的繩子,我喝了水就繼續吧躺回床上。
他把我手里的水杯打翻在地。
“絕食啊?那干脆水也不要喝了,這樣死的快。”
我剛想躺下被他一把勒住了脖子,我仰著頭,他捏著我的鼻子端起粥灌進我嘴里,灌了滿滿一大碗才松開我,我被嗆得大咳。
“真死?不管你爸你哥了?”
我搖了搖頭。
“既然活著不易,死了倒輕松。”
他沒有說話,片刻起身離開了別墅,聽著車子轟鳴著離開的聲音,我的心里前所未有的絕望,第一次對活著失去了信心。
邵陽再回來的時候,松開了我的手腳,我心里一動,他這是打算放我出去了?他看穿了我的心思,把我從床上拉起來。
“跟我去樓頂吹吹風。”
我被拉扯著靠近他身邊,酒氣刺鼻,看來他喝多了,他拉著我上了樓頂,門一打開,刺骨的寒風吹得我一個機靈,他感覺到了,隨意的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身上,就像每一對情侶間一樣。
他拉著我坐下,點燃一支煙。
“恨我嗎?”他問。
“你覺得呢?”
“恨就恨吧,總比忘記好。”
我聽了心里納悶,這個男人今晚實在奇怪!
“你什么意思?”
“你記不記得你在北城一高上學的時候,砸過一輛車的玻璃?”
我一下想起,確實有這么回事兒,因為那輛車早上開過的時候濺了我一身的泥水,可是跟他又有什么關系?
煙頭一紅,他吸了一口繼續道。
“當時我就坐在車里。”
我驚得睜大雙眼看著他,這怎么可能?
“我沒看見里面有人!”
“你砸完就走,能看見個屁。”邵陽說著忽然湊到我眼前撩開額前的發“看見了?你干的,你當時昂首挺胸的拿著磚頭徑直奔向了我的車子,那表情就像一只炸了毛的公雞,后來在學校我看見你,你還是那副昂頭低眼的樣子,我那時候是真不明白,小丫頭拽什么呢!”
他說的有鼻子有眼,我才相信這是真的。
“所以你報復我,是為了報那一磚之仇?”我認真的看著他,如果是這樣,那你拍我一板磚就好了嗎。
他看著我噗的笑出了聲,看著看著手忽然攀上我的臉。
“為什么你偏偏是白家的人呢?”
“啊?”
“沒什么。”
他不理我繼續抽他的煙。
我腦子里不停的想著他說的話,他說為什么我偏偏是白家的人,他很久之前就認識我,我那天問他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份,他說是,是不是說,他一直都記得我?
一直想著直到凍得瑟瑟發抖,我看向他,他就穿了襯衫,這么冷竟然睡著了!大概是醉了,不然怎么會說那么多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