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七月的清晨已悶熱無比,讓人渾身滋出燥熱的氣息,密不透隙。
他突然彎腰,伸手又扣住她的后腦,瞬間擒住她的紅唇,凌雪不敢拒絕,任憑他霸道狠命的掠奪。
“叩叩!”徐嫂第二次來敲門。
凌雪睜開惺忪的睡眼,挪動了身子,痛的倒吸口氣,皺眉應道:“進來!”
“三小姐,該起床吃早飯了。”徐嫂弓著腰,此時也戰戰兢兢,如果她再次拒絕,那樓下蓄勢而發的二少爺一定會大發雷霆,畢竟樓下的傭人們現在已經噤若寒蟬。
凌雪很清楚傭人沒膽量來催促自己,背后發話的人一定是那個惡魔。
想到他的劣跡,她心生寒顫,趕緊爬了起來,可是還沒坐穩,一陣眩暈,又躺了下去。
“徐嫂,你和二哥說,我頭暈,下午還有兩臺手術,我還要躺一會。”凌雪咬牙推脫。
醫者仁心,責任重大,休息不好下午的手術怎么進行?
“等等!”陡然想起他的逆鱗,凌雪打消了這個念頭,“徐嫂,你過來扶我一下,我這就下去。”
徐嫂擔憂的輕嘆口氣,欲轉身離去。
“等等!”陡然想起他的逆鱗,凌雪打消了這個念頭,“徐嫂,你過來扶我一下,我這就下去。”
昨晚,他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各種姿勢摧殘她,腰和背被硬物咯得腫痛不已。
幾分鐘后,凌雪艱難的穿好了衣服,于此同時,門突然被踢開,寒意倏地來襲。
秦朗似帝王般居然臨下的掃了她一眼,轉身摔門而去。
徐嫂被嚇得頓生冷汗,瞬間松開了凌雪的虛弱的身子,識相的退了下去。
“怎么,妹妹,這是昨晚被我折騰狠了,起不來了?”
靜謐的空間響徹了一道極富性感的聲音,張揚但不失干凈,反而磁性的嗓音里透著他特有的涵養,正如他名字一樣:秦朗
凌雪很清楚傭人沒膽量來催促自己,背后發話的人一定是那個惡魔。
但只有凌雪知道,在他隱忍寡言的背后是多么的冷傲無情。
不得不感慨世事的無常!
這幾年,她和他的關系從兄妹變成戀人最后又變成兄妹,如今,他是人人瞻仰的秦家二少爺,而她卻處處被人詬病,勾引秦家二少,處處依靠他的地下情人。
凌雪剛說了這句,他就繞到了她面前,怪異的氣息讓她很快跌坐回床上,他冷睨著她的視線讓她不禁縮靠在床頭。
“二哥,我正準備下去……”她可不敢說現在頭暈,想多睡會。
凌雪剛說了這句,他就繞到了她面前,怪異的氣息讓她很快跌坐回床上,他冷睨著她的視線讓她不禁縮靠在床頭。
下一秒,秦朗彎腰,微涼的指腹托起她的下巴,“你今天下午有兩臺手術。”他眼中擒著一抹笑意,似乎是好心提醒她。
受他特有的氣息的壓抑,頓時咳嗽起來,凌雪趕緊捂嘴,怕這種聲音令他煩躁,秦朗伸手拍著她的背,似乎看穿她,輕問:“是不是想再睡會?”
他這樣少有的溫聲細語好像還是在一年前他們如漆似膠的時候,那時候他對她寵愛到什么程度,她想她一輩子都忘不了。
“是!”凌雪有了片刻的失神,忙問:“那我能再睡一會兒嗎?下午的手術很……”
‘重要’兩字還沒說完,就被他陰沉的嗓音打斷,“所以,你的工作比陪我吃早飯重要,是嗎?”
她的工作是救死扶傷,當然比陪他吃早飯重要!
“是。”凌雪輕聲應道,剎那間想起他昨晚的狠勁,搞不好他就是故意的,下一秒,她又補了一句:“畢竟想陪二哥吃早飯的女人很多,何必多我一個?”
“吃醋了?”秦朗抬起手指勾住她的下巴,笑意不達眼底。
秦朗似帝王般居然臨下的掃了她一眼,轉身摔門而去。
“呵,我吃醋?”凌雪嘴角泛著苦笑,“我吃任何人的醋,也不會吃你這個惡魔的醋!”
靜謐的空間響徹了一道極富性感的聲音,張揚但不失干凈,反而磁性的嗓音里透著他特有的涵養,正如他名字一樣:秦朗
‘惡魔’兩字剛出,秦朗抬手就煽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聲既重又狠。
凌雪被打懵了,臉色皺白,瞪大雙眸的看著他,畢竟她不是第一次罵他了。
“再敢罵我試試?”他再次捏起她的下巴,不答反問,桀驁的眸色里射出縷縷的蔑視和譏諷,甚至還有一絲絲的幸災樂禍。
凌雪捂著火辣紅腫的臉頰,雙眸里的眼淚極力的壓在眼眶了,生怕它們掉了下來。
看到她這幅樣子,秦朗似乎很滿意,他這次是伸出雙手,捧著她紅白相間的臉頰,陰鷙的眸子縈繞在她臉上迅速腫起來的指痕,說:“這一耳光是提醒你,別給我蹬鼻子上臉……讓你陪我吃早飯,是你的榮幸,別不知好歹!”
眼淚在眸底打轉,凌雪死死咬著唇肉。
“怎么?不服氣?”秦朗緊捧著她的小臉,對上她隱忍的淚眸,嘴角劃過冷笑:“是不是特后悔當初把我孩子打掉了?”
凌雪抑制自己上前想掐死他的沖動,她如果有任何的反應,只會激起他更大的憤怒。
她只能沉默著忍受,但眼淚已奪眶而出。
“把眼淚給我咽下去!”秦朗才沒有那么好心的放過他,他猛地松開她,摸了摸有些發紅的手掌,抖了抖身上的西裝:“再給我哭,你媽這個月的醫療費就沒了,肯定一個死!”
一個‘死’字讓凌雪心底發顫,她仰頭硬生生的把眼底的水逼回去。
她媽等著錢救命,她哭不起。
一哭她媽的救命錢就沒了,親生父親的仕途也沒了。
她用發抖的手指攥著空調被,被角都被她擰潮了,她本能的想要蜷縮起來,躲避這讓她窒息的空間,可奈何眼前的人還沒打算放過她。
他突然彎腰,伸手又扣住她的后腦,瞬間擒住她的紅唇,凌雪不敢拒絕,任憑他霸道狠命的掠奪。
他突然彎腰,伸手又扣住她的后腦,瞬間擒住她的紅唇,凌雪不敢拒絕,任憑他霸道狠命的掠奪。
唇痛,心痛,痛得她全身發寒。
幾十秒后,秦朗終于松開她的紅唇,卻又在她的耳旁,吐著炙熱的氣息:“給你十分鐘的準備時間,陪我吃早飯,好不好?”
這輕柔旖旎語調,又似愛人間的昵喃卻蘊含著他深深的警告,她哪里敢說不好。
“好!”凌雪忙應道,心底希望他高大赦人的身軀快點消失,最好永遠消失。